撐了一耳光,現在正找那白袍青年討要說法呢!”一名長相還有幾分姿色的淡藍色連衣裙的女子,對著身旁一個穿著黃色連衣裙的女子,幸災樂禍的道。
“反正又不關我們什麼事,劉青兒在外面惹了多少事?被人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穿著黃色連衣裙的女子,眉宇間透著一絲不耐煩,而臉色也是不肖的模樣,淡淡的道。
身旁的那名女子聞言,也知道自己這個好姐妹對於劉青兒有著一種厭惡情緒,但不可否認的是,自己的好姐妹比之劉青兒要好看許多,而也正是因為十大美女的排位,讓得自己的好姐妹高出了劉青兒兩個位置,最後劉青兒居然背後說自己好姐妹的閒話,不知所謂的人。
在此刻卻在院落外聚集了一大群人,而且都是凶神惡煞的模樣,一個趾高氣昂的藍袍青年對著身旁的眾人詢問道。“那個白袍小子就在裡面,我們要不要進去將他揪出來?”
“白袍小子,你給我們滾出來!”一聲怒喝聲,從院落外傳了進來,讓得正聊得開心的四人,臉色都是有些難看,因為沒多少人敢來這裡找茬,而也是基於他們三人的淫威下,比勢力在外面,肯定是無人能及,但在這裡,卻是要靠著自己拳頭說話,而此刻其他三人都是將目光聚集在了陳浩身上,因為只有陳浩穿著白袍。
“給了個女人一耳光,就跟捅了馬蜂窩差不多,我出去解決一下!”陳浩心裡也只能是哀嘆一聲,誰叫這些人都跟蠢貨差不多,被人牽著鼻子走不要緊,但被女人牽著鼻子走,是自己女人也不要緊,但卻是一廂情願,還一副幸福的模樣,就只能是讓得他人鄙視罷了,看了看眾人,心裡並不想做縮頭烏龜,尤其是他人找上門後,解釋了一句,就起身向著門口行去。
夜天三人也跟著陳浩走了出去,而當見得院落外聚集了數百人,而且更遠處還有人過來,皆是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從對方看到了相同的想法,“得罪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白袍小子,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敢對青兒動手?”一個火袍的青年,樣子有些粗狂,一副大老粗的模樣,見得陳浩走出院落,才大步的走了上前,指著陳浩鼻子,怒喝道。
“她算個什麼東西,動我東西,還想著老子會給她好臉色看,如果是你珍貴的物品,被人損壞了,你還能如此說麼?”陳浩一聽這話,心裡就來氣,什麼男人不男人,連自己要保護的東西都是無法保護周全,還談什麼,不由的反問道。
“她不是給你賠償了麼?你有必要出手給女孩子臉上一耳光麼?”另外一個灰袍青年走了上前,而眉宇間也是緊皺著,淡淡的道。
“一百枚金幣!連老子救治白龍一瓶藥劑錢都不夠,當老子是乞丐?還是諷刺我是個窮小子?老子憑著自己的雙手能在一天內賺十萬金幣!還需要她施捨?”陳浩聽得這個火氣更勝了幾分,諷刺人,也不能這樣,怒喝道。
“不過一匹龍馬罷了,最多也不過是一萬金幣,而青兒的臉蛋可不止一萬枚金幣,如果真的有了閃失,我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那灰袍青年露出了不肖之色,十萬金幣,說說還可以,自己的雙手,可笑之極,但卻沒有將之道出來,反而是將之纏繞在劉青兒臉蛋一事不放,要不然其他人肯定不會如此被自己拉下水。
夜天三人聽得陳浩這話,都是點了點頭,知道陳浩謙虛了,五品煉丹師一天賺個十萬絕對不再話下,只要藥材足夠,那麼再多的金幣又如何,還不是一樣伸手就來。但聽得那人的話,更是不肖已故,說話就跟放屁差不多,就那張婊子的臉蛋,還想要超過萬枚金幣,人始終都有老掉牙的時候,那時,談個屁萬枚金幣,一枚銅板都不值!
不過三人都沒有說,因為這件事陳浩會解決,男人就有著一定的擔當,要不然何談什麼兄弟之情,要這種人,還不如去大街上跟個乞丐一起住著,說不定還能混個溫飽,又不需要自己掏腰包,坐著就有的吃,不過是殘羹剩飯罷了。
“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打了青兒!”一聲怒喝從人群后,傳了出來,而人群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因為這人從不把學院的規矩看在眼裡。
一身黃袍青年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而眼中也是冒著騰騰的殺氣,衝了過來,當見得陳浩時,原本一副怒容的臉色,突然凝固了下來,愣在當場,手有些不自主的指著陳浩,過得許久,回過氣來了之後,才激動的道“陳老弟,你真的來了?”
陳浩聽得這一聲,就知道是黃立了,但也知道黃立是因為那個女子來找自己麻煩,所以並未出聲,反而是等著黃立出現在眼前,見得黃立叫自己,陳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