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南風就推了出去。周圍的賭客們都嚇得不敢變了顏色,我的媽啊,這宏威賭場怎麼比強盜還狠,以後得小心了。這些人想什麼的都有。
“諸位繼續,繼續啊,這個人壞了賭場的規矩,我要略施懲罰,沒諸位的事,大家盡情地玩吧。”
紀戰安撫了下賭客們,這才和豔娘還有馬棟張躍理回屋議事。“你們對這件事怎麼看?”紀戰嚴肅地道。
“現在我們手上有他籤的賭約,又有他的人做人質,還怕他老孃不就範麼?”馬棟滿臉自信地道。
“說的倒是,可我覺得扣押牧野南風不是明智之舉,這樣一來倒弄得我們理虧了。”豔娘若有所思地道。
“恩,我也這麼想的,就算沒有牧野南風在手裡,可我們只要有他的賭約,就完全可以向他們要園子。”
“嗯,還是豔娘和張躍理有眼光,說的很有道理,我們若是扣押牧野南風,我們就不佔理了,我要叫他心服口服。”
豔娘聽紀戰誇她,那當真是心花怒放,現在這些人都爭著搶著在紀戰面前賣弄本事,都想要誇上兩句,好像紀戰的話比金子還值錢,比女人還能滿足慾望似的。
“那我們就放了牧野南風?”馬棟疑惑地問道。
“對,要放,就讓他回去報信吧。我們明天就去收園子!”
牧野南風跌跌撞撞地衝到了街上,他的腦子裡是一片空白,方才那一幕還在眼前閃現,到此刻他還想著蕭紅呢。要說輸掉園子的時候他還很憤怒,還想著園子是牧野家的最後堡壘,可現在他的腦子裡除了蕭紅就是蕭紅,那雪白的肌膚,迷人的紅唇,溫柔的眼神,他忘不掉永遠忘不掉。
這一路也不知摔倒了多少次,跌倒了爬起來,也沒了坐騎,一直走到天黑還不見莊園的影子呢。迷迷糊糊不辨東西南北,牧野南風如沒頭蒼蠅東倒西歪地亂跑。可走著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