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聲音卻又偏偏美得叫人渾身發癢。草木瘋狂地向四處逃竄,那一片開闊之處已經被強大的力量衝擊出一片淨土來。咒罵聲中夾雜著痛叫聲。
紀戰已經鼻青臉腫了,被一條綵帶緊緊地綁在一顆歪脖樹上,那綵帶光影流動,好似一條五彩小蛇,可見絕不是普通人用的東西。鮮血從紀戰的兩個鼻口裡小溪似地流了出來。
紀戰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就算自己剛出茅廬的時候也不曾啊,今天竟栽在一個女孩子手裡,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站在紀戰對面的女孩子,兩隻粉白小手掐著腰,袍子也七零八落了,因為氣急,胸脯上下起伏,那一對玉乳就不時地從袍領中偷偷地鑽出來,那一隻修長光滑的玉腿也驕傲地暴露在陽光裡。
餘暉在女孩子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那一頭金黃色的長髮披散下來,俏皮地垂在那翹挺的小屁屁上。
紀戰再次將色狼本質淋漓盡致地發揮到了極限狀態,不去管自己已經被打成豬頭了,也不管那流成小溪似的鼻血,依舊找機會偷窺人家女孩子的露點。
奇怪,這傢伙被我暴打了這半天,怎麼沒事似的?這個世上能禁得住本姑娘暴打的人幾乎等於零啊。女孩子邊打邊想。忽然手上的力道過大,袖袍刺啦一聲宣告退役了,一隻油乎乎的東東掉在草地上,還滴溜溜撒歡也似地滾了幾滾,最後在紀戰的眼前停了下來。
紀戰幾乎崩潰,痛打不算什麼,可眼前的這隻雞腿卻叫紀戰懷疑自己的眼睛了,老子是不是被這小妮子打瞎了?雞腿?還是隻燒雞腿,那上面的一層脆脆的雞皮已經張開了,露出裡面嫩黃的雞肉來。雞腿?紀戰在心中唸了不下十遍,突然就爆發出上氣不接下氣的狂笑來。
“紀戰雙手被縛,可嘴沒有被堵上,“哈哈哈哈哈!雞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