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將這個藥性推演的方法掌握了,可以說以後道路直通高階藥劑師,不會再有任何的困難。因此,雖然在學習之餘,每天他們還要配製用於出售的藥劑,但是沒有人為此感到委屈,學會這個藥性推演法,讓他們白乾十年都心甘情願。
然而,這才只是一個開始。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所的擅長的領域,也有自己不擅長的方面,就算是藥劑師工會的大師們,也不敢說自己方方面面都有研究。但是,這些年輕的藥劑師們卻發現,林立似乎對各個方面的知識都有所涉獵,或者不能說是涉獵,而是應該稱得上精通。
隨著課程的漸漸深入,很多理論、技巧,都是他們從未聽說過的,讓他們如同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從林立裡那裡學到越多的東西,這些年輕的藥劑師們,卻越感覺無法看清林立在藥劑學方面的極限在哪裡。就好像有名偉大的學者說,自己學到的知識,就像一個圓,學到的越多,未知也就越多。而對於他們來說,年輕的費雷大師的學識,就是那個圓外面的未知。
甚至有一次,這些年輕的藥劑師們在私下打賭,看看誰能找到費雷大師無法解答的問題。如果是換成巴爾博會長那樣的藥劑學大師,他們肯定是不敢這麼做的,但是現在這位費雷大師畢竟只有二十歲。
不過,他們只是中級紙級的藥劑師,想要找出難倒大師的問題,著實讓他們費了不小的苦心。於是,一次授課結束後,威爾金森拿出一個在藥劑學中非常著名的難題霍普利猜想,向年輕的費雷大師請教。
林立並沒有真正學習過這個世界的藥劑學,對於這個世界的藥劑學水平,也沒有一個準確的認識,都是從這些接觸到的藥劑師們身上了解到一些而已。他哪裡會知道,威爾金森拿給自己的,是藥劑學發展史上著名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