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命喪黃泉。他們的死亡,並沒有打擊掉我軍的氣勢,反而促使我軍的氣勢猛漲。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無畏的氣勢。由於戰線太過於拉長的緣故,那弓箭手齊射之後都要停下幾秒鐘來重灌弓箭,圓舞殺陣還不夠完整就出現在這兒。兩軍交戰之時,幾秒鐘之內足以死上成千上萬的人。這不,我軍的弓箭手們含著怒氣的羽箭向帝國軍內的射手們落下,這紛飛的箭羽猶如漫天下雨一般落下,射中那敵軍的手部,肩部,腿部,還有的一擊必中,一下射中額心,喉管或是那心窩,頓時敵軍陣營裡響起一片片呻吟之聲,還有那哀號之聲。而且令人恐怖的是那箭雨彷彿沒完沒了一般,不停地衝著敵陣裡傾瀉,轉眼間竟入上萬人失去了行動能力和倒地死亡。
雖然有著那戟盾手的抵擋,可人員的傷亡絲毫無減,而乘著這個機會,護在我軍周圍的戟盾手絲毫不放過這個好機會,在那戟盾兵回身擋箭的時候,一柄突如而來的長戟刺穿了他的心臟,在那敵兵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下他倒下了,倒在了同為戟盾兵卻偏偏是敵對雙方的敵人手裡。而殺掉敵軍戟盾手的我軍戰士則是滿臉的欣喜,終於給慘死的弟兄們報仇了。殊不知在他欣喜的過程中,同樣一柄長戟向他胸前刺去。在他即將面臨那一刻死亡的時候,那柄長戟突然停住了。為什麼停住了呢?難道是敵人好心地放過他一條命?當然不是,因為在他的身上出現了三個洞眼,那是他旁邊的幾位兄弟在危難時刻救下了他。
“戰鬥時最忌分心,記住,我們是鐵軍!”一旁舉著圓盾的兄弟在他耳邊說道。
“對,我們是鐵軍!”那名剛從險境中生還的戰士突然從眼中迸出一股熾熱的光芒,那光芒灼人,連面對他的敵人都不敢直視他。
戰鬥依然在繼續著,我軍兩隊弓箭手輪番射擊,給敵軍不小的傷害。現在他們手中的箭羽沒有了,那箭壺裡也一根沒落下,不過他們並沒有氣餒,沒有了弓箭,他們照樣戰鬥,從他們的後腰分別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小砍斧,看來他們已經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羽箭射完了,敵人又變得兇悍起來了,而敵軍那隊弓箭手在我軍輪番射擊下已傷亡十之八九,所以那偶爾飛來的箭羽不足為懼。可是現在那敵軍的陣勢一變,四面八方都湧來了敵軍的重騎兵,厚厚的鎧甲,刀槍不入的身體實在讓人後怕,有幾名士兵就因為未能擋住那重騎兵的野蠻衝撞,竟然被那騎士的長槍給挑飛,其後果則是被那亂槍刺死。果然不愧為“移動堡壘”,刀槍箭戟絲毫未能給他以傷害,反而是他們令我軍損失慘重。
“大哥!”站在那死去的戰士旁邊的一名小夥子喊出一聲淒厲的叫聲。那是他的親哥,為了保衛他們的祖國,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難道作為他的弟弟,就不所事事麼?他要報仇,他要用敵人的鮮血為哥哥作祭奠。
“我和你們拼了!”那小夥子眼角灑下一絲血淚,擎住斧子向殺死他親哥的那名重騎兵砍去。
“列風,不要!”他旁邊的幾位戰友嘶喊道。
悲劇還是發生了,儘管列風將那名重騎兵砍成了重傷,可他被那重重的重騎兵包圍在其中,其後果可以想象。不過,他沒有失望,沒有迷惘,他笑了,笑得很開心,在那亂槍射下之際他回頭看了一眼自己最親愛的戰友們,快樂的死去。
那些戰士們都瘋狂了,不管自己有沒有能力打敗那些重騎兵,但是那突然爆發出的衝擊力還是令重騎兵有了一絲慌亂。不過,名為“移動堡壘”的重騎兵豈是這麼容易打敗的,他們很快鎮定下來,有力地回擊這瘋狂的人們。
不過,局勢都在朝著戲劇化的方向發展,從我軍陣營裡飛好出一把把尖利的撓鉤來,一旦撓住那些重騎兵的盔甲,在他們未反應過來的一剎那,那撓鉤上的繩子突然繃直,將那重騎兵往裡一拉,儘管重騎兵號稱“移動堡壘”,可它的機動能力可不怎麼靈活,所以被那撓鉤鉤住的重騎兵在繩子的巨大拉力下被拉下馬來。脫離戰馬的重騎兵就意味著死亡,因為在馬下由於厚重盔甲的緣故他們根本就無法靈活行動,結果只有被戰馬踩死或是被亂軍砍死。一把把撓鉤就像那地獄使者手中的死亡鐮刀一般鉤走了無數的重騎兵的生命,往往在那不經意的一瞬間就奪走了他們鮮活的生命。
慘劇依舊在發生,重騎兵可再經不起撓鉤這一撓了,不過很快,撓鉤兵的對手出現了,他們就是那些手持噴射器的火兵。有團團黑呼呼的油狀物質噴灑在那撓鉤的繩子上,然後從不遠處射來的火箭,令那繩索上“篷”的一聲燃燒起來。著火後的繩索再也經不過我軍陣營戰士們的一拉,猛然間繃斷了,而那被撓鉤撓住的重騎兵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