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下去,就好像做錯事的小孩一般。
李憶陽雙眼無神的盯著地板,良久也沒有發現風源有什麼動作,悄悄地提眼看去,原來風源一動沒動的,保持著原來的表情還是那樣靜靜的看著自己,頓感有些慚愧。
“師父……我,不是想隱瞞,而是我真不知道怎麼說。”李憶陽猛的一下抬起頭,他決定將明亮還活著的訊息對風源說了。
昨天沒有說出口,是因為當時我親眼看到明亮對風源對過手,所以他有些怕,說出這個訊息會弄巧成拙。原本是打算將明亮救回來後,讓明亮恢復正常不在受屍王控制之後再對風源和夏明鴻他們說。
風源眯了一下眼睛,腦袋裡飛快的轉了起來,但還是沒有想出是怎麼回事,便有些急的道:“怎麼回事,能大到讓你準備去摘下你頭上的緊箍。”風源滿臉痛惜。
李憶陽一愣,有些結巴:“師父……你知道的啊。”。
“從你房間裡突然傳出一股超越你平常太多的能量氣息,就是我再老再糊塗也知道是我的寶貝徒弟準備揹著我這個老傢伙,出去找人拼命了。”。
聽著風源略帶怒氣的語氣,李憶陽更覺慚愧了,不是怕風源生他的氣,而是他知道風源不是真的生氣了,而是關心他。
李憶陽低著頭,將水遞給風源,諾諾的說道:“師父,先坐下吧,我……對不起。”說完李憶陽向後退了幾步,好讓風源進屋。
風源輕輕的“哼!”了一聲,走到房間裡唯一的一把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下去,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李憶陽默默地站在旁邊,許久沒有一句話。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風源翹起二?腿,一手摸著水杯,眼望向一邊,靜靜的等著。終於李憶陽開口說話了。
“我在日本看到了明亮。”李憶陽說著偷偷地看了風源一眼,後者很是吃驚,但還是沒有說什麼,可能是在想什麼吧。
看到風源沒有說話,李憶陽緩緩地接著說了下去,“屍王說給他下了緊箍印,而且是下在心裡的,除非他死了,否者誰也救不了明亮。”。
李憶陽剛說完風源說接上了他的話,“但因為你上次看到了他對我和老夏動了手,所以你不敢對我們說,怕我們會對明亮怎麼樣是不是?”。
李憶陽微微有些吃驚,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砰!”風源一掌拍在書桌上。這突發其來的巨大響聲驚得李憶陽一抖,更不敢抬起頭了。
“我和老夏在你眼裡就是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難道我連我自己的徒弟是不是出了問題我都看不出來嗎?”風源大聲的質問李憶陽。
“不是,不是的。”李憶陽連連搖手,卻又實在是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一臉著急。
“不是,怎麼不是,那你到是說說是怎麼?”風源繼續質問著李憶陽。
“我……”,李憶陽有些誠惶誠恐,畢恭畢敬的站在旁邊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砰!”風源又是一掌打在書桌上,瞬間留下了一個不淺不深的手印。
此刻的李憶陽如驚弓之鳥,心裡七上八下,如坐針氈,風源這一下讓李憶陽驚若寒蟬,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
將心比心,一路走來風源一直如對自己親生兒子一般對李憶陽,而這次李憶陽的做法讓風源覺得他跟本沒有把自己當自己人對奈,不免很生氣。
李憶陽也清楚風源生氣的原由,可這不是解釋兩句就行的。對風源他總是像對自己父親一樣的尊敬,事情發展成這樣也跟李憶陽從小到大的家庭環境有關,從小李憶陽做事都只會拿結果給父親看,而不會事先通知,不管是成與不成都是這樣。
李憶陽見風源半晌不說話,鼓起勇氣,道:“師父,從一開始如果不是你,我和明亮也許已經死了,而對你我從來也沒有當成外人,只是我也有我做事的方法。”,李憶陽停頓了一下,神色黯然下來,“可能是我不太會做事,做人,但請你相信,李憶陽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只是這次我……”李憶陽說到這裡又低下了頭,說不下去了,因為他覺得已經做了的事也沒有什麼再值得去解釋了。
風源跟本沒有聽李憶陽的說話,他跟本沒有生李憶陽的氣,他對李憶陽的瞭解還是很深的,他第二次擊打桌子是因為他想到明亮被屍王控制,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在風源心中明亮其實更得他的喜歡,一是明亮的遭遇,二是明亮在對自身能量是控制上,學得很快,比風遴和李憶陽都要快,要好。
明亮死後,風源雖然沒有在外表上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