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界”和“四季重春”這兩件時間寶器實行。在裡面,有著足夠的漫長時間和黑暗,讓他需要習慣寂寞,是以他並未覺得什麼。即使在其中閉關到一半時候,他偶爾也覺得非常寂寞與無聊。但絲毫不影響,他內心很快就回復澄澈與寧靜。
但是他最近這種半閉關的狀態,讓他發覺當和這個世界相通時,要去除雜念,專心致志地修煉,著實困難。即使他非常努力,提醒自己安心修煉。然修煉時,卻擔心修煉太過入迷,紫閥宗突然來人,惕隱宗無法應對,以致每隔一段時間,就自然而然地從修煉狀態,本能地清醒過來。
唉,看來,處理完這些麻煩,要靜心實打實閉關一段日子才行。
林亙緩緩站身而起,忽然想起什麼,隨手將那件黑色斗笠取了出來。
這件黑斗笠,他和烏蛇子俱弄不懂是什麼寶物,正確使用方法怎麼用?它黑漆漆外表下,隱藏著一種內斂的神秘與捉摸不透。林亙唯一對它所知,就是這是一件厲害無比的寶器。
他又取出重斧,將兩者緩緩靠近。兩者相距甚近時,重斧明顯地發出顫抖,似乎是非常歡喜。而那件斗笠,卻沒任何動靜。
“這是怎麼回事?此寶明顯對重斧有親和力,但是兩者相觸,卻並沒有任何異象。”他搖了搖頭,這重斧不是人,口不能言,是以一時間,也難以弄明白重斧為何如此反常表現。
不過,這柄鈍形重斧據鑄陽子說,叫魂斧。
“自己數次遇到他,因為俱是在緊張的戰鬥或者激烈的危機中,忘記了問詢重斧的來歷。或者總想著鑄陽子還要請自己幫助他將法陣銘刻進他的寶器,不必急於一時,稍後會有機會,是以一次次失之交臂。下一次相見,無論如何也要問清楚此斧的來歷。清楚鈍刃重斧的底細,說不定就清楚此件斗笠的來歷。”
林亙隱隱總覺得,這件“黑斗笠”是一件不遜於鈍刃重斧,甚至超越鈍刃重斧的寶物。
他將重斧收回,又再仔細地詳細端詳“黑斗笠”一陣,確信找不到任何秘密,才無奈地將它放回空間丸。
秋雨瀝淅,謝立冒雨前來,向林亙稟報了“多寶坊”的訊息。
那就是一如所料,“多寶坊”以晶石最近銷量不佳,大幅地將收購的晶石減掉九成半,僅是象徵性僅收半成。一計算,也就是說,惕隱宗往年能收取數億蘊晶石的礦脈,銳減到每年不夠一千萬。
林亙聽了謝立的稟報,冷哼道:“這個驚公先生看來是吃飽了撐著,為抱武忠的大腿,來我惕隱宗的地盤惹我!”不用說,此人肯定是出自武忠的授意,否則他決不會無端針對惕隱宗。
“既然他多寶坊不想要我們的晶石,那就不要給他。你就去找其它賣主,我就不相信,我們會求著他賺錢。”
“這晶礦成色極好,要找到賣家非常容易。但是我們和多寶坊有協議,對方雖然刁難我們,並不違約。而我們將晶石賣給別人,那就違反……”
林亙不屑道:“他們就是瞅準這條,把惕隱宗給訛上。他既然用上陰損手段,我們就和他撒潑。你就說,你將那晶脈礦以兩萬蘊晶石賣給我了。現在那晶礦是我的,我喜歡賣誰就賣誰,和惕隱宗無關,和他多寶坊也無關。”
謝立面露難色道:“但是協議裡還有一條,那就是二十年內,我們不能將此礦轉手給別人,否則也等同違約。”
林亙撓了撓腦袋,你這個笨蛋,咋被別人用這麼多條條框框規定死!
他轉而罵起兩萬先生:“這個奸鬼,老子和他這樣深交情,雖生意歸生意,人情歸人情,但你挖這麼大的坑給老子跳,也太損了!”
“那你就說我動手硬搶的,惕隱宗迫於我的淫威,乖乖地白給了我,算不得賣!”
謝立口張得大大,這也太……太甚麼……
“我們就一個藉口,他愛信不信,我們沒空和他們解釋。”林亙不耐煩道。
雖然這個理由蠻橫霸道,但謝立也知曉這是無奈之下最好解決方式。面對小人,講道理是行不通,只能像流氓撒潑。和小人講道理,全然沒意義。
總之,這樣一說,多寶坊你有本事,就去找林亙師兄。
林亙和惕隱宗本是一體,晶礦名義在林亙手上,但實際上就是在惕隱宗手內。
林亙就像一個潛移默化的老師,令到謝立不知不覺又學到另外一種的處事手段。這對於他這個惕隱宗日後掌舵人,不僅思維開闊了,也少了刻板僵硬的迂腐。
“還有,樓蘭城是我們惕隱宗的地盤,他們‘多寶坊’影響到我們壽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