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別人結婚這麼早,孩子早能打醬油。你不急,爹孃急。他既然把息符給你,召不召他,本來該你決定。但是你這人心軟,總是為他人著想,忘了自己。所以爹爹我,只能越俎代皰,替你拿這個主意。”
“這不是為你自己而召他回來,而是為我們倆老把他召回來。我們做爹孃十幾年沒有見到兒子,這份想念……”
婉婉臉露猶豫,從她自己內心,無疑是非常希望將林亙召喚回來。但是林亙將息符交給自己時,叮囑有要緊事,才將息符捏爆。而眼前無事將他召回來,那……
林清蓉道:“這次爹說得有道理,婉婉,十多年沒見,你就當我這個姐姐想見他,將他召回來。”
以婉婉的柔軟性子,要想她將林亙召喚,只能以大義壓制他。
此時的林亙,並不在天邊海角,而是站在外面。
他將裡面的說話聽得清清楚楚,一股愧疚的心緒彷彿浪潮地湧上胸膛,拍打著他的脆弱的情感。
“自己太自私了。自己的修武之途,並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而是飽蘸了父母妻子付出的心血和感情。自己專心追尋武道,但是這裡的家人卻苦苦等待自己十五年,即使心底充滿牽掛充滿思念,也都只能強自壓抑住,生怕驚擾自己。自己為了自己的武道,犧牲了最重要的人的關愛。我林亙太錯了……”
“亙……亙兒……”
正在此時,他孃親從側旁的裡屋出來,看到傍晚下這條人影,先是一怔,然後喜呼。
“孃親。”
昏暗光線下,林亙看見孃親因為年歲而那蒼老了許多的臉龐,以及臉上皺紋流露出來的滿滿歡喜,大步而上,將瘦小的她緊擁在懷裡。
帶些哽咽的聲音:“孃親,我回來了。”
他孃親伸手撫著他的頭頂,柔聲責道:“這麼大人,還哭鼻子,羞死人。是不是想孃親了,乖孩子,回家就好。”
裡面的林清蓉聞聽到動靜,趕了出來,一見到林亙,喜形於色:“真是林亙,林亙回來了。”
後面的婉婉和林耀快步而出,一家人十餘年沒見,俱是喜出淚水。
這個主心骨的歸來,讓沉寂已久的林家喜慶萬分。林清蓉讓兩個丫頭,過去將瑩兒和林亙姐夫周澤請來,而林耀又讓婉婉將牛大叔、大剛相請。
這一頓晚飯,歡欣洋溢,溫馨美滿。
※※※
夜,格外的寂靜。
柔柔花燭光線之下,錦床紅被,林亙激烈熱吻雪白玉體的婉婉,大手撫纏著那如白玉瓷碗形狀的乳峰,時而揉搓,時而推擠。婉婉俏臉酡紅,星眸半闔,那長長的睫毛彷彿清露的草尖,全然迷醉於林亙的柔情戲弄之中。
不一會兒,玉喉間響起迷亂的本能呻吟。
林亙將她輕盈的纖腰稍抬高,往前一頂,開始征戰撻伐。
一波波的衝擊號角,讓婉婉這個久不經沐露的少婦,纖指緊緊攥住他厚實的脊背,劇烈而快樂地發出最美吟叫。
春風數度,林亙將渾身細汗而早已無力的婉婉摟在懷前。
“你這壞蛋,把我折騰壞了。”
奉迎數度恩澤,婉婉俏臉的紅暈依然未散,滿臉幸福。林亙如此疼愛她,讓她將十多年的等待和苦悶一掃而空,充滿甜蜜的喜悅,彷彿又回到當日的新婚日子。
“壞就壞,丈夫對妻子壞是天經地義。我還打算把這十多年的壞全補回來,你就等著每晚承受我這壞蛋的折騰。”
他一邊說,一邊霸道地將她的玉碗形狀的彈力乳球握在手中,享受地把弄著。
任由婉婉嬌嗔拍打,就是不鬆手。
兩人是夫妻,講太多的禮節和道德,只會令兩人生份。反正是在自己的床上,想怎麼弄就怎樣弄?用不著別人同意。
“這些年我不在,辛苦你了。……我給你那道息符,其實你用了也無關重要,即使我回來見一趟你,也是極之重要的事。”
歡愉過後,兩人細訴衷腸。
林亙將自己被困於寂寞神谷十年的事告訴她,雖然知曉會擔心,但是夫妻間坦然是最直白的愛,不論是危險還是其它。
婉婉一邊聽著,一邊嚇得花容失色。尤其是聽到緊張的激烈處時,小手緊攥著他,生怕他消失。
林亙安慰好一段,她這才定下神來。
“武道之途太危險,我真不想你再外出。但是我知你終生的夢想就是追尋武道,所以我不會阻止你。但是我希望你知曉,不論多麼危險,你一定要保住性命,因為這個家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