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實打實的貫奧期小圓滿,而且實力勝於受傷的自己。
“這個林亙怎麼做得到,太匪夷所思!他明明才是九品後期,怎麼在這樣直接肉搏中,將一個貫奧期小圓滿的強者鐵拳攥得血肉模糊?”她心底滿是震驚:“之前少主對這人滿腔推崇,崇拜有加,說此人手段驚人,無所不能。即使是大陸也傳聞著,他以一人之力,將紫閥宗這個超級宗門,弄得灰頭土臉元氣大損。這些,自己心底嗤之以鼻,並不當成一回事。認為一個貫奧期也沒到的武者,紫閥宗隨手一名強者,都能擊殺,怎麼會數遍擊殺而失敗?但是今天一見,此人果然強大得不可思議。”
這是一種徹心底的強,讓人不寒而慄的強。
因為誰都想不到他是怎麼辦到?違反了所有人的常識。
謝茵本來正在給紅纓婆婆喂服靈藥,看著紅纓婆婆的震驚神情,目光隨而投去。見到僅一個交接,林亙師兄就將這個將自己和紅纓婆婆追得落荒而逃,紫閥宗的紫翼長老毀掉一手。
心底雀躍啊!如果不是手裡拿著藥瓶和摻扶著人,早就拍起小掌歡呼起來。
想起連日來被對方追得如喪家之犬,在追狙中一次次言語羞辱和高傲自大,以及將自己和紅纓婆婆重傷,她覺得無比解恨。一股快意,從心底直湧上腦海,滲透全身。
“讓你們之前追殺追得爽,林亙師兄出現,你們這些卑鄙惡賊就等著為之前對我的凌辱而付出代價!”
林亙趁著對方慘痛的時刻,一腿踹出,這個剛失去一掌的貫奧期小圓滿強者如炮彈般地硬生生踹飛出數十米。
“哼,和我肉搏?你這不是自尋死路麼?難道你看不見我雙手有著一層無堅不摧的手套。”
那個紫閥宗強者被他踹這一腳,內腑大片片的崩碎,一口口帶著血塊的鮮血噴出。
他欲哭無淚,這個貨太變態!我一個貫奧期小圓滿,怎麼會被九品後期的小子生生攥斷一手?
這也怪這貨悲劇,不知道林亙手掌外表雖沒物,然其實早鑲嵌著一套無堅不摧的手套。甚至,直到此時依然不知怎麼回事。
“怎麼樣?測試出來沒有?要不要再來一次?”
林亙先是掃向被自己重擊的那位,而後將目光緩緩轉移到另一位身上。
“這人已廢,逃不掉,那麼接下來就是將這位斬殺!”
“你究竟是誰?知不知曉我們是紫閥宗的人 ?'…99down'這裡是我紫閥宗的地盤,不論任何強者,任何勢力只要干涉我們紫閥宗事務,挑釁我們紫閥宗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你實力不錯,但是遠惹不起我們紫閥宗。”
他已經看出林亙實力,和他的境界非常矛盾,簡單點說,超出他的境界。
然林亙實力有多高,他暫時又看不出。
朱晉國是紫閥宗的地盤,在這裡誰都不敢得罪紫閥宗,都要給紫閥宗臉面。林亙這人面目陌生,但想來總不會沒聽過紫閥宗的威名,是以先將紫閥宗擺出來。
“別人惹不起,並不代表我惹不起。少在我面前充大能!況且,並不是我惹你,而是你惹我的人。”
“你也是苦慈宗的人 ?'…99down'”他先是一怔,隨即道:“不可能,苦慈宗向來只收女弟子,而你是男的!”
他看林亙的態度,是無論如何不肯罷手,轉而想到宗內的強者就要趕來,底氣一增。
“你既然想自尋死路,摻上一腳。那我就讓你如願以償!”
他雙目蘊出殺氣,將那些金光閃閃的高塔再次祭出。
急奔的蘊力似是江海湖海地奔湧而出,此塔雖然從兩人,變成他獨力催發。然而高塔本身威力強大,在他催使之下,蘊發出一陣尖銳轟鳴。
“小子,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雙手一按,那座高塔呼呼直轉,向著林亙頭頂呼嘯罩落。
林亙將黝黑的長矛取出:“看來你恃著這寶,自認為天下無敵。好,我今天就要將它轟爆,而後才將你擊殺!”
話音猶落,他身體如旋風急鑽而上。
手裡高舉著那長長的黑矛,威風凜凜,彷彿戰場上睥睨天下的戰神。
“此矛無視防禦,對付你這塔小菜一碟。”就在林亙發力,要一矛,將此塔擊爆的時候,霍然感應到“神聖之矛”內的龍魄,似乎在發出驚喜的咆哮。
稍一遲疑,當即將黑色長矛如離弦之箭,擊向蒼穹,然後意識一召。
磅礴華麗的黑龍,橫空而出。
一聲清長澄澈的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