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難怪妹子看不上你。”
鴞蔓、零和小蛋一起點頭，表示心有慼慼焉。
鯤的黑臉漲得更加的黑，大聲說：“要是這訊息跟你哥有關呢？”
沒有人看清楚，下一瞬，飛沙的手已經揪在了鯤的衣領上，單手就將盤腿坐著的鯤提了起來，面色如冰般寒冷。
“你最好不是在開玩笑。”飛沙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
鯤被嚇了一跳，連盤著的腿都忘了解開，就那麼樣被吊在空中。
“我……我沒開玩笑，真的……我路過雲夢澤的時候，聽說從上游漂下來一個年輕男子，被一隊路過的軍隊給救走了。那人一身金盔金甲，一看就是大將……”
“然後呢？然後呢？”飛沙手上用力，幾乎掐得鯤喘不過氣來。
“你就算想殺他，也等他說完話再殺吧。”零說道。
飛沙這才發現自己的動作過大，忙鬆開手說：“對不起……快說！”最後兩個字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咳……咳……”鯤被扔到了地上，用力拍打著自己胸口，連咳了好幾聲才緩過氣來，還是被飛沙嚇得打了個哆嗦。這麼大條漢子膽子卻這麼小。
第五章
“後面……其實我也不知道詳細。只知道那支軍隊是碧氏的，但是具體歸屬沒看出來。我當時想過去湊個熱鬧，誰知道……他們竟然上了條軍船走了，說是回什麼公主還是王子的封地去了……”鯤解釋道，“我對那人又不關心，急著往荊州城趕，就……”
飛沙怒道：“你怎麼可以不關心呢！”
鴞蔓見飛沙的狀態有點不對頭，從身邊挑出一個小銀盒，開啟來露出一隻半寸來長的黑蜂，揮手向飛沙一指。這黑蜂無聲無息地飛到了飛沙後頸，輕輕刺了一下。
飛沙身體一軟，向後倒了下去。鴞蔓連忙伸手將他抱住。
“招魂蜂，可以安神定息……”鴞蔓說著讓飛沙平躺著，把他的頭擱在自己大腿上，又將黑蜂收了起來。她突然想起自己初見飛沙時，就用過這蜂，將飛沙嚇得到處亂跑，不禁莞爾一笑。
鴞蔓取了一小截黑乎乎的木料，在火上燎起幾點火星，立刻有一陣淡淡的香氣飄了出來，讓人聞了就覺得身心放鬆，甚至有一點點睏倦的感覺。
“回魂香，跟招魂蜂配合使用，可以讓精神受創的人在最短時間內恢復。”鴞蔓低聲說著，將那片木料在飛沙鼻子前輕輕晃動，“聽到他哥哥確實活著的訊息，對他刺激太大了……唉……”
說著，鴞蔓輕輕瞟了零一眼。
不知為何，零的心裡竟然起了一絲愧疚。
過了半晌，飛沙徐徐醒轉，睜大眼睛看了看周圍，長長地吐了口氣。看樣子是恢復了常態。
“對不起……”飛沙支撐起身子，向鯤道歉。
鯤嘿嘿一笑：“沒事，想不到你發起脾氣來力氣比我還大。也怪我當時沒有再去打聽一下……”
飛沙擺擺手：“不能怪你，你能告訴我這個訊息，我已經不知該怎麼感謝你了。碧氏的軍隊……也好，反正我們正在往東去。原本我打算先去荊州一遊的，現在看來，稍稍偏離點路線，去兩廣碧氏的地盤打聽一下也好。碧氏的子女封地，正好是沿海一線往東去。”
其他幾人自然沒有意見。
“要是能再往南一點就好了……”零還在記掛她在海南島的飛船。
飛沙道：“零師姐，不是我不願意幫你，只是我們現在的能力還不夠。且容我們再鍛鍊一段時間，一定去幫你。”
零忙辯解道：“我不是催你……就是……呃……反正你們按部就班地練習吧，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我就是。”一下子態度就轉好了不少。
叉爺聞言大喜，捧出零給他的幼兒園勞作手冊道：“零師父，我正好有一大堆問題要問呢。”
鴞蔓衝他一擺手：“一邊玩去，這個點了我們女士要休息了。”
說著，鴞蔓卻掏出了那幾顆得自四大害獸的命珠向零獻寶：“零姐姐，幫我看看這些東西。”
“咦？”零的眼睛一亮，“這些……是生命能量極大壓縮之後元素化的精華結晶，而且純度相當高。你從哪裡得來的？”
鴞蔓就將命珠這東西的來由解釋了一下。
零嘖嘖稱歎：“地球的生命還有幾分神妙的地方啊，可惜我沒有靈系的高階職稱，要是……我……父親在，他一定能一眼就看出這些東西的詳細情況。”
提到男人頭，零還有點不習慣這種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