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居然沒留意到。
“啊……少爺你……你別過來!”順竿猴將身體往花米背後藏了藏。
“敢摸姑奶奶的手,死去吧!”花米突然暴喝一聲,一腳往後撩去,正中順竿猴襠部,她身體往外一轉,便已經脫出了順竿猴的短劍範圍,順勢一拳輪去,順竿猴只見一隻潔白如玉的拳頭迎面而來,正中鼻樑,他只覺腦中啾啾啾一陣鳥鳴,一頭栽倒在地。
花米拍了拍手:“別忘了老孃姓花!”說著,她看著挾持住飛羽柔的槽裡拱嘿嘿一笑。
槽裡拱被花米的笑容嚇得打了個哆嗦,手中的匕首顫了一顫。就在這時,飛羽柔的脖子突然像是折斷了般往旁邊一閃,已經避開了槽裡拱的匕首。槽裡拱大驚,手中用了緊抓住她的手腕。
一隻雞蛋大小的小拳頭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後腦,輕輕地敲了一敲。
“啵”的一聲,槽裡拱口吐白沫,當場失去知覺,向前暈倒過去。
小蛋收回手,揪住槽裡拱肥大的身軀,一揚手拋了出去,扔在了暈倒在地的順竿猴身上。
順竿猴被這一砸醒了過來,眼睛一睜就看到了槽裡拱死魚一般的雙眼以及滿嘴的白沫,眼睛一翻又暈了過去。
飛羽柔伸手揉了揉脖子:“唉,好多年沒動過手,就沒人記得我當年也是上馬擒賊下馬殺人的女將了啊。”
飛沙張大了嘴巴看著自己孃親說不出話來。
馬爺見對方一下子扭轉了局勢,轉身就想逃跑。鯤蒲扇般的大手一伸,就抓住了他的腳,抖了一抖輕輕一甩,就將馬爺的腿抽了個脫臼,整條腿骨從髖骨裡扯了出來。馬爺嗷嗷叫著滿地打滾。
第十八章
飛沙走上前去,一腳踏在馬爺胸口,用鄙夷的眼光看著他說道:“馬爺?讓我猜一猜,莫非你是十二生肖中的午馬?”
馬爺大腿痛得全身一陣陣抽搐,但還硬挺著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你家馬爺,你若是識相的話……”
不等他說完,飛沙用腳尖在他另一條大腿根部輕輕點了點,裂肌勁微發,就聽“喀啦”一聲,這條腿也脫了臼。
“嘶……”馬爺緊咬牙關倒吸了一口涼氣。
飛沙笑道:“十二生肖,也不過如此嘛。”
馬爺冷哼一聲:“哼,我們下六子本來就是跑腿的,你若是遇到上六子,哪裡能跑得出他們手掌心?”
飛沙屈指一數:“上六子?我們剛剛好像才會過一個叫牛金的,被我家小花拍了一巴掌,也不知他現在是死還是活。”
“不……不可能!”馬爺大吃一驚,牛金乃是十二生肖裡以蠻力稱雄的一個,一身金鐘罩鐵布衫縱橫天下十數年幾無敵手,怎麼可能被眼前這些傢伙打敗?
飛沙腳尖虛點:“我沒時間廢話,你還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就趕緊說,不然我就將你第三條腿也卸下來吧。”
背後鴞蔓與花米一起發出嘖嘖的怪聲。
馬爺臉色蒼白,想了一下道:“我奉命與申猴、酉雞、亥豬三人一起設計將你們引來此處……這裡的捧日軍才是真正的精銳……”
“申猴、酉雞、亥豬?”飛沙嘀咕道,“莫非就是順竿猴、泥裡鑽、槽裡拱這三個背主求榮的貨?”
“嘿嘿嘿嘿……”城樓上突然傳來一陣陰冷的笑聲。
飛沙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身影出現在城頭。
這是個中年男子,體型中等,面容非常普通,只有一雙三角眼看起來十分的邪惡。
“在下巳蛇,恭候多時了。”中年男子說著拱了拱手。
飛沙暗自一數,這巳蛇可是所謂上六子的,不知能力比牛金如何?
巳蛇奸笑著說道:“其實你家那三個家僕……並沒有出賣你們。”
“沒有……?”飛沙奇怪道。
巳蛇伸手指了指下面兩人:“這兩人和酉雞,不過是中了我的移魂大法,受了本人控制而已……嘿嘿嘿嘿,三個忠僕,全死在你們自己手中,可惜啊可嘆啊。”
“誰說他們死了?”鴞蔓說著將手一晃,一隻黑色的野蜂飛了出來,飛快地在槽裡拱和順竿猴的脖子上各紮了一下,又飛回鴞蔓手中。鴞蔓將手一收,野蜂便消失不見。
“哎喲好疼……”槽裡拱捂著後腦哼唧著醒了過來。
“死胖子,給俺死遠點,要被你壓死了……”順竿猴也醒了過來,卻被槽裡拱壓得透不過氣來。
鴞蔓得意地說道:“招魂蜂!百發百中例不虛發!”
飛沙突然想起什麼:“那……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