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出圈子?”槽裡拱慢吞吞地說著,轉過身來看著卯兔。
卯兔身子一僵,這才發現槽裡拱才剛剛走到圈子邊上,還差半步就要踏了出去。他尖叫一聲,就想從土裡鑽出來。
槽裡拱半蹲下身體,小腿的肌肉繃成了兩大坨硬塊。
“俺好歹也是跟少爺廝混長大的,怎麼也算是飛羽家的編外傳人了……”說著,槽裡拱雙腿用力一彈,整個人如投石機丟擲的巨石般凌空飛起,直奔卯兔這邊飛來。
卯兔越加慌亂,可是他挖送的洞穴剛才被零一擊,被夯實了許多,硬如頑石,一時半下竟然掙扎不出來。
“受死吧老兔崽子!”槽裡拱大吼一聲,手中板甲甲片當頭砸下。
卯兔“啊……”地尖叫一聲,額頭上開出了一朵紅白相雜的花。眼見著腦漿與鮮血流了一地,死得再也不能更死了。
槽裡拱威風凜凜地叉腰站立:“關鍵時刻,還是俺槽裡拱才靠得住!”
飛沙腳步停下,站在了母親與陽弛之間。
陽弛微微一笑:“小沙,我只是來與自己姑母打個招呼而已,何必如此緊張?此去一別,怕是今生再無相見之日……”
“不見更好。”飛沙冷冷地說,卻沒有一點讓開的意思。
“何必如此冷淡呢?咱們好歹是門親戚……”陽弛說道。
飛沙語氣寒如堅冰:“我們飛羽家沒有你這種親戚……我們丟不起這個臉!”
陽弛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臉頰上的肌肉連著跳了兩跳:“既然如此,也就罷了……我們就此分別,你且好自為之……”
說罷,陽弛一擺衣袖,轉身揚長而去,頭也不回。走到山丘下,陽弛看著花巖,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轉身上了飛空艇。
過不多時,飛空艇發出陣陣轟鳴聲,緩緩離開地面,突然一個加速,就沒入了雲中,消失不見了。
飛沙看著天空中的雲朵,心中好生疑惑,皇帝哥子來這一下唱的是哪一齣?來得快,去得也快……
“少爺……”泥裡鑽湊了過來,在飛沙身邊悄悄說道,“他們上下船的人數不一樣……少了好幾個……”
飛沙心中一動,這少的幾人想必才是關鍵吧。前面那場鬧劇一般的比武,就是摟草打兔子打著就算意外之喜的贈品。
不過,現在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他們過橋的腳步了。
飛沙帶著隊伍走下山丘,向花巖老將深施一禮:“三叔,這五千飛羽軍便交給您了。盼您看在我父兄面上,善待於他們。”
花巖點點頭,受了他這一禮:“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