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小說:飛沙傳 作者:蠍子王

羽差等人同出同入,也只會被當做是誰家王孫公子罷了。

人既來齊,酒菜不多時便布好。陽弛先舉杯道:“來來來,乾了這杯瓊漿,同賀明日小差與小生往關中討匪,祝你們馬到功成!”

四人碰杯,一飲而盡。

路飛放下酒杯嘆道:“你們二人也真是奇怪,明明在京中隨便就可當個將軍,卻非要去地方軍中效力,還要隱姓埋名,以普通校尉身份前去。須知刀槍無眼啊……”

飛羽差笑道:“路兄,蒙皇上和宮中厚愛,我自落地便有爵位,身上加銜更不知多少。高官厚祿於我又有何意義?”

說著飛羽差向身邊的陽弛微施一禮:“只是陛下曾說,待我年紀稍長,便要將家父統領過的飛羽軍交還於我。每思及此事,我便覺肩上如有千鈞重擔。只在京中廝混,哪裡能懂得兵危戰險。”

飛羽差嘆口氣道:“我雖讀得幾本軍書戰策,也習練得馬上馬下功夫,可始終缺少實戰經驗。若沒有陣前廝殺的經歷,日後驟當重擔,只怕成了趙括、馬謖,自家聲名不打緊,要是誤了陛下一統天下大業那可不是萬死莫辭?”

他又看了一眼旁邊的花生:“至於花生,這小子是擔心我獨自前去缺少照應才一起同行的。否則以他性子,當是在家喝茶最好。”

陽弛聞言也笑了:“花生這是大舅哥關心妹夫,要貼身保護啊。”

花生偽怒道:“陛下何出此言,我明明是愛慕小差容貌更勝東京第一美女,這才情難自禁以身相許!跟我妹子何干!”

眾人齊聲大笑,這等齷齪玩笑顯然也是私下裡常開的。

第四章

此處書中暗表。花生的妹妹花米,年方十歲,與飛羽差的弟弟飛羽沙同年,只稍長三月。此女從小便生的好一副美人胚子,人人皆道日後必是東京第一美女。就連花巖雖然不喜歡弟弟花茶,卻也對這個侄女另眼相看,很是照顧。

某日少帝陽弛曾召花茶覲見,言談中隨意問道:“朕聽聞花愛卿之女有國色天香之名,更且品性端莊,日後必是佳婦,不知如今可許配人家?”

花茶聞言,只當皇帝起了色心,忙道:“陛下有所不知,臣女自幼體弱多病,容貌醜陋,性格乖張……國師張真人曾為她看相,說壽不過二十……”

陽弛道:“愛卿何出此言?朕與花生也常在一起玩耍學習,對花米妹子多有耳聞,何來你說的那般不堪?你切莫會錯意,朕這是想為她保一家媒而已。”

花茶苦臉道:“臣女年齡尚幼……”

陽弛道:“朕是想為朕的表弟,雲夢公主的兒子,飛羽家的嫡子,飛羽差保媒,愛卿意下如何?”

花茶臉色頓時一變,喜上眉梢:“那當然好!君無戲言!”

陽弛卻翹起了二郎腿,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可是剛才花愛卿說你閨女自幼體弱多病,容貌醜陋,性格乖張,而且張真人為她看相說壽不過二十……這樣一說朕可不能害了小差。”

花茶正色道:“陛下那是聽岔了!臣說的是,臣女自幼身強體健,花容月貌,溫柔嫻淑,張真人說了,她日後壽過一百二十……”

陽弛哈哈大笑,御筆親提,為飛羽差與花米早早訂下親事,待花米及笄以後便為兩人成婚。

樊樓裡,陽弛、飛羽差等人交杯換盞。幾輪酒過後,諸少年各有微醺之意。

卻聽得雲板一響,一隊女子樂師各捧樂器從後臺魚貫而出,在大廳中央舞臺兩側各自落座。這些女樂師人人不過雙十年華,相貌上乘,隨便哪個放去其它樓子,都可說是鎮樓之寶,在這裡卻只有為人配樂的資格。

弦子輕輕撥響,便把樓中食客的心全勾了過來。本來還在高談闊論或是低聲交談的,都住了口,齊往這邊看來。

後臺隱約傳來一聲嬌啼,直將在座所有男人的心絃也輕輕撥了一下。有那見識少的,竟嚶嚀一聲軟倒在座椅上。旁人卻顧不得理會,只將眼睛全都盯住了舞臺,生怕看漏了什麼。

一陣咿咿呀呀的歌聲響起,聲音又甜又糯,雖然聽不懂唱的什麼詞,卻毫不妨礙各人體會其中旖旎之意。各樂師也將手中樂器奏起,五樓大廳頓有仙境之感。

歌聲中,一個高扎雲髻身著異服的女子從後臺持著把摺扇舞了出來。這女子身量不高,體型瘦小,卻天生一段風情,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嫵媚。有博學廣識者已經認出,這女子的髮髻、服飾,分明就是十數年前天劫當日被天降火球陸沉了的扶桑樣式嘛。

只聽那扶桑女子歌聲婉轉悽切,於每句末尾卻有若有若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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