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丈遠的距離瞬間便到,就像是突然從這邊消失,直接出現在了南市貂蟬身邊一樣。
順竿猴嘖嘖道:“這般神妙,也不知老大肯不肯傳俺兩手……”
花米笑道:“這可是飛羽家的家傳秘術。不過以你跟老大的關係,我去幫你求求情,或許他肯傳你一二。”
順竿猴大喜:“謝謝二當家!謝謝花姐!謝謝大大嫂!”
花米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呸!不過你可要做好玩命的準備,這功夫可不是那麼容易學的。我見差哥哥都每日裡都要花費幾個時辰練習呢。”
順竿猴道:“有這等事?差小公爺那是咱們東京城公認的第一天才人物,人人都說是天上星宿下凡。俺看咱們大當家的平時也沒怎麼苦練過……恕俺眼拙,差小公爺的飛羽術俺平日裡也見過幾次,可大當家剛才這一下子,便是差小公爺也不過如此吧。”
花米低聲嘆了口氣道:“你只道差哥哥是第一等的天才,卻不知……唉……人皆傳聞差哥哥七歲學會飛羽術,天下皆驚。卻沒人知道……”
花米頓了一頓,用順竿猴豎起耳朵才勉強聽到的聲音說:“差哥哥告訴我,小沙五歲那年,他打算教小沙飛羽術入門,便在小沙面前細細地將飛羽術演了一遍。不料小沙呆看了半天后卻說了句沒興趣,差點沒把差哥哥氣死。誰知當晚差哥哥便發現小沙用這飛羽術去偷看……別人沐浴了……你說誰才是更天才的人 ?'…87book'只可惜小沙總是這般頑劣不肯用功……”
她話中稍微隱藏了一點事實,便是飛羽沙學了飛羽術後第一次偷窺,便是偷窺了花米她自己的沐浴。
三龍套看著飛羽沙的背影,三雙大小眼中都充滿了仰慕的光芒。
包括花米不知道的是,自從那以後,飛羽差便不時在飛羽沙面前演練各種武藝。飛羽沙每次都是呆看半天后便說沒興趣。飛羽差後來發現……這傢伙對其中一些的確是真沒興趣,看過便忘,只對那些看起來帥到掉渣的技能才會默默記在心裡,私下偷偷習練。
說話間,飛羽沙已經乾淨利落地將禿風賊幹翻在地。只是兩記姿勢誇張至極的飛腿,禿風賊那七尺昂藏的身軀便被踢倒在地,哼唧著半天爬不起來。飛羽沙則一把拉住南市貂蟬的手,心疼地呵著氣。
南市貂蟬微笑著摸摸飛羽沙的頭。對這個沒事就來自己店裡開**大會的俊俏小孩,南市貂蟬早已將他當自己弟弟般看待。只是沒想到這孩子居然還有這般好身手,竟然將那麼大個地痞兩下就放倒。
飛羽沙在南市貂蟬懷裡好好吃了幾把豆腐,便轉頭對還在地上耍賴的禿風賊道:“你個死禿子聽好了,貂蟬姐姐是我們東道組的禁臠,你這等腌臢潑才,以後離這客常來遠點。被小爺知道你還敢來這裡,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聽懂了沒?”
禿風賊所中兩腳,一腳在後頸,一腳在肋下。後頸一腳踢得他脖子扭了筋,肋下一腳踢得他胸口岔了氣,疼得只有哼哼的力氣。見飛羽沙問他話,也不敢說什麼“青山不改日後相見”之類的場面話,連忙掙扎起來,哼唧著逃了出去。
飛羽沙見趕跑了禿賊,心下大喜,又拉著南市貂蟬的手好好摸了又摸,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到了桌邊,以勝利者的姿態面對幾個手下如潮的馬屁。
“咦?我的藏寶圖呢?”飛羽沙看著空空如也的桌面問道。
其餘四人這才發現,桌面上的圖不知什麼時候竟然不翼而飛了。
花米託著香腮想了一下說:“嗯……剛才……似乎……好像……你飛出去耍帥的時候給帶上天了……然後就……不見了……”
“不見了?那還不趕快去找?”飛羽沙急得跳了起來。三龍套連忙幫著老大將整個客常來翻了個底朝天,也沒尋見那張破布。
南市貂蟬見幾人如此慌亂,連忙過來詢問。飛羽沙只說不見了一塊破布,卻沒詳細說是什麼。
南市貂蟬想了一下道:“呀,這麼一說,剛才那禿風賊被你趕走的時候,似乎從地上抓了塊什麼布,我還以為是他自己的東西呢。那東西要緊麼?”
飛羽沙啞子吃黃連有苦難言,只得說:“罷了,也不是什麼要緊東西,不過是發花癲用過的一塊尿布而已……”
“你……”花米怒視飛羽沙。
經此一鬧,眾人已沒了繼續開**大會的興趣,只給槽裡拱打包了幾個肉餅,便垂頭喪氣地離開。
飛羽沙帶著手下四大金剛又將南市街細細地篩了一遍,卻沒發現禿風賊的蹤影。
畢竟禿風賊那廝乃是土生的城狐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