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不敢兩字,不由得微微一愣,疑惑的看著那少女,卻始終無法猜到她的身份。當下他也無奈的一笑,對譚真三女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在這裡玩吧,我還有些事情,所以……”
“不許跑!”那少女再次對衛恒大聲的說道。
心中驟然升起了一股怒火,衛恆感到有些不耐。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刁蠻的女孩子,更不能想象身份如他這般的帝王,這女孩子竟然敢如此的放肆。不由得眉頭微微的一皺,他看著那少女,沉聲說道:“姑娘,過兩天就是朕的登基大典,朕還有事情要處理,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裡胡鬧。你擅闖內廷,已經是大罪,對朕三番五次如此的大呼小叫,難道就不怕朕收拾你嗎?”
譚真三女聞聽衛恆的如此話語,心中不由得一震,她們知道衛恆已經確實有些生氣,當下連忙想上前勸阻,卻沒有想到那少女眉毛一挑,絲毫不理會衛恆的怒氣,嘻嘻的笑道:“是嗎?本姑娘就不信你能拿我如何!”
衛恆看了譚真三女一眼,對這少女的無禮著實有些不耐。鼻中重重的一哼,大袖一甩,轉身就要離去。卻沒有想到這一動作頓時將那少女惹惱,俏目怒氣一閃,雙手驟然間在胸前結成一個古怪印契,口中沉聲低喝一聲:“赦!”
隨著她的話語出口,花園中的草木驟然間莖葉伸展,瞬間變成粗約嬰兒手臂的蔓滕,如靈蛇一般閃動,向衛恆撲去。
從來沒有碰到過如此事情的衛恆心中不由得一驚,臉色瞬間數變,身形如一抹輕煙般掠動閃越向他撲來的蔓滕。但是那蔓滕如同有生命一般,順著衛恆身形閃動的軌跡不斷的撲去,讓衛恆心中驚異無比……
閃過一條如鋼鞭一般抽向他的蔓滕,衛恆心中的火氣漸漸的升起。身形空中一頓,虛空而立,眼看著向他撲來的各種蔓滕,呼的一聲擊出一拳,勁氣如潮水一般的洶湧,拳勢古拙,卻又連綿不絕。一拳緊跟一拳,瞬間衛恆擊出十餘拳,後發拳勁擊打在前衝拳勁的斷點之上,頓時勁氣瀰漫,方寸之間風雷聲起,轟的一聲,強絕的拳勁將向他撲來的蔓滕擊成寸短,漫天飛舞不停。身形如電,衛恆絲毫不停,如流光閃動般向那少女撲去。
“恆弟,手下留情!”在衛恆臉色驟變,一拳擊出之時,譚真已然感到不妙。待看到衛恆向那少女撲去,她不敢再停留,身形一晃,橫身擋在那少女身前,劍靈之氣驟然間發出,一道古拙劍氣憑空升起,她二指併攏,劍指輕擊,空氣中傳來嗤嗤的劍氣破空之聲……
衛恆的臉色再變,眉頭一皺。一股怒氣勃然爆發,口中嘿聲冷喝,迎著譚真刺出的劍氣,絲毫不見躲閃,雙手如流雲拂動,看似飄然無力,卻又顯得格外的渾厚。強絕真氣驟然發出,轟然雷動,將譚真和那少女的身形氣機鎖住。
這一下不禁是譚真的臉色變了,就連飄雪和顏柔兒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衛恆的真氣之雄厚,顏柔兒心中是十分的清楚,而飄雪也不止一次的聽到譚真兩人說起。她們心中明白,以衛恆的含怒一擊,即使不用全力,也不是譚真可以抗衡的。兩人幾乎沒有思索,身形驟然飛掠而起,閃身與譚真並肩而立,全力擊出……
轟-!一聲絕響,衛恆的身形被三人合力的強絕真氣擊中,向後疾退。體內的真氣更是急速迴圈,以抵消撲面而來的蝕骨勁氣。譚真三女合力一擊,放眼炎黃大陸之上可以說少有人可以抗衡,即使強悍如樂清河,也難以輕鬆接下。衛恆向後退出十餘丈,方才站穩身形,氣血翻湧不止,腿下一軟,幾乎跪在地面。他臉帶怒氣,向三女看去。
這一看,不由得讓衛恆嚇了一跳,只見三女也是臉色蒼白,不帶半點的血色。而正面接下衛恆那強絕一擊的譚真更是臉色難看,在兩女的扶持之下,嘴角流出一抹血跡……
“真姐!”衛恆心中頓生悔恨之意,連忙向譚真走去。
此時那少女眼中淚水漣漣,臉色蒼白,顯然被衛恆方才那強絕的一拳嚇了一跳。此時一見衛恆向譚真走來,連忙閃身擋在譚真身前,雙手再次結成印契,對衛恒大聲說道:“壞蛋,不許過來……”
衛恆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他看著這個挑起事端的少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心中對那少女古怪的神通,也頗為有些顧及,當下剛要開口說話。突然聽到張敏那淡淡的聲音傳來:“皇上,你們在鬧什麼?”
衛恆一愣,只見張敏緩緩的從花園外走進來,身後還跟著一人,卻赫然是北地兵馬司總督楊陵。張敏和楊陵本在外面的華亭中說話,突然聽到花園中發出巨響,連忙向這裡走來。來到了御花園中,看到花園中凌亂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