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除了他認識幾位老臣子,那是跟隨自己父親一起征戰天下,創下了升龍帝國的功勳之臣,衛恆稍微客氣的寒暄了兩句,其他之人他是一改不理。一場朝會下來,衛恆的無禮已經是傳遍了整個皇城……
沒有理睬那些大臣臉上的不滿,衛宏依舊溫和的看著衛恆,然後宣佈當晚設宴為衛恆接風,百官必須作陪,不得以任何的理由來推辭。說完之後,衛宏拉著衛恆向後宮走去,將一干面帶不滿之色的大臣們扔在了金鑾寶殿之上。
……
“恆弟,你今日對那些傢伙可是真的不客氣!”將侍衛遠遠的拋在了身後,衛宏一邊走,一邊笑著對衛恆低聲說道。衛恆聽了,也露出了笑臉,他臉上帶著不屑神情,輕聲對衛宏說道:“皇兄,對於那些無聊傢伙,臣弟是沒有半點的興趣。要不是有幾個大臣是跟隨父親的老人,我至少要給父皇幾分面子,否則我根本就不會理睬那些傢伙!”不知為什麼,衛恆對於那些在朝堂上和自己虛禮應對的臣子們顯得格外的厭惡,說話間絲毫不留半點的情面。衛宏不由得微微一愣,“恆弟,你為何如此對他們厭惡?”
沉默了好半天,衛恆低聲說道:“皇兄,恕臣弟放肆,這一路上我盡走炎黃,從風城跨越江南,渡蘭婆江,穿慾望平原,過天門關,到達這升龍城。皇兄你可知百姓生活如何?”
衛宏沉默了,他扭頭示意身後的侍衛離開,拉著衛恆走到一顆槐樹之下,坐在樹下的石凳之上,低聲說道:“恆弟,你所說的朕從來沒有聽說過。每日早朝之上,百官所報都是我升龍帝國國泰民安,百姓生活安定,難道有什麼……”
嘆了一口氣,衛恆臉上露出氣憤神色,“皇兄,臣弟知皇兄身體不好,無法親理太多朝政。但是這百官乃是皇兄你的耳目,手足,但是這些人卻只知報喜,不知報憂。自天門關出來,臣弟沒有走官道,而是和手下隱姓埋名,遍訪民情,就是想看看我帝國如今究竟如何。結果臣弟所過之處,所見都是衰敗不已的場景。村莊荒蕪,百姓食不果腹,衣不遮體……說句心裡話,臣弟以為中原百姓所過生活,比之江南楊陀等人領地的百姓要差上許多。可是今日一看百官,皆是滿肚肥腸的酒肉之徒,皇兄,若是如此下去,我帝國……”衛恆沒有說下去,但是話中的含意衛宏又怎麼會不瞭解。衛宏在這一刻也沉默了,好半天,他抬起頭,臉上露出了羞愧之色,“恆弟,這……唉,都是朕無能呀,只知每日坐在朝堂之上聆聽百官的阿諛之詞,卻不知……朕愧對父皇的在天之靈呀!”
“皇兄,這並不是你的錯!”衛恆低聲的說道:“皇兄,為君者並非要事事由自己親自來做,設立百官,本就是為了皇兄你分憂,可是如今這些官員非但沒有做到這一點,卻……臣弟斗膽,皇兄,此一批大臣,不要也罷!”
“呵呵,恆弟,你說的哪裡那麼容易?大臣們所出都是功勳之後,每一個人的身後都有不同的背景。而且他們也確有些本事,若是輕易將他們放棄,那麼又有誰來接替?呵呵,朕也在想如何才能找到能夠真正輔佐朕的肱骨之臣呀!”衛宏低聲輕嘆,突然間又轉顏笑著說道:“恆弟,你這個傢伙真是的,呵呵,如今怎麼不傻了?和朕談起這治國之事,絲毫不見有半點的輕浮之狀,呵呵,你這個傢伙!”
衛恆也笑了起來,“皇兄,你當知道臣弟當年之所以這樣做,乃是……”
衛宏制止了衛恆的話語,低聲說道:“恆弟,你不需解釋,呵呵,朕心裡十分明白。這皇城之中時刻要保持一份清醒,你若是那是不如此做作,也許今日你我兄弟就不會再此長談。呵呵,這一點朕很明白,當年父皇也十分明白。朕欣慰的是,恆弟你始終待朕如親生手足,在朕的面前沒有半點作假,這很好。若是你在朕的面前也那樣的做作,朕會十分不高興的!”
連忙站起身離,衛恆一臉的惶恐之色,單膝跪地,低聲說道:“皇兄,臣弟對皇兄的感情乃是出自真心。臣弟始終記得,當年皇城之中,最為疼愛臣弟,除了父皇,就是皇兄你,和四皇兄,如今四皇兄和父皇都已經不在,這皇城之中,臣弟也就有皇兄這一個親人。對臣弟而言,凡與皇兄為敵者,皆是臣弟的敵人,臣弟今日所談,句句出自肺腑……”
“好了,好了!”衛宏笑著將衛恆拉起來,“朕當然知道,你這傢伙從哪裡學的這一套?呵呵,朕知道你所言都是為朕好,朕不會責怪你。唉,當年父皇曾告訴朕,他為朕留下了兩個幫手:上陣殺敵,搏殺兩軍之前,四弟無人可敵;輔佐朕將升龍治理,處理天下大事,運籌帷幄者,非恆弟你莫屬。可惜四弟走的過於早,如今朕能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