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難得對他們說一句!而此刻,女兒竟然這麼躺在病床上,這怎麼能讓她不心疼?!想到這,她心中對凌雪的恨意更深了幾分!
害了她的雙親還不夠,居然還要毒害兩個無辜的小孩子,她的良心當真是被狗吃了嗎?居然能夠殘忍到這個地步?!
在詢問過醫生一些問題之後,桑藝特地囑咐了醫院裡的護士照顧小安琪,自己則是帶著小安昱回到了別墅中。若當真是凌雪所為,那麼她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
安排小安昱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她沒有出現就不要開門,桑藝拿著手電筒來到了小安琪出事的頂樓。
藉著手電筒的光束,她試圖在頂樓上尋找一些痕跡,可是頂樓上除了一些花花草草,以及一些平日裡搭理花草的工具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了!
可是,桑藝並不死心,洗洗的在頂樓上搜尋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手電筒的光束掠過花叢裡的一個角落的時候,一個刺眼的光芒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急急地走向前,蹲下身來,撿起那個刺眼的東西。
那是一顆圓潤的珍珠耳環,帶來刺眼光芒的正是它白金製造的部位。微微眯起眼眸,她凝視著眼前的耳環。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耳環是主人就是凌雪!她倒是要看看,現在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將耳環緊緊的攥在手中,她走下了樓,敲開了凌雪的房門。
凌雪對於她的出現,表現出了一絲淡淡的驚訝,但是旋即又恢復了正常!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桑小姐,這麼晚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為什麼要對小安琪做出那樣的事情?”桑藝直白的問道,一點也不迴旋。
凌雪微微挑眉,好似聽到了笑話似的,輕笑出聲,淡淡的嘲諷道,“小姑娘出那樣的事情,我也很遺憾,但是,你不能因此就隨便加罪給別人啊!”
“凌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當真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沒有人知道嗎?”桑藝一瞬不瞬的緊緊盯著她,那目光犀利而又堅定,似乎當真掌握了什麼證據似的。
凌雪的心中頓時一緊,可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緊張,悠然的道,“哦?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所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整天都在自己的房間裡看書,除了吃飯的時間可是都沒有出門的……”
桑藝並不想和她做口舌之爭,她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低沉的道,“凌雪,你以為你這樣拙劣的謊言,我會信嗎?”
凌雪深信自己所做的一切並沒有露出任何的痕跡,表現的倒是很淡定,她悠然的聳了聳肩,“無所謂,你信不信都隨便你……我沒有做,就是沒有做,沒什麼好解釋!你若是沒有別的事情,就請回吧!我要睡了!”她淡淡的下著逐客令,作勢要關上房門。
就在她要關上房門的那一剎那,桑藝伸手擋住了房門,陰冷的抬眸注視著她,黯黯的道,“你以為若是沒有任何證據,我會來找你嗎?”
她的話讓凌雪怔忡了一下,她急急地道,“是嗎?你要是有證據的話,那就去告訴警察啊!讓他們再來抓我一次啊……你最拿手的不就是這個嗎?”
桑藝冷冷的笑了笑,攤開自己的手掌,拿起那枚耳環,舉到她的面前,陰沉的問道,“這個耳環,你應該不陌生吧?”
乍一看耳環,凌雪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再看一眼,她的臉色頓時變了,顯露出一絲的不安。
“這是你的耳環吧?”見她不語,桑藝繼續問道。
“相似的耳環多了去了,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就是我的?”她急急地辯駁著。
桑藝的眸子裡掠過一絲陰暗,聲音更低沉了幾分,就好似從地下傳來的聲音,“是不是你的耳環,我不用去翻你的首飾盒都知道!小安琪不過是一個無辜的小孩,你居然能夠對她下那麼重的毒手?”
她直直盯著自己的模樣,讓凌雪在心中不免打了一個寒顫,為什麼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以前的她了?以前的她就算是肯定是自己做的,也不敢這麼來找自己的!
“就算是我的耳環,那也不代表什麼,可能是我不小心遺落在哪裡了!”她並不打算就此承認自己所做的事情。
“啪--”響亮的一個巴掌聲頓時響起,讓才上樓找桑藝的秦牧豐也頓時嚇了一跳,急急地加快步伐朝這邊走來。
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凌雪瞪大了眸子怒視著她,憤懣的道,“你打我?”
凌雪微微眯起眸子直視著她,聲音冰冷而又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