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二丫受刑不過暈過去了,我來回姐姐的示下。快救救二丫吧,二丫就快死了”說完哇哇大哭。
“那還不快送回屋裡上藥,人可醒過來了,要不要緊,前面不是有你芍兒姐姐嗎?”玉奴一邊問一邊站起來。
“這要不要緊我也說不好,二丫只捱了十幾板子就受不住暈過去,可見身子是單薄受不住,我們在外面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身子怎麼會好。”茶兒哭著道,說完也不等玉奴說話就又往前面跑,飯糰兒和豆苗兒一聽也都急的掉眼淚,都要跟過去看看。
“你們兩個該幹什麼幹什麼,沒你們什麼事兒,你們要真是好,平時就應該多勸著她些,不然哪有今日的皮肉之苦。”玉奴瞪著淚流滿面的阿菜和豆苗兒。
“你們說這個刻薄,那個不好,難道你們就是什麼都好沒一點錯處?你們如果做好了,刻薄也刻薄不著你們。公子買了你們來是想你們從此和別人不同,舉手投足有點女兒家的樣子,你們可倒好,給教引嬤嬤的粥裡摻涼水,門口凍冰,沒有你們不敢幹的。二丫這次是罪有應得,你們兩個也小心著些。”玉奴瞪著兩個人。
阿菜和豆苗兒滿臉震驚看著玉奴,這事兒自有自己幾個人知道,玉奴姐姐是怎麼知道的,兩個人老老實實的縮了回去,“玉奴姐姐二丫會不會死?”兩個人又擔憂又恐懼,可憐巴巴的看著玉奴。
“這誰說的準,我那兒有上好的金瘡藥,一會兒給二丫拿去就是了,你們幾個可要引以為戒,否則下一個可能就是你們”玉奴震住二人,就聽外面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隱隱還有說話聲兒,就連忙出來檢視,原來是二丫被抬回來。
玉奴去自己屋裡拿了一個小瓷瓶,跟著去二丫屋裡,豆苗和飯糰看著鮮血淋漓的二丫嚇得哇哇亂叫,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幹什麼。
“好了都給我閉嘴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麼來著,過來搭把手兒。”玉奴喝住兩個人。“豆苗把二丫的褲子脫下去,飯糰去打盆兒溫水,記著加一勺鹽,再去廚房要瓶燒酒過來。”大家這才靜下心來,按部就班的,有條不紊的忙碌起來。
“玉奴我來吧,你去看看公子吧。”芸兒在門口說。“你怎麼出來了,公子那兒可是有什麼事兒?”
“還說呢?你不在小廚房守著,藥熬好了,茶兒直接就端進臥房,鉤兒章兒以為是你讓茶兒送進去的,就放她進屋。公子一看茶兒腫的跟爛桃子似的眼,就問怎麼了。茶兒跪在地上給公子磕響頭,讓公子救救二丫,說什麼二丫就快死了。公子一著急就又腹疼起來,一連聲的讓我出來看看,既然你在這兒,你就去回一聲兒,好讓公子放心。”芸兒無奈的道。“還是姐姐去吧,我既接了手,也不用再換人了。”玉奴道。
“我,我.....沒事兒,別讓公子.....著急。我....”二丫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斷斷續續的說。
“你只管養好自己的傷就是了,別的就不用操心了。”玉奴不耐煩的對二丫道。芸兒回房洗手換了件衣服去正房回話,“公子放心沒什麼大事兒,二丫幾個太野了,不教訓教訓遲早要惹出大事兒來,玉奴在那邊讓人給擦洗上藥呢,姑娘放心吧。”芸兒輕描淡寫的說。
芍兒正那蜜餞往蘇萱嘴裡放,蘇萱搖頭不吃,“可請了大夫?”蘇萱接著問。“沒有,已經上了金瘡藥,一個小丫頭子那就這麼麻煩了。”芸兒不以為然的道。
“你們聽著,上天有好生之德,讓她們多年衣不遮體食不果腹,還是頑強地活下來,我出錢買下她們也好,憐憫她們也罷,不能讓她們鮮花般的生命,就這麼枯萎在我手中。如果這樣還不如讓他們還在城隍廟的好。二丫桀驁不馴是應該教訓,但是不可過了頭兒”蘇萱坐直身子,盯著屋裡的幾個大丫頭一字一句的道,大家都低了頭。
“還不快去請大夫”蘇萱捂著胸口道。金奴急急忙忙出去讓人去請大夫去,前面馮默手裡提著一個竹篾編的筐進來,迎頭碰上金奴,“你出來的正好,這是幫主給公子送過來的東西,你給拿進去吧。”馮默看見金奴道。
“你來的也正好,公子吩咐我讓人去請個看外傷的大夫,你使人去請吧。”金奴抿著嘴笑道。馮默雖然在外院,但是今天的事兒鬧得這麼大,而且當時幫主正在書房等公子,為這事兒連面都沒見一下就又走了,自己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公子可好些了?幫主擔心得很”馮默關切的問,“吃了藥症狀輕多了。”金奴面帶憂色的道。“那你趕緊進去吧,我去請大夫。”馮默大踏步的走了。
金奴提著沉甸甸的筐子也往回走,“公子這是幫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