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萱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呀,前世在網上瀏覽的時候,只有看著這些首飾流口水的份。現代都是動輒十幾萬幾十萬的首飾,在勞動力低下的古代,只有更貴的份。
蘇萱推回了盒子,道:“這哪一樣我都不能收,我也沒幫白幫主什麼忙,幫的不過都是舉手之勞的事情,白幫主不用太客氣了。”
“我可聽說你是二牛他們家,花十兩銀子買來做媳婦的,我今天就實話告訴你,我還是那句話,這件事他們家,就別痴心妄想了,動你一根汗毛,我就讓那二牛全家消失。”
蘇萱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白子眺你是漕幫幫主不假,你厲害也是真的,但是你再厲害也管不了,別人家炕頭上的事,我就是二牛十兩銀子買來的,我這輩子就是跟定二牛了,你是我的誰呀,你管得著嗎!是吃鹽吃的太多了,還是吃海水長大的,你太閒了,管得也太寬了。”
蘇萱扭頭往外走,之後就感覺一陣風飄了過來,還沒等她回頭呢,就落在了白秀才的懷裡,然後就是一個世紀那麼長得長吻加深吻。
等白秀才放開蘇萱的時候,蘇萱說什麼也站不起來,白秀才輕笑著把她放在椅子上,然後兩手扶住在椅子兩側,道:“怎麼樣,有關係了吧。這你不能說沒有關係了。”
蘇萱現在大腦嚴重缺氧,和水裡長大的比肺活量,那就在關羽面前耍大刀,魯班面前動斧子是一樣的。
白秀才把盒子放到她懷裡,柔聲道:“拿著吧。”蘇萱緩過氣來,開啟白秀才的手,抱著盒子跑到畫舫的門口,動著自己發麻的舌頭道:“你接吻的技術很好,我很滿意。”
說完就飛快的跑了,也不害怕搖晃的木板了,咚咚咚的跑到了自己的小船上,告訴二牛快開船,然後靠在船艙上,喘了半天氣。
聽二牛說走遠了,才從船艙裡走出來。剩下白秀才子在畫舫裡,調整了半天表情,也不知道那個表情適合現在的自己。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從裡面衝出來,跳到了河裡。
畫舫上的人,不知道自己老大怎麼了,這肯定不是要跳河自盡,漕幫幫主哪有淹死的,再說了,就是跳河自盡,也不用脫了衣服。眾人納悶的都站在船舷看自己老大,過了許久白秀才才從水裡冒出來,一言不發的上船穿衣服去了。
京城裡一間書房,“爺這是平江那邊的情況。”一個人接過竹筒看了看,拿起桌子上的裁紙刀劈開,看著裡面的情報,“倒是真是沒想到,鬧騰的動靜這麼大,什麼人送綽號‘小公明’,是真的小公明,還是假的小公明呢。我還真想見識一番。”
第二天還是這間書房,有人道:“爺平江的情況。”
“昨天才送了,今天怎麼就又來了,有什麼情況?”那人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的開啟竹筒。
“什麼!去請先生過來。就說有急事。”那人道。“是!”有人應聲而去。
一會兒書房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了:“見過主公,主公這麼急著找我過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先生請看!”那位主公說著,把手裡的紙片,遞給了那位剛進了的先生。那位先生看了看紙片上的內容,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鬍子,沉思了一會兒道:“公子也不用這麼緊張,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只是告訴那邊一聲,小心行事就是了。”
“可是再怎麼小心行事,也有打盹的時候,何況那也不是小心行事,就能解決的。現在是人家正大光明,我們偷偷摸摸!”
“主公你也不用緊張,這說穿了也不是什麼壞事,要是她總也發現不了,知道不了,我們說不定還得派個人,去引導一下呢。”那先生微笑著說。
“哦?先生此話怎麼講?”那被叫做主公的人,好奇的問道。
“主公不是覺得把她,放在千里之外不安全,不好掌控嗎,到時候不就有理由讓她過來了嗎,而且這麼一來她也跑不了了,除了跟著主公,還有什麼選擇嗎?”
“對對對,”那人連說了三個對自,顯得尤為興奮,“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是先生高見。”“不敢當,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一時那人心情大好,”走去後花園殺上三局。”
蘇萱回到家,就開始琢磨前面臥牛嶺的事,對二牛道:“二牛哥我們去臥牛嶺看看吧,看看什麼情況,我們也好早做打算呀。”
“可是那邊不安全,就我們兩個過去不行,等爹和大哥回來我們再一起過去看看。”
第二天幾個人收拾好了,就出發了。走了小半天,到了臥牛嶺的邊界了。就這麼遠遠的看著,山上是真的是樹木繁茂,鳥語花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