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蘇當家的、各位位掌櫃你們忙,有事知會一聲,我就在樓上歇著呢。”說著帶著兩個衙役又上樓去了。
“原來這毛臉邢在呢,怨不得蘇當家敢和鬼見愁叫板。”一個道。
“雖說這毛臉邢為人很是仗義,可是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另一個道。
“這可是有三府聯合簽發的公文呢,出了什麼事情大家都不好交代,巡撫大人都調了兵來了,知府大人都不敢怠慢,吳縣令扒著點兒龍舟比賽的邊,有幸參與其中,那還不敢盡心盡力的。”一個好像知道很多內幕的老闆,在那猛爆料。
蘇萱暗暗搖了搖頭,事情哪有表面的那麼簡單。自己剛和這個毛臉邢打交道的時候,這位真是比巡撫大人官腔打的都響,在蘇萱說龍舟比賽,這幾天的安全全靠邢捕頭了,又奉上了一百兩的銀票,讓犒勞各位差爺的,這位毛臉邢才陰轉晴了。
有了前面的兩場鬧騰,以後大家也都知道該怎麼做了,也沒有誰覺的自己更大爺,事情進展的比較順利了,蘇萱看著悄悄的鬆了口氣,今天出門的時候,為了避免二牛一個人在錢府客居無聊,又擔心自己,就叫他一起跟自己出來了。
二牛就和個隱形人似的,在角落裡坐著,低頭喝著茶水,雙目渙散的盯著不知道是那兒,好像這廳裡的吵鬧笑談都和自己無關。
現在好像沒什麼事了,什麼事情都按規矩來了,蘇萱走到二牛的桌子前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等一杯茶都喝完了,發現二牛還是沒反應。
“二牛哥你怎麼了?二牛哥!”蘇萱連著叫了好幾聲,二牛也沒反應,蘇萱把手伸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