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起來。
雖然是聽艾琳這樣說,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兩人的身影準確無誤的映入幾個黑衣人的眼裡,拿起對講機,一串流利的英文:“主子,時機成熟,現在動手嗎?”
“笨蛋!時機成熟不動手?難道還等時機過了再動手嗎?”凱西氣得想要飛奔過去把那幾個笨蛋剁成肉醬。
“明白,主子。”黑衣人好像感覺到凱西那似狼般的陰綠眼神在身後一般,立馬扔掉對講機,對著身邊的兄弟打了一個手勢,幾人翻身躍下牆。
高高大大的背影倒映在佐伊的跟前,她想轉過頭看清來人是誰之時,一張雪白的毛巾捂到鼻和嘴上,世界頓時陷入一片黑暗,與此同時,艾琳和佐伊都被黑衣人抱著離開。
…………
精緻的臥室裡,黑白相間的地板如同國際象棋的棋盤一般,白色的歐式大床靜靜的擺放,房裡統一的黑白調,冷調的感覺給人特別的冷。
佐伊打量完房間,站起身,走到雙扇門前,擰了擰門把手,卻被反鎖了,走到床前,拉開窗簾,卻看到窗外裝了鋼筋欄!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準備好的。
艾琳慢慢地睜開雙眼,只見佐伊到處走來走去,神色著急,按了按太陽xue奇怪的問:“姐姐,你在找什麼?這是哪裡?為什麼這麼的陌生?”
佐伊扶起艾琳坐到黑色的沙發上,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頭,“我想我們是被人綁架了,門被反鎖了,而且窗外也裝有鋼筋,電話什麼的都是掐過線的。裡面食物,水,用品全有。我們暈倒之前,聞到的那個味道,應該是迷暈水。”
艾琳一聽到是綁架,整個人就臉色慘白,忍不住哆嗦,“綁架?怎麼又是綁架?這些人到底想要幹什麼?我誰也沒有得罪呀!”
佐伊按住艾琳的肩,安慰道:“我想這些綁架的人,可能只是想要錢,而且越爵斯這麼的厲害,一定會救我們出去的。”想到這裡,她立馬掏了掏手機,卻發現早就被人搜走了。
艾琳的害怕捏著裙角,上一次被綁架的場景記憶猶新,她不知道接下來,又要面臨什麼樣的事情,越想越覺得恐懼。
佐伊的心本來有些凌亂,一聽艾琳這抽泣聲,更加的煩躁,“有我在,你不會有事,別害怕知道嗎?哭,只是弱者的表現!”
這樣的畫面一一的覽入幽藍的眸子裡,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上好的桌面,薄唇輕輕地張合:“這個女人的風範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一旁的特助,笑嘻嘻的說道:“這個女人這一頭酒紅色的長髮,看起來就不像是純種的泰國人,沒準兒是一個混血兒。”
“喲喝!你還真聰明,本大人眼睛有問題,沒有發現是嗎?”凱西不悅的掃過身邊的特助,手華麗的將一個資料夾打在他的頭上。
特助嚇得跪在地上,“主子,是我眼瞎,不是您。”
凱西甩了甩碎碎的金髮,一斂剛剛玩世不恭的表情,冷聲吩咐:“把佐伊那個女人帶到我的書房,我要見識見識傳說中的妖精。”
“是!主子。”
…………
佐伊走進書房,就看到那條刺目的金毛狗,嘴角輕揚:“我當以為是誰做這樣無聊的事,原來是這頭金毛狗!真是久違!”
凱西不怒反笑,嘖嘖兩聲:“原來傳聞中的失憶是我們可愛的小姐扮演的腹黑遊戲,看來所有的人都被你玩在了手掌心。”
“與凱西大人相比,小女子這一點算得上什麼?不過是小菜一碟!說吧!叫我來的目的是什麼?”佐伊不想和這個臭男人再糾纏下去,他對她的傷害,她永遠都記得,手腕上的傷疤還在,她怎麼會那麼快忘記了疼痛。
凱西倏地轉身,風衣輕揚,那頭碎碎的短髮彷彿在陽光閃爍著金子般的光芒,上前一步,手指輕挑起她的下頷:“有著?般的身姿,也有一顆這麼聰明的腦袋,在泰國當真是委屈了佐伊小姐。”
“是凱西大人抬舉,如果您不介意,小女子願意和您做一個交易!用我做交易!”佐伊的纖纖五指一把抓住凱西的手。
“你知道,特拓給了我什麼樣的報酬,你能給我什麼?我可記得你是身無分文的。”凱西開始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佐伊轉身,坐在沙發上,手指抽了一朵白玫瑰細細的把玩著,聲音裡透著女子擁有的低沉,嫵媚,“從越爵斯插手軍火生意開始,凱西大人的軍火生意一落千丈。越爵斯玩的是先發制人,還是黑幫串連,而凱西大人似乎Out了!不懂變通,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