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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梅畫鹿緊抿著紅唇,目視前方,完全的將瀟瀟當作了空氣一般,她不是故意的,只是這樣的女人讓她這麼說呢?也太隨便了吧!隨隨便便的就讓她上傳,而她更是莫名其妙,怎麼就上來了呢?車裡有明顯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是諸東赫的。
梅畫鹿問道這個味道的瞬間心裡都快要堵死了。
她這是在向她宣佈她和諸東赫的關係已經敢比這香水的濃郁程度了麼?
白瀟瀟從倒車鏡裡能窺探到梅畫鹿的側臉表情,不可否認,這個女人有一張能讓所有男人神魂顛倒的漂亮臉蛋。她就這樣坐著像一尊雕塑一般,都有著驚心動魄的魅力。這樣一個小尤物,難怪她那情商低下的弟弟會心動了呢!
“不想和我說點什麼麼?”白瀟瀟開啟了僵局,嬌嫩的嗓音裡帶著點點嬌俏。
梅畫鹿心裡一緊,卻旋即放鬆,沒什麼好可怕的,不在乎就不會難懂,心不動則不痛!
“說什麼?你以為我會質問你和諸東赫的關係?”梅畫鹿反問回去,淡漠的毫不關心的味道。歡那麼能。
白瀟瀟眉頭一挑,似乎對於梅畫鹿能這麼冷靜有些不滿,她扭頭看了梅畫鹿一眼,奇怪的問道:“你不是吃醋了麼?你剛剛那麼生氣激動,不就代表你在乎我弟弟麼?”
“我哪有在乎你……弟弟?!”梅畫鹿急於反駁的話忽然間變得尖銳,調高了何止一個音節?她猛地轉/頭看向白瀟瀟,不可置信又震驚不已的問道:“你說諸東赫是你弟弟?”
白瀟瀟嘴角含笑,卻有點壞壞的調皮感覺,她修長的手指悠閒的在方向盤上敲擊,聲音清脆而確認:“是啊,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你難道不知道他有一個親姐姐麼?”
梅畫鹿僵硬住,心裡面那種酸酸的感覺在這一刻竟然不可控制融化,消散,好奇怪的感覺呀,怎麼會這樣呢?這個女人和諸東赫到底什麼關係她才不在乎呢。
梅畫鹿心裡面這樣想著,不屑的嗤之以鼻,可是陰霾的小臉卻忍不住的露出陽光來,晴天都不遠了。
白瀟瀟看得清楚明白,心中知道這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就是喜歡她家阿赫的,卻竟然故作不理會不在乎的樣子,這女人很特別啊,其他的女人看見諸東赫都跟蒼蠅看見了臭肉,老鼠看見了乳酪一般的蜂擁而上,只希望咬上一口絕不鬆口的,她倒好,明明喜歡卻這麼的隱忍。
這女人,為什麼要讓喜歡變得這麼痛苦呢?
“你喜歡我弟弟。”白瀟瀟淡淡的自信的語氣,就是在平靜的講述一個事實。
“沒有!我不喜歡他,也不會喜歡上他的!”梅畫鹿急忙否認,可是眼神卻有點不自在的不敢去看白瀟瀟,雙手揪著衣角玩,故作輕鬆的樣子,偷偷瞄一眼白瀟瀟,卻看見她嘴角那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梅畫鹿只覺得臉更熱了。
“別否認了,你喜歡他,他很好,這個世上除了七老八十和什麼也不懂得女人以外,沒有女人能夠抗拒諸東赫的魅力和財富,你卻這樣急於辯解,答案只有 兩個,一個是你自己覺得出身卑微配不上諸東赫,但是看見諸東赫的女人能有這樣善良傻氣想法的沒有幾個,第二就是你看不上諸東赫,不管是諸東赫的財富還是俊 美,但是這一點基本不成立啊,你一個上班族,和諸東赫朝夕相處的,怎麼可能對諸東赫沒有一點非分之想呢?”
白瀟瀟一針見血,將梅畫鹿剖析的體無完膚。
她當然不是灰姑娘,但也確實沒有那種可以完全雅思諸東赫的財富與霸氣,她家頂多也就是和諸東赫諸家的身價伯仲之間而已,關鍵就在於她不是一個小小的上班族,而是她是一個臥底,不是不喜歡,而是不能喜歡上自己的對手。
“啊!我想到了!”白瀟瀟忽然間驚呼一聲,梅畫鹿眼皮子一跳,心裡正緊張,白瀟瀟就笑道:“你是不是沒自信啊?膽子小?不敢喜歡諸東赫?怕他太花 心,怕他不喜歡你?哈哈,一定是這樣的,你不用害怕啊,諸東赫雖然有錢有權,但是他就和各孩子似的,會撒嬌會霸道會無賴,你就只要記住政府諸東赫的要領就 好了,怎麼樣啊小姑娘,你要不要學?”
白瀟瀟對著梅畫鹿眨眼睛,墨鏡已經摘下去,她的臉上有著不符合年齡的調皮淘氣。
“你到底幾歲啊?真的是諸東赫的姐姐?”太不可思議了吧?這女人看上去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啊,怎麼會是諸東赫那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的姐姐啊?
白瀟瀟聽了這話不生氣反而還滿眼得意的看了眼梅畫鹿,笑道:“很驚奇是不是?放心啦,我絕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