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望著那一抹亮光消失,杜漫寧恍惚看到南宮寒離她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最後漸漸的遠離出她的視線!她嘆息了一聲回身,已是一臉淚水……
南宮寒到了金色陽光,那裡正上演著一場豪華的夜宴,他沒有理會夜總會大堂經理熱情招呼,直接去了專屬包廂,此時的夜總會熱鬧非凡,正是杯觥交錯、衣香鬢影的時刻,南宮寒直接往沙發上一坐,當紅的小姐立刻陸續過來,頓時溫玉軟香滿懷,只聽那懷裡那女人嬌喃:“寒少,今兒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我以為你忘了我們這群姐妹了呢。”
南宮寒執起透明的高腳酒杯,臉上浮著淡淡的笑意道:“我這不是來了嗎?”
“寒少,你不來我們秀姐可是茶不思飯不想的呢。”另一個女子接腔嬌笑,南宮寒也是淡淡一笑,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嫵媚風華的女子急奔進來,在南宮寒懷裡的女人一看她來了,立刻識趣的讓出了懷抱,女子坐進了南宮寒的懷裡,為他倒了一杯酒輕聲道:“寒少,煩悶了嗎?”
“看來你還是我的知心果!”南宮寒輕笑一聲,伸手捏住了捏她的小臉,對著一眾美女道:“用不著你們了,都出去吧。”
眾美女不依的抱怨著寒少偏心,寒少人家以後都不要理你了的話,如來時一般又陸續的出去。南宮寒只是微笑應對,秀姐微微的挑了挑眉也但笑不語,等到包廂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秀姐才柔聲的輕喃:“寒少,聽說你養了一個小秘在家中,都想不起我們這些姐妹們了!”
南宮寒輕笑一聲,不語的又為自已倒了一杯酒,秀姐是何等人物?那可是金色陽光的當頭大姐,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看到南宮寒的眉宇間掠過一絲怒,立刻知道自已失言,忙又倒了一杯酒陪他一起飲盡這才又笑道:“寒少,你不來的日子人家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秀兒要罰你。”
纖秀的五指沿著他的眉峰輕描,一點一點的劃過了他的眼角,仔細輕柔的撫摸著他那剛毅的臉龐,腰下也一動翻身坐在了他的懷裡,無骨的小腰輕輕的扭動著,誘。惑的輕喘著,一遍一遍的輕喊:“寒少,寒少……”
溫柔的氣息吹撫著臉上,嬌柔的聲音直衝耳際。南宮寒靠在沙發上,任由她表演,心裡卻飛到那個不應該在想的人身上。杜漫寧也會這樣調戲自已,可是和身上的這個女人比那簡直就是一張白紙,杜漫寧的性子是淡然俏皮的,如玻璃般晶亮的眼眸總是會帶著一點迷糊,而且多半時她也是溫柔的,帶著一點挑站和好奇,又帶著一點征服可最後總是會被征服。
眼前的女人卻美的入骨,一顰一笑,一個勾嘴一個飛眼,一個纖指的動作一個扭腰的回眸那都是風情萬種,如同罌粟一樣的散著女人的媚毒,讓接觸她的男人都無法自拔的想將她佔為已有。
男人應該要一個這樣的女人吧?特別是像他這樣的男人,更應該要一個像眼前這樣的女人吧?一個懂的看他的眼色,懂的他的喜愛,懂的取悅他,又懂的分寸的女人!絕不是像杜漫寧那樣滿口誓言卻又用謊言欺騙他的女人,他應該將她甩了,像用過的洗腳布那樣的甩了的吧?可是他的心為什麼仍然在不停的為她找著理由,不停的想著她的好?
煩燥的伸手想要在喝一杯,秀兒那柔軟無骨的小手卻按在了他的手上,仰首將懷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覆上南宮寒的嘴唇輕輕的喂飲著,身子依然不急不慢的輕輕磨蹭著,南宮寒按住了她的腦袋,直接飲盡了那杯帶有挑逗的酒,猛的將懷裡的女人甩到了沙發上,秀兒痛呼一聲,立刻被一個堅實的身軀壓在了身下。
沒有輕柔的愛語,也沒有溫柔的動作,甚至可以說他的每一個撫觸和親吻都是帶有獸性的,那一雙如鉗般的大手幾乎將她的手臂給握斷了,但是秀兒努力的維持著臉上的笑意,悄然的換了一個讓自已舒適一點的姿勢,火熱的回應著他。
南宮寒撕開了懷裡女人的衣服,狂暴的就似是一個受傷的野獸,想要在這副溫柔的身軀尋找一點安慰,秀兒也的確這麼做了,乖巧的任他為所欲為,摟著他的脖子任他將自已的身子弄的青紫。身下的底衣被退去,他的火熱頂著水潤的入口研磨,秀兒迷亂的摟著他:“寒少……寒少我愛你,秀兒愛你!”
秀兒!
這兩個本應該代表著萬種風情的名字,卻瞬間讓南宮寒的熱情退去,望著眼前那一臉紅雲嬌媚無比的女人,腦子中卻浮現出杜漫寧梨花帶淚委屈控訴的小臉。他搖了搖頭,努力的想將杜漫寧的身影給甩出記憶,卻發現在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已不爭氣的老二已經耷拉下了蘑菇頭。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