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個丫的,你們到底是哪個出賣老子?不是說不準有人帶槍進來的嗎?去查一下是哪個值守的!”
他罵罵咧咧的說完話,看到自已的手下出去,這才啐了一口道:“寒,不是丁叔要害你,你也沒有對丁叔安好心,瞧瞧瞧瞧……瞧瞧你這些兄弟都帶的啥?那可都是要命的玩藝兒,如果不是我讓穎穎呆在你身邊,怕現在我的腦袋已經給你當球踢了吧?”
南宮寒冷笑:“丁叔果然好謀劃!”可是他的眼神卻定在了穎穎的身上,穎穎的目光不敢與他對視,只得瞪了邊上的同夥一眼道:“還不將這個女人給帶過去,沒用的廢物。”
立在丁叔邊上的一箇中年男人,立刻過來連抱將拖的將杜漫寧給扯到了丁叔的身邊,然後用備好的膠帶綁住了她的手腳,確定她不會跑了,這下才放心,從頭到尾,南宮寒都只是冷眼旁觀的望著,並沒有開口說一句話,這讓丁叔更為囂張了。
“寒,眼下你也沒路可走了,別說丁叔不給你活路,實在是留你不得啊。”狀似惋惜的搖了搖頭!
南宮寒仍是冷冷的表情,只是他緩緩的抬起了手,手中赫然握著一粒如紐扣般的東西:“槍林彈雨中游蕩的人,早晚都會有那麼一天的,但是能有丁叔陪著我,我也不枉此生了。”
“你說什麼?”一種極度不好的感覺漫上了心頭,丁叔的臉色微變,冷冷的瞪著南宮寒手裡的東西,直覺的就認為那東西具有毀滅性的力量,忍不住道:“你手上拿的是什麼東西?”
“炸藥啊。”南宮寒淡淡的介面,輕鬆的樣子就如同是在淡論今天的天氣那般,他好像還擔心別人不相信,又冷然的開口道:“你一定很奇怪我怎麼會在這房間裡裝上炸藥的吧?你看到了嗎?你剛剛綁走的那個女人,她就是你生命的終結者。”
“你放了炸藥在這婊字身上?”丁叔驚語,特別是看到南宮寒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他已經對南宮寒的話深信不疑了,南宮寒不理他,只是舉高了手道:“這是我命人特製的炸藥,丁叔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吧?軍火商又怎麼能少的了高科技的東西,只要伸手一按這個,這方圓一兩裡的所有一切都將化為灰燼,夠牛吧?”
“你……你……”丁叔的臉色青紫交加,變換的特別快,他的腦袋已經呈現出空白狀,慌亂之下伸手就抓住了昏迷的杜漫寧吼道:“別亂動,要不然我就殺了她。”
南宮寒笑了,聲音有些陰冷有些剌耳,他根本不畏穎穎手上的槍,一步一步朝著丁叔走過來,看到他這個樣子,丁叔的眼睛都因恐懼而泛著血紅,他眼睜睜的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來,直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來,與他平視。
“我說過她是你生命的終結者,你殺啊,你應該不知道她是誰吧,那就由我來告訴你,聽說你與沈霖的關係不錯,因為有了他的支援你才敢公然的和龍社做對,才敢對你把子兄弟謀算,但是你面前的這個美人,可是一株罌粟,她是沈霖的親生女兒。”
丁叔的眼睛猛然間睜的很大,不敢置信的猶在掙扎道:“你胡說,你以為胡亂的找個女人,就能糊弄的了我?沈霖他什麼時候有的女兒?”
“二十幾年前!如果你不信,你儘管殺了她。”南宮寒起身,說這話的時候又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按住了丁叔,與此同時在他身後的老三也飛起一腳踢落了穎穎手上的槍,一切的一切只是在轉瞬之間,可是掌控大局的人卻換了。
半個小時後,南宮寒已經坐上了回市區的車子,老三立在車邊:“老大,應該要怎麼處置丁叔這些人?”
“老規距,一個不留!”冰冷的聲音回徹在車箱裡,他的懷裡還抱著昏睡的杜漫寧,老三像是聽習慣了這樣的吩咐,無聲的後退一步,車子啟動,帶起了一路的塵土,澳洲之行在他的生涯中算是很小風波的一次,才過來幾天的時候,他好像也有點想念那兩個小傢伙了。
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杜漫寧鬱悶的想要吐血,她趴在機視窗那兒往外面望去,朵朵的白雲就在她的眼前飄過,似乎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在她的身邊,南宮寒正在那兒閉目養神。
“喂,什麼時候能到家啊!”當她醒來的時候就在南宮寒的私家飛機上了,問起怎麼會跑到飛機上的時候,南宮寒一副鄙視她的樣子,淡淡的白了她一眼什麼也沒有回答她。
其實也就是因為什麼也沒有回答她,杜漫寧才鬱悶的,這什麼和什麼啊,後來想想暈倒了也是因為花毒嘛,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他?他倒好了,還想著甩臉子給自已看,哼!
百般無聊之下,杜漫寧只得又翻起了雜誌,只是看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