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寒俯頭雙指捏了捏自已的眉心,暗暗心驚自已竟然在山野間也能睡著,他不由苦笑了一下,悄然的關上了車窗,發到了車子,緩緩的向山下駛去,山路不好,偶爾碰到顛簸的地方,他還擔心的望了望後面熟睡的杜漫寧,誠然不知自已的臉上堆滿了多少的柔情,有著多少的寵溺。
第一次,他強烈的想將一個女人困在懷裡,不管她的家世,不管她的身份,不管她的目的。但是也是第一次,他在想好了表白之後,對方聽了後淡定的睡去,他很生氣,更多的卻是無奈和苦笑。杜漫寧,一個傻里傻氣的女人,卻勾去了他全身心的牽掛。
車子一路行駛到了房間,使用之前晨晨給他的備用鑰匙進了門,將懷裡的女人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站在那兒看著她平靜的睡容,他竟然不想離去,這個女人,逛街能把自已累的像個死豬一樣,真讓人無語。
俯身,撫上了她細膩的臉蛋,輕輕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然後離開……
杜漫寧這一覺睡的很香,很安穩,這麼多天來的緊張情緒,今天終於再也扛不住了,等到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有著一瞬間的失神,她……這是在哪裡?蹭的一下了擁被而起,杜漫寧快速的環視了一下房間。
熟悉的一米五小床,熟悉的小檯燈,熟悉的古天樂壁畫,熟悉的環境卻讓她的頭更混沌了,這裡的一切都在說明這是她自個兒的家,只是昨天她不是和南宮寒一起的嗎?是他將自已送回來的?穿著拖鞋下床,換下了身上那睡了一衣發皺的衣服,來到了客廳……
“你,你怎麼進我家的?”杜漫寧嚇了一跳,臉色頓時變了,她沒有看到南宮寒,看到的卻是那個神秘的男人!那個綁了自已母親的男人,突然間毫無預徵的來到了自已的面前,把杜漫寧立刻驚醒了。
“晚上的貿易交流會,你將會作為我的女伴來參加,這裡是衣服,梳洗一下去。”男人坐在沙發上,魁梧強悍的身軀就似是擠在他那個沙發上似的,杜漫寧的臉色稍稍恢復了一下,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衣服,磨蹭著走過來。
誰知她剛一到沙發的角上,那男人伸手就將她給拉到了懷中,強烈的男性氣息伴著煙味讓杜漫寧的精神繃到了極點,她立刻掙扎起來,男人扣住了她的腰,冷冷的道:“女人,這麼快就忘了我的警告了?”
“你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和一個女人玩太極,你不是太卑鄙了嗎?你想要做什麼,不如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經過了幾天的沉澱,杜漫寧聰明的感覺到,等待只能使她更加的被動,她需要轉機,需要一個化被動為主動的時機,而現在她正好開了口。
男人冷冷一笑,以手為槍的指在她的太陽穴道:“女人,你很聰明,但是少在我面前耍心眼,乖乖的按著我的話去做,當然,如果你想死的話,你可以忤逆我的意思。”
杜漫寧怔住了,頓感眼前這個男人有些油鹽不的樣子,她起身故作不高興的拿起衣服到洗手間去換,這是一個粉色的禮服,微緊的設計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顯現的更好,粉色更顯她的肌膚細膩,超長的裙襬拉長了她的身高,突現出她的修長,杜漫寧望著鏡子不由的感嘆,真真人是衣服馬是鞍啊。
“過來!”看著她躊躇的站在洗手間門口,男人衝著她喚了一句,杜漫寧步履沉重的走過來,男人一伸手又想來拉杜漫寧,這一次杜漫寧沒有讓他得懲,滑溜的身子一轉,風情萬種坐到了他的對面,男人的眼底一沉,盯著杜漫寧看,她微微的一笑,低頭擺弄著手指道:“這位大哥,如果我沒有看到我老媽,我是不會參加這個交流會的。”
“你想死嗎?”男人冷然的說了一句。
杜漫寧卻想了,思考了一下頗為認真的抬頭,鄭重的回答道:“不想,我才二十多,祖國花朵的年紀,為什麼要想死。”
“那你就應該乖乖的聽話,我討厭多嘴的女人。”男人厭惡的說了一句,又添了一句道:“不要妄想在我面前耍滑頭,你知道的,我心情不好,會有很多種折磨人的方法,每一種,都夠你母親受的。”
“是啊,你很牛,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杜漫寧神色淡然的應了一句,男人一時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麼,只是皺著眉頭望著她,這時杜漫寧突換上了認真的冰冷麵孔,一字一句的道:“聽好了,少給我廢話,我已經受夠你了,別拿生死來嚇唬我!像我們這種孤兒寡母的人來說,生活只是在捱日子,支撐著我們捱下去的,就是彼此!你以為你傷害了我媽媽,我就能受控於你了嗎?這樣只會讓你失去砝碼,如果想我乖乖的聽你的話,你就好好的對我媽媽,還有我要先見見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