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電梯的時候,鳳遙夜忽然對宗政皓鶴說:“你似乎特別怕癢哦。”
“不僅怕癢而且怕疼。”
“蠻好的。知道為什麼嗎?”聽著宗政皓鶴的回答,鳳遙夜知道他沒說謊。
“願聞其詳。”宗政皓鶴看著身邊笑得有點開心的鳳遙夜,心情也變得好起來。兩個人慢慢的就是在這樣的對話中熟悉著彼此。
“都說怕癢的女人,老公會更疼她。其實怕癢的男人也會惹得女人疼愛哦。而且其實每個男人都怕疼的,不過是因為男人流血不流淚,所以很多時候就算疼也死撐著。你倒是蠻誠實的。不是我不想狠心的掐下去,其實我真的很想用力的掐的。但是我又怕掐疼了你我心疼,所以我才不掐了,你可要記得我這麼好的對你啊。”鳳遙夜拉著宗政皓鶴的手走進電梯,依舊是那樣輕輕的說著,宗政皓鶴又一次迷惘在了鳳遙夜的氣息中。
他一直是個很怕癢的男人,和mina在一起的時候,mina總是拿他怕癢這事情取笑他,似乎在她的眼裡,宗政皓鶴怕癢是絕對不應該的事情。她能夠接受一個男人對貓毛過敏,但是完全不能接受一個男人怕癢。而現在身側的鳳遙夜似乎表現出來的則是對怕癢的他很大的興趣,尤其是那句怕癢的男人也惹得女人疼愛,更說的宗政皓鶴大有感慨。
電梯飛速的下降著,鳳遙夜的味道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一寸一寸的繞進了宗政皓鶴的身體中。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