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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訊息瞞是瞞不住的,而且真要把小兮給撈出來恐怕光憑他跟顧平兩個人還不夠,秦簡擺了擺手,站起來走了兩步,低頭想了想:“不行,這事不能讓爸媽知道!打電話到南海去,小兮的事情還是先瞞著我爸媽才行。”
煩躁地來回走動著,秦簡越想越氣,忍不住狠狠一拳砸到牆上:“蕭家,你給我等著!”
地頭蛇又怎麼樣?強龍在側,鹿死誰手,如今還尚未可知呢!
一九一 坑,萬年大坑
一九一 坑,萬年大坑
照過來的燈光亮得刺眼,不過是一會兒,眼睛就酸澀得分泌出淚水來了。
秦兮被不客氣地提進警局,自然也做好了吃苦的準備。對於警察們會用的手段,她心裡倒還有點數。
記錄本被“砰”的一聲扔在桌子上,秦兮知道,晾了自己這一兩個小時,他們要開始問口供了。
秦兮坐在一張鐵製椅上,面前三步距離的長桌後坐了兩個人,一個是黃明,另一個卻不認識,三十多的年紀,面容普通,但看秦兮的目光卻是十分不屑。他們身後右邊擺了張小桌,一個年輕的女警察坐在那兒準備著錄口供。
一問一答之間,秦兮頗為配合。
“名字?”
“秦兮。”
“年齡?”
“21。”
基本情況其實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清清楚楚,不過套路如此,總是要走走過場的。接下來就該問問跟案情有關的問題了,黃明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問話的是那個對秦兮不屑一顧的中年男人。不過他問的問題,令秦兮大感有趣。
“秦氏的軍火生意是由誰負責的?貨物來源是哪裡?”對方橫眉冷對,聲音也硬邦邦的,但從他的細微表情來看,他對於能從自己口中得到的某些訊息十分的、非常的、絕對的感興趣。
人是有慣性的,對方一直問你一些簡單得甚至不用思考的問題時,如果突然間問了你一個要緊問題,就算你最終反應過來沒有回答,表情或是肢體動作上終究會露出些破綻來的。警察方面打的便是這麼一個主意,可惜,他們註定要失望了。從頭到尾,秦兮回答每一個問題都是不緊不慢的,問到最後一個問題時,秦兮乾脆連話都沒說了,只是很無辜很無知地看著對面幾人。
無辜無知的模樣倒不是秦兮全部裝出來的,事實上是,秦兮確實一丁點都不知道。
秦氏有秦氏的規矩,當然,這些規矩的大半部分承繼於之前的唐氏。其中一條非常奇特的規矩就是,嫡系絕不能親手沾染有關軍火貿易等有關事情。自然,不論是軍火還是其他一些私底下的生意,秦氏嫡系不能沾手,秦氏立下了這個規矩,自有其控制的手段。秦兮打的的混吃等死的主意,向來不大理會這些。今日莫說問的是她,就是把她的老哥秦簡找來審問,想必也是問不出個二五六來的。
到了警察局後,秦兮一口水都沒得喝,此刻雙唇已經微微有些乾燥了。她舔了舔唇,眯了眯被強光照得有些酸澀的雙眼,想要把面前虎視眈眈、氣勢洶洶的警察看得更清楚一些,“這位警官從前沒有見過,不知道尊姓大名?”
對面的警察似笑非笑,顯然並不把秦兮的問題聽在耳裡。
“這位是周志高周警官,從北海派來協助調查的。”出聲的是已經在旁邊做了一個下午壁花的黃明黃警官。
很明顯的,這個小房間裡,對這位自信爆棚、自傲過頭的周志高周警官不滿的人絕不止秦兮一個人。黃明自從接手案子,心中可謂是半是詫異吃驚半是躊躇滿志,雖然受害人口口聲聲說嫌疑人是秦氏的秦兮,可只要是長了眼睛的就能看出其中疑點重重,刻意陷害的可能性不小。他更想做的,是想要能借著這個案子,從秦兮的隻言片語之中抓到秦氏的把柄,順藤摸瓜,總有把那些不可一世的世家給連根拔起的時候。當然,這個前提是,把手裡的案子也給解決了。可是案子到他手裡還沒有被捂熱,上邊就從北海特派了周志高這個人來協助,且一來就不把他這個正牌子放在眼裡,事事搶先。到了審訊室,不先問案情,直接問起了別的東西,真是一點職業素養都沒有。
周志高看了黃明一眼,毫不掩飾他對黃明的不滿,“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只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了!”
秦兮微微一笑,側著頭想了想:“我記得沒錯的話,黃警官是讓我回來協助調查一起‘謀殺案’,周警官問的問題跟案子有關係嗎?看來周警官對秦氏很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