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我。結果該死的趙和平大爺卻一個兇殘至極的腦瓜崩豪不留情的彈在我腦門上,暴戾的對我怒斥:“喊誰大爺呢!再喊一次大爺給我試試!我說你還真能吹,吹吧,接著吹!我看你能吹成什麼樣!”
我揉著腦門不樂意的問:“我怎麼吹了,我說的是實話!不信你去問問偉士是不是同意跟咱們合作了!”
師兄白了我一眼說:“任品你這一天天的怎麼五迷三道的,讓我說你什麼好。咱們四天前就把合作的合同跟偉士簽好了,你倒會撿現成的討好賣乖!”
什麼意思?四天前?不就是我到B市去找杜昇的第二天?怎麼回事?
我疑惑的問師兄:“師兄,我走的時候咱們不是跟別家籤的合同嗎?”
師兄回答我說:“是啊,對啊,沒錯啊,不過四天前偉士出面幫我們跟那家公司解除了合同,又跟我們簽約了。叫你野,這麼大事都沒趕上,活該!”
咦?有點亂!
我仔細的想了想,回想起一些細節的東西來:我去找杜昇的那天,前臺小姐跟我說,他很著急的要走;然後我找到他那天晚上,我們在酒店裡翻雲覆雨之後,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似乎聽見杜昇打過一個電話,他跟接電話的人交代說:“務必在明天把事情處理好,不要留下任何糾紛,違約費用我們來出。”
我帶著疑問跑到實驗樓外用公共電話撥通了杜昇的手機。杜昇接起電話很開心的問我:“寶貝,想我了?”我胡亂恩恩的答應著,然後急急的問他:“杜昇,我去B市找你的時候,酒店的前臺小姐跟我說你走的很急,像有什麼要緊事要處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那天急著回來要幹什麼呀?”
杜昇呵呵呵呵的笑著問我:“寶貝,怎麼了?”
我說:“有些感覺很奇怪的地方,有點不敢相信,怕自己想多了,可是卻又忍不住去想!”
杜昇“哦”了一聲誘導我說:“說說看,怕自己想多什麼,怎麼不敢去想,說完我告訴你你想的到底對不對!”
我吸了口氣然後說:“那我可說了啊,我要是想多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