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都是眼不見為淨,儘量無視,為什麼非要在那個時候突然決定下手?這不是很反常麼?
“你是說我那件事是那個新晉幫派做的,然後幕後指使是高家?”顧安琪說出了薛小寶的設想。
“是,沒有錯。”薛小寶說道。
顧安琪琢磨著說道,“高亞如果要害我應該還有其他的手段,為什麼非要用這種手法?那麼的迫不及待,那麼的急切。她都等了十幾年了,這幾個月的怎麼可能等不下來?難道……”
“是的,安琪姐,高亞的確是有等不及的原因。”薛小寶嘆了口氣,“最近高亞一直是在勸許莎莎回家,讓許莎莎掌管他們的公司,這本來就不符合她寵溺許莎莎的個性,所以我們就仔細地調查了一份報告,我們這才知道,許先生得了癌,已經沒多少日子好活了。”
“聽醫院裡的人說,許先生這段時間裡偶爾地神志會有些不怎麼清楚,一直在想過去的事,常會喊道你和你母親的名字。”薛小寶說道,“高亞一直覺得許先生會將產業留給你,而不給她們母女,所以我覺得她是極有可能下手的。”
“為了遺產?”顧安琪怒極反笑,太可笑了,那個人的錢她怎麼可能會收?他和她早就斷絕父女關係了,而那些錢她寧願全都捐給孤兒院,都不願碰一下。
“安琪姐……”薛小寶謹慎地問道,“你還好麼?”
“我沒事,你繼續說。”顧安琪平復了一下現在的心情。
“這只是一個推斷而已。這個線索相當重要,所以我覺得很可能是她做的。”薛小寶說道。其實他還很懷疑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許莎莎,另一個就是喬致遠。要說外頭的人進劇組並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擺平的事,但是那個真正的對威亞做手腳的一定是對劇組有很深瞭解的人。
只不過到底該說是許莎莎還是喬致遠,他真的無法判別。
“我知道了,謝謝你小寶。”顧安琪說道,整個人的大腦已經完全地冷靜了下來。
“不用客氣,安琪姐,之後如果還有什麼事的話,我會再來通知你的。”小寶說道。
“是,謝謝你。”顧安琪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回想了上一輩子,她最最恨的就是許家和高家這兩個絕對的大戶。當初林家其實也是大戶人家,現在的許家所有的資產,其實都是從林家給林萱怡之母的嫁妝。林萱怡的母親真的是個很單純的人,那個人在求她入股的時候,求她幫忙融資進來的時候,她都會毫不猶豫地貼自己的嫁妝出去。那時候高家還不是什麼大戶,只不過是一批不怎麼養眼的小戶人家。高亞也不是什麼大小姐,而是那個人的秘書。
因為常常要來那一些資料等等,高亞和林母的關係也一直很不錯,兩人就好像是好姐妹一樣,可是從來都沒有被人陷害過的林母是怎麼也沒辦法想到就是這位好姐妹奪走了她的一切。
幾年下來,很快地,許家就騙走了母親所有之前的地產等等,除了一些母親常常帶著的首飾,一切都被他們給瓜分了個精光。高亞逐漸露出了自己的尾巴,先是讓那個人逼迫已經病入膏肓的母親寫離婚協議書,然後又是將她趕到了孤兒院,一系列的手段可真的只能用“雷厲風行”來說。
顧安琪恨這些人入骨,可是她很清楚自己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的沉靜,就如蘇逸凡一樣,他們都有一張冷酷的假面,但是摘下假面後,真正的自我是有多麼的瘋狂、多麼的失控卻是除了自我以外,沒有人能知曉。
顧安琪知道自己並不像表面那般沉著冷靜,若是沒有辦法控制住這一份恨意,自己將親手葬送自己的一生。為了正常地過日子,她的確是試著遠離這些讓人不'炫'舒'書'服'網'的人過,可是那些人自己黏了上來。
啊,她答應那個人,將許莎莎引入圈子的時候,那個人當時一定很開心吧。他一定沒有想到當時看似無奈、迫不得已的自己到底是存著幾分的歹意。以那個人的身份、地位、金錢,將許莎莎帶入圈子是一件極為簡單的事,特特地地來逼她帶許莎莎進演藝圈,表面上說得真好聽“姐姐要帶妹妹”,可實際上呢?還不是為了給她找堵心的地方麼?
她答應了帶許莎莎進圈子,表面上也是說得好聽,回報他的養育之恩,從此之後,雙方兩清,可實際上呢?許莎莎一旦是由她帶入的圈子,她從今往後,都只會被打上林萱怡帶進圈子的標記。如果許莎莎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不利於她的事,立馬就會被抨擊是“吃裡爬外”、“忘恩負義”、“不懂報恩”的人。
演藝圈也許對其他的東西看上去並不是那麼仔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