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他這一次是對許莎莎還有喬致遠的表現其實是有些失望了,他沒想到這兩個擔任重要角色的人物竟然到了現在還沒有找到戲中的感覺,竟然會在工作狀態還心不在焉地走神。
“對不起邵導,一會兒的戲我會注意的。”許莎莎咬唇說道,“我一定不會被顧安琪壓制住的。”
被顧安琪的戲給吃掉?開什麼玩笑?她已經演了好幾年的戲了,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吳下阿蒙了。她怎麼會輸?怎麼可能輸給那個人?邵文庭導演的話,讓她心裡很不舒坦,更是很不服氣。憑什麼她會被顧安琪壓制?憑什麼不是顧安琪被她壓制?
邵文庭看了許莎莎一眼,淡淡地說道:“那樣最好。”
許莎莎又將嘴唇咬緊了幾分,邵文庭這話分明就是不相信她能超越顧安琪,憑什麼?為什麼?許莎莎不明白邵文庭為什麼給顧安琪那麼高的評價,也不明白顧安琪的氣場有什麼那麼好推崇的,她不服,就是不服氣。等著吧,一會兒的戲就會見分曉。
“那你呢?準備被吞噬掉?”邵文庭看了眼喬致遠。
“我……我會認真入戲的,戲中再也不會有喬致遠這個人,請邵導放心。”喬致遠說道。
“好了,你們既然都已經準備好了,那就再重拍一組,然後進行正式的戲劇拍攝排練吧。”邵文庭說道,“我們今天將後面的場景提前上來排練,你們幾個的鏡頭都會有,看看效果如何。”
邵文庭之後又將顧安琪和蘇逸凡叫了過來,沒有說別的,只是放下了一句話:“該怎麼拍,你們怎麼拍,不用留後手,直接去演,直接去拍。”
邵文庭是真的存了要打擊許莎莎和喬致遠的心了,顧安琪和蘇逸凡一直在和他們的對戲中,是收了幾分力的,總是小心地掐準了那個度,以不相上下的姿態出現,可是邵文庭卻是知道的,無論是顧安琪還是蘇逸凡,兩人的意境都比許莎莎和喬致遠高出了一節左右,也許許莎莎的演技還不錯,但是如果拼到意境、氣場的方面,她就沒辦法有顧安琪那樣的霸氣。他們這樣的做法,只不過是為了平衡畫面,將自己的實力壓抑住罷了。
沒想到許莎莎和喬致遠兩個人非但不迎頭趕上,反倒是在旁邊開小差,這讓邵文庭有些惱火,乾脆也不讓顧安琪和蘇逸凡收手了。放手去演,讓他們真正地去體會一下,他們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顧安琪和蘇逸凡相視一眼,不知道邵文庭到底是什麼用意,只是兩人都默默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不收手……麼?顧安琪微微地眯起了眼,淡淡地笑了。
之後的一幕是說石女將受了傷的姜坤送回了門派,遇上了姜坤的小師妹徐瑤。這時候的徐瑤已經和妖王剎羅有了關係,將妖藏在了自己的身邊。石女直覺發現她身上有著什麼自己熟悉的東西的存在,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麼的一個擦肩而過。這一幕很短,只有路過、打招呼、離開,這一個鏡頭,但是說句實話,並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解決的。內中所含的各種試探、感覺都要展現出來。
剎羅的戲本來是需要分開拍,然後做後期的合成的,但是為了讓喬致遠也能體會到顧安琪和蘇逸凡的氣,所以邵文庭改變了原本的計劃,讓喬致遠也參與到了其中。
“石女,你就在這兒留一陣子吧,反正回去了也只是一個人守山,不是麼?”姜坤半躺在石女做的小凳子上由著石女用法力將他抬起,咧著嘴憨憨地笑道,希望對方能夠聽他的話,留下來住一陣。
“天庭命我鎮守玉石峰,本是半步都不得離開的,如今若非是因你入了我玉石峰,又受了重傷,入得師門才有救,我是不會出山的。送你來已算是破戒了,等見了你們掌門,我就會請辭。”石女淡淡地說道,臉色一點都沒有變,聲音並不清脆,反而有些溫沉,夾帶著些許溫潤的感覺,聽起來很順暢、讓人很舒心的感覺。
姜坤的笑臉僵持了一會兒,隨後又是漸漸地低下了頭,暗暗地嘀咕了一聲,似乎是有些抱怨地說道:“反正也是破了戒,這再呆上一兩日也是無妨的啊。”
石女沒有搭理他,沒有回答半句話,只是直直地目視前方。雙眸一眨也不眨,只是偶爾眼神會放在周圍的一些景物上,如水般溫潤的雙眸會靜靜地將眼神放柔。
雖說只是在場景內的排練,沒有任何的外助景物來配合現場,但是隻要你仔細看著顧安琪的一個個小動作,微微地撇頭,慢慢地注目,你就會順著她的視線,“看”到旁邊的一株小草,或者是玉石峰上沒見過的小動物。她的腳步也很有講究,每每都是稍稍緩一緩腳步,卻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