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轉達有關衙門和官員執行喪葬大事。
5、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於孝惠章皇后入葬時,於梓宮前宣讀祭文。(4、5兩條已經被某春狠狠利用了一把。)
6、康熙六十年(1721年),康熙登基六十年大慶,奉旨與十二阿哥及世子弘晟一併往盛京三陵行大祭奠。
7、康熙六十年(1721年),奉旨祭祀太廟後殿。
8、康熙六十年(1721年),冬至奉旨恭代祭天。
9、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康熙以通倉、京倉倉米發放中弊病嚴重,命皇四子和碩雍親王帶領世子弘昇、沿信、尚書孫渣齊、隆科多等人特行勘察。
9、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冬至奉旨恭代祭天。
其中,冬至祭天及盛京大祭,還有太廟後殿祭奠,都表示了在康熙心目中,雍正未來儲君的地位。但是,根據目前的史料來看,他的確沒有擔任過任何固定的差事,因而相較於曾任實職的其他皇子,可能在朝中的人脈和聲望都要欠缺許多,這也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他登基之後的種種施政困難。
在此,我們只能暗暗責備康師傅一句,交接工作沒有做好。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開始雍正就擁有了實權,那也必然就會遭到康師傅的猜忌,受到嚴厲的打擊,那也許,皇位跟四四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而且,讓四四有空談談情說說愛,也不錯哦,不是嗎?
☆、第四十五章 天將愁味釀多情(下)
時至夏日,我身子重了,更是覺得悶熱,平日裡只薄薄穿著身青緞的無夾絲袍,肚子越加顯得滾圓突兀。
這個孩子似是知道自己與福宜的不同,鬧騰的厲害。懷著福宜的時候,我甚至很少會有反胃嘔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可這個孩子卻是截然相反,強烈的妊娠反應幾乎攪得我日夜不得安寧。
我用力推開一邊的胤禛,對著痰盂一陣乾嘔,腸胃裡能折騰的東西都早已經摺騰盡了,可還是不得安省,“您出去吧!快出去,我吐有什麼好看的?!”
他順著脊背柔柔替我撫著,又遞過茶盞來給我漱口,“怎麼這麼厲害啊?你前兩次也不見這樣啊。”
我沒好氣地漱了漱嘴,無力地歪倒在墊子上,“前兩回是人家知道我不待見,所以也沒什麼好鬧騰的,這回來跟我算總賬來了。”
他嘴角劃出一個醉人的弧度,眼似明月朗星,含笑相看。
我推開他,嗔罵道,“哎呀,您出去,別那麼看我,心裡煩著呢!”
他卻是對著痰盂假意嘔吐起來,“嘔……,那我也吐吧,我也陪你吐。”
我捂嘴忍不住笑出聲來,“出去出去,討厭。”
他從嬤嬤手裡接過冰糖蓮子羹來,盛了一勺湊到我嘴邊,“吃兩口吧,肚子裡的東西都吐沒了。”
我扭頭拿手一推,道,“沒胃口,不想吃。放心吧,還有沒吐出來的在。”
他還是堅持地湊過勺子來,“吃一口,就一口。”
“哎呀,您煩不煩呀?!我身上就跟散了架似的,別鬧了!”我皺眉小聲嚷道,扭過身子不理他,側靠在軟榻上。
他擱下手裡的小碗,讓嬤嬤先出去,自己卻往榻上擠了擠,討好道,“來,我給你捏捏。”
我本是等著他松筋舒緩的輕按,不料想,他卻是冷不丁朝我腋下一陣咯吱,逼出我一串難以自已的長笑。我笑打著他的手,嗔罵道,“別碰我,煩人!沒那個心情!”
他卻仍不罷手,乾脆一個打橫把我抱了起來,在次間裡一陣戲鬧,“沒心情?那王爺我就給您漲漲心情,呵呵。”
我笑捶著他,身上的不適竟一下淡去好多,不自覺緊緊依偎在他胸前。
他垂目笑吟吟地看我,低下頭來與我額頭相抵,鼻尖親暱地蹭著我的,嘆道,“映荷,我要感謝上蒼,給了我那麼好的女人,為我生兒育女。”
我別過腦袋,酸酸地說道,“給您生兒育女的女人多了去了,又不止我一個,是要好好謝謝老天爺。”
“哈哈……”頭頂傳來他魅惑的朗笑,“好大的醋味呀!”
“誰說是醋味?”我不服氣的一癟嘴。
“不是醋味嗎?”他笑問,臉又湊近了幾分,“那讓王爺來嚐嚐,究竟是什麼。”說罷,趁我張嘴欲要反唇相譏,覆上一吻,舌尖順勢滑進我嘴裡。
“嗯……”我推開他,“髒……我剛吐過!”
“不髒!”他笑著強湊過來,又把我抱得更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