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哥逃命時留下的最後王牌。得知其並無援軍,曹彬當即大手一揮,攻取涿州,就在眼下!
中路刀盾手掩護著弓步大步向前,逃命後面,大批步兵集結成方陣,朝著前方一步步挪動,騎兵們分為兩路,在大軍兩側包抄而去,
見曹彬的部隊開始朝著自己衝過來,耶律休哥當即下令,其三千精銳鐵騎絲毫不懼曹彬的大批騎兵衝鋒,不過他們並沒有將部隊分為兩撥,而是直接衝擊左翼騎兵,大批大遼鐵騎夾/緊馬腹,朝著宋軍急速衝來,與此同時,他們已經將手中的弓拿起,並扣上了箭羽。
明明人數上比之宋軍要少上三層,但這一波交鋒,遼人騎射有異,無論是力度還是精度都遠勝於宋軍,只一波騎射,宋軍便被生生撕裂開了一個口,遼軍的精銳部隊繞過中軍步兵,直接朝著宋軍的大營衝了過來!
曹彬得到訊息,也不慌張,他知道此處重兵把守,這一股勢力根本攻不進了,他絲毫不慌張,心想著只要大批部隊來到涿州城下,便能再度奪回城池。那一股遼軍騎兵還距離曹彬老遠,一大隊弓箭手便已經朝著他們射出了一支支的利箭!
果不其然,這一批大遼鐵騎見自己即將被宋軍大股部隊包圍,隨即蠶食後,當即調頭便撤,毫不遲疑。望著那一批方才還橫衝直撞,現如今只能夾著尾巴逃跑的遼人,曹彬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本帥就知道這只不過是耶律休哥虛張聲勢,就憑這一點部隊,就想將我軍本陣攻破?簡直是痴人說夢!”
部將李繼宣當即抱拳道:“遼人如此欺我大宋,末將願領五千輕騎,直取耶律休哥性命!”
曹彬點頭應允,李繼宣當即抱拳領命,隨即翻身上馬,親點自己的舊部,隨著自己一路奔走而去,而曹彬則與與其餘將領觀看陣圖,隨即商議片刻,大手一揮,數萬步兵直衝涿州門下。不出片刻,便已經進入了涿州。
李繼宣不愧為猛將,他帶著五千騎兵一路追擊著方才衝陣的那三千騎兵,同時仔細觀察著耶律休哥的退後路線,讓他奇怪的是,耶律休哥是朝著涿州以西徐徐而退,沒有絲毫慌亂,而那三千騎兵則朝著東邊退卻,同樣有條不紊,根本不像是打了敗戰,倉皇逃竄。反觀自己所帶兵士,因為這四日不分晝夜趕路,加上一路上遭到耶律休哥的設伏,現如今早已疲憊不堪,若非軍紀嚴明,只怕此時早有人翻身下馬,脫掉鎧甲,扔掉兵器,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他越是深入追捕,越感覺情況不對,就在此時,方才探子所報的那兩千大遼精銳出現在了視線之中,李繼宣不敢逞能,此時敵我雙方人數相同,他不敢冒險追趕,正要撤退時,忽然間,他發現那三千騎兵繼續後退,而那兩千騎兵則朝著自己衝了過來!
本將不理會你們,你們兩千人倒來鋝本將的虎鬚!李繼宣本認定對方五千人一起衝來,自己只怕有所不及,但此刻不過只有兩千人馬,縱然對方再猛,也要以一敵二,他有勝算,想到這裡,他大吼一聲:“兄弟們,為我們這幾日來的憤懣,拼了!”說話間,已經一人一馬率先衝了上去,其餘部下見李繼宣如此勇猛,士氣大振,當即隨著他衝了上去。
說來也怪,對方分明只有約莫兩千餘騎,但他們踏出的每一步皆讓人感覺大地一片顫動,仿若數萬鐵騎在平原上肆意狂奔一般,聲勢巍峨。但無論如何,對方只有兩千騎兵,加上自己已經下了命令,自然不能改口,李繼宣只是愣了一愣,隨即不要命的朝著這兩千人繼續衝過去。
那兩千餘騎在尚未接觸之際便能有如此威勢,待眾人接近之後,更感覺到一陣山崩地裂的感覺,只憑借這一股聲勢,便直接將李繼宣所帶士兵們的馬匹震懾得動彈不得!
慢慢的,那兩千騎兵坐下馬匹開始加速,衝鋒,這一刻,天際間仿若湧現出一股閃電雷鳴般的咆哮,這一刻,這些騎兵們彷彿連成一片閃爍的雷電,瘋狂的朝著李繼宣率領的五千人衝了過來!
這一刻,狂風互相,閃電雷鳴,這是一股前所未見的力量,大宋的騎兵們努力剋制著前所未有的恐懼,拼命催動著坐下的馬匹動起來,此時此刻,他們受到的壓力之大,更勝往昔。曾經在戰場上的血雨腥風不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戎馬一生的他們,竟然在敵軍朝著自己衝鋒之際,感覺到背後一陣冷汗!
三十丈,二十丈,十丈,那兩千餘騎猶如閃電一般飛速襲來,朝著李繼宣的隊伍發起了第一波的攻擊。長槍橫舉,奮勇向前。宋軍們見自己坐下馬匹沒有絲毫動彈,忙取下隨身攜帶的弓箭朝著這兩千人發起了第一波騎射,但出乎意料的是,這些箭矢大多數都被一股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