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慘重?我們的家族,怎麼可能就到這一代?我一定會讓全世界知道,我們索非爾家族,才是真正的王者!”年輕人豪氣道,轉身就走了。
“哎。”長仗男嘆息了一聲,身旁10米處的書架突然向旁邊移開,一個穿著貴族,披著斗篷,手裡端著一杯紅酒的美男子瀟灑地走了過來,站到了長仗男的旁邊,悠閒地品嚐著比血還紅的酒,微笑地看著長仗男。
“去吧,為了這個家族。”長仗男緩緩道。旁邊的男子笑了笑,酒杯輕輕地掉落到了地毯上,人已經不見了,只剩下,被染成血紅色的地毯。
鄭爽發了一天的呆,直到夜幕降臨,魑魅魍魎出現在他身邊,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呆坐了一天。
“少爺,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魑說道。
“呵呵,我堂堂一個冥王,居然連一個朋友都救不了,你讓我怎麼節哀?”鄭爽苦笑地自嘲道。
“少爺,你那朋友並沒有到地府來。”魍緩緩道。
“你的意思是?”鄭爽眼睛一亮,看著魍。
“是去勾魂的小鬼說的,他說到的時候,只見70多個亡魂,其他的60多個,已經不知所蹤。”魍道。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能找到他,而並不是破壞地府的規矩,而是把他的生魂重新放回肉體去再施以法術,讓他只是靈魂離體,而並非死亡。”鄭爽道。
“不,我的意思是,他的魂,也許被西方的魂者索去了,而我們告他們一個索命生魂,而並非亡魂的罪名,他們就該好好地把少爺朋友還回來,並且還可以加深天庭對西方界的不滿,激化他們的鬥爭。”魍道。
“如果有這麼簡單,就好了。”鄭爽嘆道。
“其實就是這麼簡單,只要少爺肯。”魎道。
“哈哈,你以為天界那幫混蛋閒著沒事做?會來管我們幽明界之間的事麼?他們巴不得我們雙方打得你死我活,兩敗具傷,他們好坐收漁人之利。”鄭爽輕蔑道。
“那怎麼辦,如果少爺硬來的話,非但救不了少爺的朋友,反而讓天上的那幫傢伙抓到了我們把柄。”魎道。
“所以我才在想辦法。”鄭爽愁眉道。
“少爺,不如我們就此和天庭決裂吧,我們可不想老是聽他們的擺佈。”魅道。
“不行,西方冥界已經打我們地府的主意很久了,不能盲目而動,如果我們現在和天庭決裂,他們肯定也會大舉進攻,到時候我們兩面受敵,就不好了。”鄭爽嘆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煩死了。”魅道。
“我才是!我多想不顧一切,把他帶回來。但是我卻要顧及你們,顧及整個地府。憑什麼!為什麼!就因為我叫鄭爽?我寧願不叫這名字!”鄭爽激動道。
“少爺。”魑魅魍魎趕緊道,因為她們發現,鄭爽的身上,散發出了凜冽的氣息,那種氣息讓她們敢到害怕,從心底裡的害怕。
“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鄭爽怒吼道,整個樓房都震動起來,聲波如同實質般擴散出去,凡接觸到這如同實質的聲波,全都成了粉末。魑魅魍魎趕緊施展結節,把這間屋子都包裹了起來,讓聲波無法透出去,然後她們慢慢地縮小了結節,直到結節只把鄭爽一個人包裹住。
“你們幹什麼。”鄭爽突然平靜了下來,整個人低沉,身上散發出強烈的寒氣,連結節都穿透了,冷冷地看著魑魅魍魎,眼神裡說不出的霸道。魑魅魍魎被這一看,都打了個寒顫,這還是平時那個鄭爽麼?這還是那個只要被逗一下就會害羞的鄭爽麼?這還是以前那個可以被自己隨便欺負的鄭爽麼?她們第一次發現,鄭爽是那麼的陌生,陌生得讓人害怕。
“少爺?”魅弱弱地問道。
“少爺?叫我陛下!”鄭爽怒道,隨手一揚,魑魅魍魎4個人發動的結節就被輕鬆地破去,鄭爽慢慢地走向陽臺,完全不理會跌倒在地的魑魅魍魎。
“就是你們吧。”鄭爽淡淡道,平靜地看著對面樓頂上漂著的12個人,因為夜色,所以並沒有多少人注意到樓上會有人漂著。鄭爽就這麼靜靜地抬頭看著他們,雖然鄭爽是抬頭看著他們,卻讓他們出現鄭爽是低頭俯視他們的錯覺。
“哈哈,我們還以為你跑了呢。”一個胖忽忽的人笑道。
“你的後事已經安排好了麼!”一個瘦瘦的人說道。
“還有什麼話想說?”另外一個男人說道。
“我們滿足你最後的願望,放心,不管是什麼,我們都會辦道。”一個年紀稍老的人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