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拉西公主?”
精靈皇宮響起陣陣驚呼……
布魯送走羽輕如,黑夜已然降臨。
從雪原回來,他以為會碰見守候在木居的尤沙姐妹,但是他估計錯誤,她們
早已離開——難道她們不想看看最疼愛他的女孩是誰嗎?
雖然那般的冒犯她們,然而他心中沒有多少擔憂,她們即使恨他,畢竟難以
狠心殺他,至於所謂的恨,就像所謂的愛一樣,他一點都不在乎——只要他的生
命沒有危險,只要他能夠侵入女性的生命,他可以輕易地忽略愛與恨。
雜種不是偉人,他沒有博愛的心;有的,只是那自私的、無恥的慾望!
當黑夜來臨,這種慾望表現得更加明顯——像野火滾燒草原,可以燃亮黑夜。
但那熾焰的亮徹,顯然不是黎明,也不是白晝……
床上依然遺留羽輕如的體香。
他躺在黑暗中,心態坦然:黑暗與黎明,他更習慣黑暗。
在黑暗裡,人們看不到他的孤獨和寂寞,他也看不到她們給予他的嘲笑和侮
辱。
黑夜可以吞沒人世一切的影像,偏偏黎明把這些影像映照得清晰……
“如果有著恆久的黑夜,當也有著永存的秘密;只是黑夜總要終結,黎明會
讓所有的秘密呈現於陽光的照耀中。”
布魯喃喃自語,感覺自己變成高尚的先知,帶著哲學味的語言燃燒他的胸腔
——但是,帶著屎味的哲語,依然是臭得不能再臭的屁話!
(在精靈們的眼中,他就是一坨骯髒的屎……)
沙沙沙——
黑夜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布魯的鼻子猛吸夜的空氣,傳入鼻孔的體味雜亂難
辯,他驚得跳起,沖到門前,看見一群精靈戰士在基波爾夫婦的帶領下,朝他居
所走來,看見他穿著短褲立在門前,基波爾遠遠問道:“雜種,你今日都在家?”
布魯回答:“回基波爾大人,我今日沒活可做,一天待在家。”
“有沒有看見可疑的人?”
“沒有,這裡就我自己。”
基波爾帶領精靈戰士走到布魯面前,看見布魯的胯間帳篷頂得老高,他佯怒
道:“雜種,沒事你穿著短褲亂跑做啥?想把我們的女戰士嚇跑嗎?你雜種真是
不道德……”
“基波爾大人,我在睡覺,聽到響動,以為發生什麼事,就沖出來了。”布
魯澄清道。
基波爾道:“有事發生,也用不著你管,你緊張什麼?回去睡你的覺!”
“基波爾大人,不必追查了,侵入結界的是拉西公主母女!”
巴蠻的喊聲剛落,布魯見到他站在基波爾身旁,暗想,原來出現在雪原的是
拉西公主母女,但是,拉西公主又是誰?為何他以前一直沒聽說?
基波爾夫婦和眾戰士的眼神閃爍驚訝,布魯也愣愣地立在當場,沒有如言回
屋。
“拉西公主還活著?”基波爾懷疑地問了一句,眼睛落到布魯的褲襠,喝道
:“為了慶祝拉西迴歸,讓大家見識一下雜種的獸根!”
“哇……呀!”
黑夜響起無數的驚呼,布魯的短褲被基波爾脫落,巨棒暴露在火把的照耀中。
布魯被基波爾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傻了,怔怔的站立,不敢把短褲提拉上來。
基波爾失笑道:“雜種,看你激情澎湃,要不要我留幾個女兵陪你玩玩?”
布魯一聽,神經發作,興奮地道:“謝謝基波爾大人,我嚴重接受你的好意!”
“我踹!”基波爾一腳把布魯踢進屋,罵道:“雞巴粗長有屁用,誰不知道
你們淫獸宗族的雞巴強悍?只可惜你生在精靈族,嚴重地浪費你的淫獸血統,哈
哈!”
基波爾和眾戰士笑著離開,布魯從地上爬起,怒罵:“狗孃養的基波爾,跟
你兒子一般無聊。總有一天給你一頂大大的綠帽戴,看我的強棒如何搗爛你老婆
的騷洞!”
翌日,布魯無處可去,想到尤沙姐妹,於是故意跑到尤沙城堡,以便探探她
們的心態。
他覺城堡前的女兵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像發情的母狗看雄壯的公狗,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