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說,我插死他老婆。女的說,我插爛她的穴!」
「你沒繼承宗族的無恥驕傲,倒是繼承了宗族的無恥言行!」布詩譏諷。
她是個纖柔的女孩,身高一百六十來公分,是狂布姊妹中最矮的,雖然年齡十八歲,體態玲瓏曼妙,然而嵌著一雙大眼睛的俏臉,顯得比布乖還要多些稚氣和天真;平時她很文靜,不愛說話,總像想著什麼,笑的時候甜美、明麗,被稱為「獸族中的異種」。
布魯道:「三妹,我們就是以無恥著稱於世,如果撇掉無恥,我們還剩什麼?」
「所以我討厭這個家族,討厭我的爸爸,更加討厭你……」
布塵道:「布魯,所有的兄弟姊妹對你都沒好感,你做人真失敗」
布羈道:「我們過去吧,別跟他浪費時間。」
眾人相繼離去。
布魯想都沒想,也跟在他們後面——臉皮厚,是他最明顯的持徵。
在雪原上,布魯看到驚人的一幕:三百多名戰士只穿褲衩,在冰冷的雪原搏鬥,連女戰士也沒例外。
布贏和布卡也在場,見布魯跟來,布卡喊道:「魯兒,你也過來啦」
「大伯,我想看看宗族訓練戰士,所以跟大哥來了。」
「我們以為你只喜歡幹活,所以剛才沒把你叫上。」
布魯急走幾步,衝至布卡身旁,看著豪乳聳聳的健美女戰士和強壯的男戰士搏鬥,有些戰士甚至被武器傷到,但仍然奮命拼搏,驀地想到精靈族的懶性,明白為何精靈族會走到現今地步。
「大伯,戰士們不怕冷嗎?」
「正因為冷,他們才拼命活動,讓自己熱血沸騰。他們並非每個都是強者,但在戰爭中,每個都是不畏死的狂戰士。魯兒,你瞧瞧,男戰士們和女戰士們摟打在一起,男戰士的陰莖也沒有勃起,女戰士也不覺得羞恥。我們宗族的戰士,在戰場上,只想著把敵人殺死,其他的從來不想。」布仁驕傲地道。
布魯道:「假如我跟這些女戰士戰鬥,我第一時間是想轟爛她們的小穴吧?」
「憑你?」布羈冷笑,鄙視地瞪布魯,道:「你那根小棍,也敢說轟爛女戰士的穴?」
布乖更加露骨地道:「九歲小女孩的嫩穴,他都轟不爛!」
「你若不是我妹妹,我就轟爛你,幹!」布魯臉皮雖厚,但成天被她冷嘲熱諷,他心裡也不爽快。
布菊最恨布魯說這種話,罵道:「雜種,你想死嗎?敢這樣對五妹說話?」
她知道惹急了布魯,他真的會說得出做得到,她不就被他強暴了嗎?
布卡道:「菊兒,你別欺負魯兒,他可是你二哥。我們狂布宗族,不得已說這種話,只要別做這種事情就好。世上女人多的是,亂倫可不怎麼好啊,是吧,魯兒?」
布魯一怔,道:「是啊,禽獸才亂倫,我們是獸遺宗族,絕非禽獸宗族。」
「哈哈!沒錯,沒錯!禽獸是生扁毛的,我們長的是圓毛……」
「大伯,昨晚那個小處女怎麼樣了?」
「唔……被抬回去了,你差點把她弄死。」
「她跟你給我找的三個處女很不同,體內的能量源源不絕,我也險些被她的能量反噬致死。」
「也許是她比較勁吧,她比我給你的三個處女漂亮許多。魯兒,大伯每天給你兩個處女,你說好不好?」布卡不願意再談靜思的問題,轉移了話題。
布魯興奮地道:「謝謝大伯,大伯對我最好。」
布菊道:「大伯,你怎麼可以天天弄處女給他糟蹋?」
布卡道:「菊兒,他血祭剛過,需要處女恢復力量。」
布菊道:「恢復力量最好的辦法是鍛練,叫他跟戰士們搏鬥。」
「跟戰士們一起修練!」眾人贊同布菊的建議。
布魯有些為難。他的搏鬥技巧很差,魔法力量又未完全恢復,若進入搏鬥場地必成為眾戰士的目標,不是自討苦吃嗎?
「大伯,我怕傷著戰士。為了減少傷亡,找個女戰士跟我單挑吧。」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血咒傳承者竟然是如此人物——厚顏無恥也就罷了,還天生怕死、懦弱無能。
布乖罵道:「從來沒見過你這種只找女孩單挑的傢伙!」
「你不配做狂布家族的男人!」布塵氣憤地道。
布魯聳聳肩,道:「我找女戰士,不代表找弱者單挑,難道女戰士就不強?」
布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