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們的視線都落在昏迷的布魯身上,於是把髒衣也脫了,換上乾淨衣服。然而她一百六十七、八公分的身段,穿著布菊的衣服,有些不倫不類。
走到布菊身旁,萊茵坐到毛毯上,看著莆氏姊妹,問道:「他為何沒放走你們?」
瑩琪啐道:「趕她們都不走,害得雜種為她們拼命。如果她們昨晚離開,他也不會受傷。明明沒能力,偏要硬充好漢,為了女人連命都不要,淫棍!」
萊茵細想一會,道:「豔圖是不是真的跟他有關係?」
瑩琪口無遮掩地道:「我也是昨晚才知道,除了豔圖和丹菡,似乎丹瑪她們也跟他有一腿。要是早知道他這麼風騷,我死都不跟他……初時我還以為他只有水月靈哩。」
萊茵道:「我記得你是被他捉住當人質的吧?」
「我被他強暴啦!後來一直跟著他……」
萊茵看不出瑩琪行半絲被強暴的痛苦,她倒是覺得瑩琪被強暴得很開心,想到剛才自己也破他強暴,她心窩像插著一把刀,火辣辣的痛……她沒想到事情如此發展。拉西押解她的時候,跟她說明了一切,所以她裝成是他的姘婦;本以為梢稍演一下戲,一切可以得到解決,誰知無恥的人類要她和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性交?
她心中百般不願,後來聽到他跟豔圖之事,更是千般萬般不顧,然而想到被輪姦,她又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也沒給她說話的餘地——這雜種,有時候像足布林,撕開她的褲襠,就把他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他的陰莖插到陰戶的時候,那一瞬間,她驚覺陰道流出恥辱的體液。
在那短短的時間,她異常的亢奮!
不管他的陰莖是粗長還是細短,終是插進她的身體!
帳內無人說話,大家都注視著布魯……
半個時辰過去,水月靈結束治療,香汗淋漓地轉首過來,道:「儷倩,給他擦洗身體,包紮一下,等他醒來,就沒事了。」
儷倩等候多時,見水月靈施法結束,她褪除布魯的上衣,正要解他的褲子,萊茵忽道:「你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脫光他?」
儷倩扭首過來,道:「你都被他肏過了,還羞於見他的裸體嗎?至於其他的女人,都看過他的裸體。」
「布菊也看過?」萊茵震震驚道。
儷倩道:「四小姐看過宗族所有成員的裸體,宗族的男性成員經常在餐宴上搞女人,所以宗族的女性,常常一邊看著她們的父輩或兄弟肏女人、一邊津津有味地用餐……」
「骯髒的家族!」萊茵不等儷倩把話說完,張口咒罵。
只有瑩琪和水月靈,清楚布菊跟布魯之間的淫倫。
布菊道:「骯髒,是我們家族的烙印。萊茵女士若怕看,可以到帳外去。」
萊茵無語,也沒出去。
儷倩把布魯脫得一絲不掛,用熱毛巾擦拭他的身體。
萊茵道:「布菊,可以領我去洗個澡嗎?」
「你們姊妹從昨晚到現在應該也沒洗澡吧?都一起來吧!」布菊率先走出帳,萊茵和莆氏姊妹默然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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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茵和莆氏姊妹沐浴回來,布魯恰巧醒轉,看見萊茵換了新衣(布菊找了合適的衣服給她),又見莆氏姊妹穿著以前的破舊衣服(找不到合適的給她們),他好心地道:「回頭我做幾套漂亮的衣服給你們吧!」
莆甘絲的臉蛋兒紅了。
「我們不要你的衣服。」莆旦夷拒絕。
布魯道:「呀?莆旦夷,你想穿著這套衣服,直到你死?想燻死我們嗎?」
「誰燻你?」
「你住我的帳,不燻我們,燻誰去?」
「我不住在你的帳……」
「這主意不錯,等下把你丟到歐根和拉泰的帳中,他們人老了,鼻子不靈通,不怕你燻。」布魯說到這裡,轉眼瞄了瞄萊茵,見她死瞪自己,他轉移視線,順便也轉移話題:「四妹,我的新帳建好沒有?」
布菊道:「這次毀了很多帳篷,正在重新搭建,估計晚上才能夠全部完工。」
「這樣啊,我出去幫忙。」布魯面對萊茵有些尷尬,想趁機避避風頭。
儷倩關切地道:「你的傷沒有康復,不準亂跑啦。他們不需要你幫忙。」
布魯朝她擠了擠眼,佯作哀嘆道:「唉,我是苦命男,天生命賤,一天沒活幹,渾身不舒服。我想,這也是我媽把我生得這麼強壯的原因。」說著,他站起來就要衝出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