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2 / 4)

地跟一些女性混過吧,只是我裝作不知道罷了。但我以前從沒揹著你跟別人好過,也從來沒幻想別的男人,我心裡只有你。現在我的心裡也只有你,只是我的身體已經不乾淨。我的生命中多了另一個男人的痕跡,但如果不是那個男人,我的身體將被無數的男人糟蹋。原諒我吧,雖然我仍想做你的妻子。」

「我都說了,我不怪你。可是……」基波爾欲語又休。

「可是什麼?」

「那個,我真的可以納妾?也可以隨便和女性做愛?如果我把她們帶回來,你會不會和她們一起跟我做愛?」基波爾小心翼翼地問。

「嗯。」萊茵輕應,她愧對他。

「感謝你對我說真話,雖然這些話讓我聽了加倍難受,但感謝你沒有欺騙我。萊茵,我求你一件事情,對外的時候,你堅決否認在雜種帳內的一切,只需預設最初的那一段。能夠答應我嗎?」基波爾深切地哀求,他不管妻子遭遇了什麼,只要別人不瞭解那段遭遇,他的心可以得到一些虛假的安慰。

萊茵沉默許久,道:「除了你,我不會對誰提,但如果雜種故意張揚,我否認也沒用。」有些事情不是她說了算。

她也很無奈,因為她需要承受的,比基波爾多許多。

人生,許多時候,輪不到你來解釋……

※ ※ ※ ※

蝶舞看著淚流滿面的女兒,布魯的死帶給她們很大的痛苦,然而她沒有選擇,她必須將精靈族的罪魁禍首剷除,但她能夠剷除女兒們對他的感情嗎?

「凱莉,他是精靈族的叛徒,令精靈族陷入絕境,是他自己要走到絕路的。」

「胡說,是媽媽你逼的,如果不是你們逼他離開精靈族,他肯定為精靈族戰鬥,是你們逼他叛變的。」玉韻兒尖聲反駁。

蝶舞惱怒地道:「不管你們怎麼想,他現在都是死了,你們要為他報仇嗎?」

凱莉和夢想姐妹無言以對,但玉韻兒含淚怒道:「報仇就報仇,誰怕誰了?」

蝶舞叱罵道:「輪得到你說話嗎?他是你二姐的男人,你二姐都不出聲了,你算什麼?」

「他是我的男人,小時候他就答應做我的男人,比姐姐們早許多。」玉韻兒不服氣地道。

蝶舞啐道:「小時候的戲言能當真嗎?你以為他會遵守諾言?」

「他比你更值得相信!你不能夠遵守承諾,別說他不能夠遵守。」

「玉韻兒,你眼中有媽媽嗎?媽媽什麼時候不遵守承諾?你說!」

「明明跟雜種的爸爸說要跟雜種睡覺,結果女兒被睡了,卻氣瘋了。即使他死了,你還欠他:什麼嘛,對死人的承諾都做不到,你於心何安?自己做不到,卻要說別人做不到。雜種說要當我的盾,我永遠記著他的話,你瞧著那一天他會不會做我的盾。瘋婆子,這一切都是你逼的。」

不愧為玉韻兒,童言無忌,啥話都噴得出來,叫她三位姐姐刮目相看。

蝶舞被氣得臉色都綠了,揪起玉韻兒,甩手往她的屁股拍打,哭罵道:「死妮子,你想氣死媽媽?若不是為了精靈族,我會許那樣的承諾?你們以為我這輩子過得幸福嗎?我這一生被責任壓得喘不過氣,辛苦把你們養大,不但不為我分擔事情,還不停地給我找麻煩。乾脆你們把殺了我,一了百了。」

「媽媽噢媽媽,別打屁股啦,痛喲媽媽,我不準雜種睡你的,因為他是我的男人。」玉韻兒嚷叫不休。「噢媽媽,我不跟你搶男人了,我把雜種讓給你,噢媽媽,外面……有人喲……」

蝶舞心頭暗驚,有人到達門前,她還未曾察覺……

「月霧聖女!」蝶舞回首看時,一個美得令人不敢逼視的女郎,推門而入。

四姐妹聽到蝶舞的話,傻愣當場。

「蝶舞,你在教育孩子?」

「讓您見笑了,女兒不懂事,我訓她們幾句,她們哭成這般!」

「她們是為布魯而哭的吧?」月霧坦言無畏。

蝶舞有些尷尬,道:「您過來有什麼事嗎?」

「我也是為布魯而來的,你願意聽我說幾句?」

「蝶舞洗耳恭聽。」

「孩子們也聽聽吧!你是玉韻兒?想做我的徒弟嗎?」月霧看著玉韻兒,雙眼滿是喜愛。

玉韻兒脆聲道:「做你的徒弟,以後得做聖女。聖女都得守寡,我有男人,不要做聖女。」

「你的男人不是死了嗎?」

「他說過會做我的盾,不會那麼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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