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賴地道:“我從頭到尾沒說過要與你交易,也沒有應允你什麼,我跟隨過來,只因……我沒有選擇。”
“等等……”蝶舞忽然回首,冷眸注視布魯,問道:“你說回去撤掉結界是什麼意思?”
布魯仰首挺胸,一副邀功請賞的鬼樣,扯著氣說:“皇后,你終於聽得進話了?這問題很簡單,因為我不爽女皇欺騙我,所以我施計封禁俘虜,用以威脅女皇。”
阿詩臘道:“你利用俘虜來達成你的卑鄙目的?”
布魯理所當然地道:“這種事情我常做,現在也是利用她們達成我的夢想,何必大驚小怪?再說,誰都知道你是精靈王的姘頭,給他操也是操,給我操也是操,你乾脆點吧,說不定我操過之後,你會覺得我比精靈王好很多,巴不得做我的姘頭呢,阿詩妹妹……”
“啪!”
冷不防的,布魯被瞬移過來的她賞記耳光,他痛愣片刻,臉頰疼痛得肌肉抽顫,突然抓扯住她的衣領,左手以迅雷之勢朝她的臉蛋揮甩過去,“啪”的一聲,痛得她尖叫哭鳴,血液亦從她的嘴角溢位。他粗暴地把她扔到地板。
事情發生的太快,蝶舞也傻眼了,她很快地清醒,回身扶起阿詩臘,仰首怒視布魯,叱道:“你想毀她的容顏嗎?”
“我更不喜歡被毀容……”布魯強硬地道,走到蝶舞的右側,俯身攬住她的腰,抱起她朝大床走去,“皇后,不想被虐待,最好學乖些。現在的你,除了比普通的女性美豔,跟她們沒兩樣。你也別指望我會再停止淫行,那比叫我吃屎還要難。抵抗沒用,履行你的諾言,讓我操你個半死,什麼都好商量。”
“雜種,你真的姦淫皇后?她是你媽媽的主人,也是你媽媽的好姐妹!是她保護你們母子,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她?她是你的再生之母……”阿詩臘見布魯抱著蝶舞走向那張邪惡的床(床是無罪的),驚覺精靈族偉大的女性就要被低賤的雜種姦淫,不由得怒叱忿責。
布魯把蝶舞丟床上,縱身一撲,壓住她火辣的肉體,淫興大作:“終於要操你了!先親個嘴兒……”
蝶舞無心理準備,被他一抱,心兒慌亂,卻恨無力反抗!被他重壓,見他厚嘴覆堵下來,她的雙手用力推他的臉,叱道:“布魯,交易取消!我承諾,勝利之後,饒你一命!”
“等你勝利的時候,讓你強姦回我!”布魯的臉擺搖幾下,始終被她的雙手託著,他淫目賤瞪,“我呸”,忽地吐出一灘唾液,正巧她張嘴欲說話,這口唾液很機靈地竄入她的檀口。他看著她驚愕怒羞的豔臉,淫血更沸騰,下體硬膨疼痛,粗野的把她的雙手扳壓到她的天靈後面,吻住她性感的嘴唇;沒等她反應過來,邪惡的蛇信已經伸入她的嘴,無恥地挑逗起來。
阿詩臘坐在地上看著,她很想起來幫助蝶舞,然而她很清楚,此時她們都是布魯手中的棋,他愛怎麼擺弄由他說了算。何況他給她的那冷酷的耳光,使得她猶豫不決,只是怒恨地瞪著,只是無奈地擔憂…,
布魯很粗魯——他一直這樣。
他粗暴地“咬”住蝶舞的嘴唇,粗野地撕著她的衣衫……
阿詩臘看著蝶舞拼命掙扎,看著蝶舞一片片的裸露,最後,她看到蝶舞神秘的私處,她內心的驚詫多於其餘任何形式的感情,只因那一片地帶,異於常人的七彩繽紛。
蝶舞的陰毛竟然是彩色的!
無法使用魔法和武力,蝶舞甚至比普通女性還嬌弱,哪怕她如何掙扎,怎麼跟布魯抗衡呢?卻見怒勃的雞巴在她神秘而性感的地帶抵去磨來,粗長的肉棒散發異魅的魔芒,她的私處迅速流出晶瑩的體液,把她彩色的陰毛潤溼的同時,那裡張揚著七彩的淫光。
蝶舞的扭動變得詭異,她的嘴雖然被布魯吻住,卻發出強烈的呻吟…
阿詩臘何會見過此等淫景?心中雖然羞憤,好奇心也變大,極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蝶舞的陰毛已屬異數,為何布魯的陰莖還會噴發異光?
驚詫之中,她看見他的左手伸下來,握住粗巨的肉棒,把碩大噴血的龜頭抵住蝶舞的陰溝。她想吶喊,想告知蝶舞,想阻止將發生的事,然而她也想看看,異粗的肉棒插入皇后的穴縫……
蝶舞的心境一如阿詩臘的矛盾,她沒料到布魯如此卑鄙,突然地對她使用最卑鄙的淫術,令她淫情大動,內心如何地想拒絕,慾望卻滲透她全身的神經,令她體內每道慾望神經燃燒,叫她乾燥的寶穴,剎那充血、爆汁……
巨大的膨脹感,充塞她的思想。
布魯燒著欲芒的巨棒,穿透彩色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