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了抽,冷笑道:「假如你們覺得布明的斤兩比我重,那是你們的事情。你們覺得他領著聯盟的淫棍去迷姦我帳內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那也是你們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們想替他復仇,要把我埋葬在這片雪原,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們,我死也要拉著你們陪葬。」
布墨冷怒地看著他,道:「我們不畏死……」
「放屁!若不畏死,何必活著?」布魯破口大罵,出手揪住布墨的胸衣,道:「我不指望你們效忠於我,因為我本身沒想過要當宗主,我只想找尋我的家族,可是我找到一個破碎的希望。你若要在今日惹我,最好想清楚再行動,我將不惜一切代價,把你們送到祖先的面前,讓他們跟你們說說,在狂布的歷史中,所謂的傳承是什麼!」
「我們也想知道傳承是什麼!」
布乖的聲音傳來,布魯放開布墨,回首一看,卻是他的五個姊妹。
布魯不言語,看著她們走近。布乖甩掌要抽他臉,他舉手抓住她的嫩手,道:「有時候,我的臉可以隨便給人抽;但在這個時候,任何人抽我的瞼,我都會叫他付出代價。布乖,別以為你是我堂妹,我就不敢對你做出什麼!」
「我現在才知道你禽獸不如!堂妹又如何?你不是連堂弟也要殺嗎?若果救遲一點,我哥的命就葬送在這頭禽獸的手上了。」布乖憤恨地道,使勁地抽手,然而布魯緊抓她的手,她一時不能把她的手抽回來。
「放開五妹。」
布詩過來掰布魯的手。她在雪地遭他非禮過,知道他不但狠得下心殺堂弟,甚至有可能姦淫堂妹……
畜生也比他好些,她想。
布魯轉眼瞪她,道:「你放開手,我最討厭女詩人碰我,整個一臭屁!」
布詩一聽,痴愣片刻,忽地鑽進(她較矮)兩人中間,雙手捶打布魯,怒嗔道:「死半精靈。你才臭,你臭不要臉……」
「你們幹什麼?我們說好找他理論,沒說要打他,你們兩個,見面就動手,成什麼體統。」
布菊見布詩緊貼布魯的胸膛捶打,她心裡不是滋味,隱約覺得布詩有些異樣。
(布菊若知道他瞧過布幽的陰戶、舔過布詩的蜜穴,她肯定恨不得捶死他!)
布詩正在氣頭上,回首就道:「四妹,我打他與你何干,你是不是想幫半精靈?」
她的語氣不屑,不像她平時文文靜靜的性格,看來她也有野性的一面。
布菊心中雖氣,但在這種時候,也不好替布魯出頭,免得她們產生懷疑……
布幽道:「三妹、五妹,別鬧了,戰士們都看著……」
布詩道:「二姊,怕什麼看?我們打死他,戰士們只會高興。」
「布魯,放開她們,到另一邊說話。」大姊頭布拿芬發話,率先往北走。
布幽和布菊相隨。
布魯放開兩女,跟著她們過去,布詩和布乖氣呼呼地跟上。
「離開軍營,我們五姊妹合力把你殺了!」布乖以稚脆的聲音,道著狠辣的話。
「插死你……」布魯回頭,爆出三字經,無法無天、滅絕倫理。
「閉嘴!」布菊和布詩同聲喝叱。
她們瞭解布魯的德性,他說得出這種骯髒的話,也能做出這種骯髒的事。
兩女深有體會……
「就這裡吧!布魯,你應該為你所做的事情,給出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遠離搏鬥場,布拿芬駐足雪原,開始興師問罪。
「沒有合情合理,也沒有解釋。」布魯淡然地道。
布拿芬回首看布魯,其餘四女的視線也落在他身上。
五女各站一方,形成一個包圍圈,把他圍在中央。
布乖乃布明的胞妹。她最是聽不得他傲慢的語言,踏前兩步,怒叱:「半精靈,別以為現在有女皇給你撐腰,就像條瘋狗一樣亂吠,憑你那點本事,任何時候我們都可以把你的狗命收了。」
「母狗總比公狗容易瘋!布乖小婊子,你若要吠,也等我的棍打到你身上的時候再吠。」布魯一點也不畏布乖,也不畏懼他的五個姊妹;他雙手抱胸,轉身面對布拿芬,又道:「大姊,我不知道你們今天找我,到底想要把我怎麼樣,如果僅僅是想罵我一頓,我可以坐在這裡任你們罵個夠;若是想要我向你們認錯,我明確地跟你說,老子在這事上,絕對不道歉!」
除了布菊,其餘四女很不滿他的態度,然而從昨晚的事件,她們瞭解到一個事實:布魯絕非只是口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