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了我,再怎麼惱你,也過來陪你走走。」
布菊惱怨的聲音近在耳邊,他伸出左手張開手掌,好一會,她的手兒放在他的掌中……
「我知道你不會因為我刺了布明,而跟她們聯手對付我。也許我不大懂得感情,可是我知道,在你的心中,我比布明重要許多。」布魯轉首看她,臉上洋溢得意的笑。
布菊有些惱氣,嗔道:「胡說,你在我心中,一點地位都沒有。」
「是嗎?看來要進入你的身體,你才會坦白。」布魯淫眼放光,視線由她的雙峰落到她的雙腿……
布菊不由然地夾了一下腿,惱道:「看什麼看?這裡好冷,不許鬧我……」
「若我不鬧你,你會找我鬧。」布魯伸手至她的腰,把她摟過來,讓她偎依他的臂彎,轉首俯瞼,輕吻她的唇。一會,他仰起臉,道:「假如你懷孕了,你要說孩子是誰的呢?」
「我……哪有這麼容易懷孕?總共才和你兩次,若真的懷孕,我也不要生出來。」
「為什麼?」
「亂倫出來的是傻子……」
「也可能是天才,像我一樣的天才。」
「你是天才?你整個一傻子!」
「貶低我,就是貶低你,因為我是你老公!」
「你……你不是我老公,你是我二哥……」
「平時又沒見你叫我做二哥。」布魯咕噥,把她摟得很緊,嘆道:「菊,若你沒有遭到我的強暴,你會不會也像她們一樣,把我當作一個野種?」
「我和我弟,也是宗族的野種……」布菊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感嘆自己的身世。
「都是半精靈呢!都是雜種,難怪亂倫。」布魯半開玩笑地道。
他原不想亂倫,只是因了意外,跟布菊破了例;也悄悄搞布詩,覺得甚為刺激……
布菊的情緒沒有太大波動,偎靠在他的臂胳,哀嘆道:「我和你……也罷了。我們沒得選擇!但你別像個禽獸一般,老是想搞其他的姊妹,你跟三姊是不是發生過什麼?」
「沒有,三妹是有水準的女性,討厭我這種沒水準的雜種,所以見到我,她就很不爽,老嚷我幾句,她心裡才舒服。那小傢伙沒事再惹我,插爛她小屄……」
「不準搞三姊!」布菊叱罵,似乎信了他的「真話」。
「嗯,不搞她,只搞你!每想到搞妹妹就特別興奮。四妹,我硬著……」
布菊低首瞧他的褲襠,羞道:「你趁風雪遮掩之際,說只是要我陪你走走,若你言而無信,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你這是向我撒嬌嗎?我以後都不理你了……」布魯故意模仿布菊的聲音,重複她的話,色眼淫淫地瞧她,膩聲道:「我不怕你不理我,因為你從來沒有主動的理睬我。你與我血緣很親近,只是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不可更改。我每想到你,都想把你撲倒,根本沒想過我們之間到底是對還是錯;野獸不會對食肉表示懷疑。四妹,我這些話,說得是不是很有水準啊?想些三妹聽了會喜歡……」
「三妹豈會喜歡你這種骯髒論談?虧你還有一半的精靈血統,卻沒有半點的精靈雅氣。三妹喜歡的是統都的大詩人,你要討她的歡心,至少弄首好詩出來,或者她會叫你一聲二哥。」
「這很容易,我隨時都會淫詩,總有一天,她會喜歡我的淫詩!」布魯很有信心。
詩嘛,不就像女人叫床一樣,「咦咦啊啊」之類的無病呻吟嗎?
幹,他豈有下會之理?
好比,咦!我在你肉中,啊,肏你飛上天——這就是詩。
雖然他承襲久遠的記憶,然而從祖先的烙印中,也只能夠找尋到這種淫穢而粗野的「詩」。
布菊不想過多的討論布詩,便道:「你刺了四哥,四叔很憤怒。你這段時間行事低調些,別惹長輩生氣。雖然你強了許多,可是他們若要殺你亦非難事。三哥很想繼承血咒……」
「嗯,我知道,整個宗族就你對我好。四妹,我們做愛吧,我也想對你好些。」
「我不要你這種好……」
「你要的,雖然你心裡很矛盾,但你拒絕不了我,因為找還不是你二哥之前,我是你的男人……」布魯的手伸至她的胸前,不理會她的抗議,急色地解她的衣釦,口中吐出一連串的咒語。
布菊知道他在佈設結界,她仰起俏臉凝視他,輕語:「有時候……我想你。很想……」
——潔白的世界,黯然之魂銷。
「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