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如果不給你指點的話,還叫別人說我冉閔知恩不報。”屠無害聽了冉閔的話,尷尬的道:“前輩說笑了。”
“你體內的那些小星兵,每個卻是對應著天上的一顆星辰。為何不在體內運動星兵,擺成陣法,調動星光,藉以攻敵。什麼寶瓶陣,北斗陣,在武候的八陣圖面前全是狗屁,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冉閔的話,便有如明燈一般,給屠無害照亮了一片天,北斗陣看著雖然華麗,但是最多能引動七顆,威力太小,如果七百二十顆星光匯成一體,向下擊去。想必那薛玉也不是敵手吧。只是空竅位於體內,不能轉移,這星兵在自己的體內如何佈陣是好。
屠無害正在苦心冥想中,冉閔又罵道:“笨蛋,你那兵旗的作用連萬分之一都沒有挖掘出來。那白虎可以進入你的體內,難道你就不能讓那些個小星兵在兵旗中佈陣嗎。這白虎乃是兵中聖物,怎麼會跟著你這麼一個笨蛋,那白虎脅生雙翅,你難道不能把雙翅引出體外嗎?”
聽了冉閔的話,屠無害豁然開朗。那冉閔說的興起,連比帶劃的接著又罵道:“白起一生中殺人無數,血氣全在那劍中,它便是凡兵,此時也成兇兵,雖然被鎮魂塔震壓了一千多年,然凶氣不滅。只是這凶煞之氣,全被鎮魂塔吸收了。你的體內有鎮魂塔,體外有殺神劍,你便是那個殺伐天下的兇兵。”
一番話說的屠無害面紅耳赤,這殺神劍在他手中,只知道傻傻的連砍帶削,憑藉著他本身的殺氣攻敵。此時聽冉閔一說。他才明白,自己著實是個笨蛋。他看那冉閔興致未盡,越說越爽,不敢打攪,心中卻極為希望對方把自己的問題全部指出來。
冉閔用手一吸,殺神劍便離開的塔身直接向他飛了過來。殺神劍的個頭極小,與冉閔的半截身子差距很大,冉閔拿著很不舒服。冉閔眼眼只如黑夜的兩個明燈一般,散發著桀驁的目光。
冉閔伸出兩根手指捏著殺神劍,另一隻手連做印決,接連不斷的打到其中。殺神劍便在他的手中,不斷的發生著變化,最後卻變成了一隻青黑色的大劍。一股血煞之氣,從劍身上向外散發,便如劍身中封印著一個絕世猛獸的魂魂一般。
冉閔手持殺神劍,皺著眉頭,好似在思索著什麼。屠無害也是一言不發,卻在那裡老老實實的站著,腦海裡不住的思考著冉閔的教誨,不能說冉閔說的話都對,但對現在的屠無害來講,卻是最適合他的建議。話不是聽的,而是做的。屠無害只想等冉閔離去之後,好好的修煉一番,把他的這番話化成戰鬥本能。
冉閔皺著眉頭想了一下之後,對那黑骨生物道:“小紅,你的白骨劍給我吧,過一段時間我們去殺幾個神佛,拆了他們的骨頭給你做個更好的大劍。”
屠無害聽了這話,不由的額頭直冒冷汗。這冉閔果然逆天,聽他的意思,便是神佛也是說斬就斬。那黑骨生物聽了冉閔的話,毫不遲縫的把手中的白骨大劍交到了冉閔的手中。
冉閔把白骨大劍祭在空中,眉心射出來一股深藍色的火苗,那火苗依然陰冷無比,便如同屠無害前幾日打算吃掉的靈魂之火一般。只是其中所孕含的能量又充沛的驚人,如果說冉閔的靈魂之火中的能量是一條大河,那屠無害找到的那骨豹的靈魂之火,便只是一滴水。
冉閔眉心分出來的靈魂之火,在空中卻又能分成兩道。一道落在殺神劍上,一道卻落到白骨大劍之上。隨著火苗的煉化,兩把劍滋滋的冒著青煙,伴隨著焦臭味,兩道濃烈的黑煙從劍身向上飄散。屠無害明白那是劍身上的雜質。隨著靈魂之火的煉化,黑煙越來越淡,到沒有黑煙的時候,屠無害發現兩把大劍全部變成了兩團液體,在空中飄浮。
殺神劍的液體為淡淡的紅色,便如西域進貢的葡萄酒一般、隨著陽光的照耀,美不勝收。而那白骨大劍的液體卻是純潔的乳白色,便如剛剛擠出的牛奶一般純潔,離著遠處好似也能聞到那股馨香醇濃的味道。
屠無害沒有想到,這兩個兇器褪去雜質後的顏色卻是這般嬌豔。任何人也不會把這兩種顏色會與血腥和殺戮聯絡在一起。
“你用什麼兵器?”
屠無害聽明白了冉閔的意思,他是想給這個兵器重新換個造型,便答道:“長劍吧,劍為百兵之皇。”冉閔聽了屠無害的話,又緊了一下眉頭道:“象個娘們一般,用什麼劍。我算一下呀,項羽,呂布這些絕代凶神用的都是戟,就連老子也有一隻戟,你也用戟吧!”
屠無害聽罷一陣無語,心中暗道:“大爺,你都決定了,還問我做什麼。”只得低頭無語。被冉閔看到,又罵道:“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