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佝僂老人在這幾天中也一直沒有離去，他是一路看著布萊恩走來，一直存在於布萊恩的靈魂世界，所以對布萊恩的世界變化感應的並不比布萊恩差。
世界修復速度的明顯減緩，還有布萊恩靈魂之力的變化，都讓佝僂老人感覺到了異常。
“我在想，在那個百萬年前的世界，我會不會遇到讓我不得已再度爆裂一張魔法符籙的強大存在。”布萊恩苦笑道。
上一次進入到那個靈魂印記空間中，布萊恩的活動範圍有限，甚至可以說除了那一處聖地，根本就沒有走到過其他的地方，偏居一隅，對那個世界完全不瞭解。
即便有著對遠古十二王的瞭解，但是這種認識總歸還是道聽途說，在遠古十二王之上還有沒有更強大的人，誰也不知道。
“這個或許有吧。”佝僂老人也因為布萊恩的問題而微微一愣，說道：“你要知道，百萬年前可是比現在要兇險的多。現在的世界之所以分為內外兩層空間，就是因為百萬年前的那場大戰。這樣說的話，你可以想象的到當初的場景麼？”
“而且你應該還記得當初在發現這個鬥氣世界居然還有內層空間的時候，我所表現的錯愕吧？”佝僂老人神色有些怪異：“我不得不佩服那個女人，居然想出了這種辦法來維持自己世界的穩定。”
“把一個世界變成內外兩層空間，居然是為了維持穩定？”布萊恩不解道。
“是的。即便我們都還不知道那個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個世界跟我的世界一樣，都曾經受到過重創。世界本源早已經不再如最初那般穩定，不足以支撐太過強大的生命體存在。”佝僂老人臉色變得認真了起來，道：“我告訴過你，你曾經所呆的地球，要遠比你離開時所看到的大得多的多。”
“也是在那個時候被毀的？”布萊恩問道。
“沒有錯，因為那件事情，世界本源被破壞了穩定。”佝僂老人苦笑了一下，百萬年的時間他都認錯了敵人，這確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我想這裡的情況應該跟我的世界一樣，不過我沒有那個女人的魄力，居然拼著這麼大的危險把一個世界分為兩部分，同樣作為一個創世祖神，你應該瞭解這有為危險。”
這種事情佝僂老人不需要對布萊恩多做解釋，特別是經歷過這一次，布萊恩應該對世界的組成理解的更加深刻，他也能夠理解到雅典娜當初作出那個決定是多麼的危險，又需要多麼大的魄力。
“不過根據我的判斷，她雖然那麼做了，但是內層世界的本源依舊無法與曾經相比，不穩定的世界本源下，是無法誕生出超越世界穩定範圍的生命體的。我這麼說你懂麼？”
“所以在百萬年前的話，百萬年前或許危險重重？”
“不是或許，是肯定會這樣。呵呵，如果當初我也這麼做了，可能就不會一直等到你出現，而是在自己的世界中……”佝僂老人沒有說下去，不過言語中卻透漏出對雅典娜的佩服。
“你做的已經不錯了，你選擇了另外一條路，也足以保證你的世界的延續。”布萊恩在說的顯然是地球發展成科技星球的事情。
“算了，這些事情沒有討論的必要，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等你回到靈魂印記空間的時候，你就可以使用那股力量了。之前因為這個世界本源不夠穩定，所以你不可以接住那條創世金龍的力量，不過放到百萬年前，那個時代的世界可是完好的，到時候創世金龍可就任你使用了。”佝僂老人笑道。
第三百零八章 兵臨城下
“那個時代……”布萊恩沉吟道：“但是如果在那裡使用那股力量的話，恐怕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吧？”
“這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佝僂老人淡淡一笑，不過這笑容布萊恩怎麼看都有些曖昧的意味。
“這個為老不尊的傢伙。”布萊恩不由得苦笑，不過這也確實表明了，從現在開始，佝僂老人開始將布萊恩放在了與自己平等的位置上交談。
玩笑，是隻有地位的同等的人才能夠開得起的。
就在布萊恩的靈魂呆在本源世界中等待著世界與肉體修復的時候，霍爾克領外面，卻在進行著一場激戰。
霍爾克領城牆之外，黑壓壓宛如螞蟻一般的人頭蠶動，數十萬身披鐵甲，手持戰戟，挎著威武駿馬的戰士集結，將霍爾克領團團圍住。
“今天是最後一戰，我們一定要在今天把霍爾克領夷為平地！”軍營大帳中，坐在中央主位上的男人穿著不同於其他的將軍，他衣著光鮮，身上很難找到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