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去如何逃脫掉這個討厭的環境,可是自從上回被柴富找回來後,自己簡直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人,除了頭兩天乖了以外,當然只是表面上看起來的比較乖,實際上心裡總是在實施著第二次的出逃計劃,可是現在想逃跑那簡直是世界上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首先就是所謂的保姆,然後是侍女,然後是管家,然後是次保鏢,然後是保鏢,而這還不算,還有幾乎是無孔不入的電子眼,這樣的生活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可自己現在竟是就這麼被人關了起來,一想到今天又要參加一個什麼舞會,柴舒怡的心裡就是痛苦到了極點,她才不要參加這些別人多麼羨慕的什麼舞會,而她必須要去,不去還真的不行,如果有展風在就好了,可是展風在哪呢?
一想到這個可惡的展風,柴舒怡就不知在心裡痛罵了多少回,這個死展風,下次再逮到他,就讓他這個說話不講信用的東西狠狠被自己砍死,罵死,可是當自己真的見到他時,還會不會這樣做呢?真是天知道,在一大堆煩惱的亂七八糟的事情面前,柴舒怡一想到展風,心裡竟就湧現出些甜蜜起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簡直就是非常可怕的哦,可是柴舒怡還是忍不住地總是在想這個,想著這流浪在外的日子真的是好快啊。
而明明是一樣的天空,卻總覺得空氣都是不一樣的,明明他所在的地方,是連空氣的純度和溫度都要進行嚴格除錯的地方,可自己竟覺得就是那些和展風一起走過的街街角角真好,至於好在那裡,恐怕只有柴舒怡一個人知道,而現在面對這麼多事情的發生,柴舒怡的心裡恐怕也只有想到展風這個臭小子心裡才會好一下。
可是無論她怎麼撥打展風的手機,永遠都是那甜美的女聲:“您所撥打的使用者未開機。”
“去死吧!”往往只聽這這個時候,隨著這尖刻的罵聲,一個手機就這樣暴廢了,所以說,現在在柴舒怡手上掛掉的手機都已經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數不清了,而每每柴富聽到這樣的訊息,總是微微一笑,小孩子嘛,鬧鬧情緒就是這樣的。
柴富就這一個寶貝女兒,不寵她寵誰,而全世界,哪怕他柴富擁有全世界再高的權利和地位還有財富,可是那又怎麼樣呢?誰都比不上柴舒怡在心中的分量,而不論任何時候,他總是在左右權衡之下,無論怎樣都不會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受半點委屈,如果誰要他的寶貝女兒有著半點委屈的話,那他可能最終的結果恐怕不是死就是不知死在哪裡。當然他柴富殺個人還用的著負什麼法律責任嗎?法律在他這裡不過是場遊戲,當然是由他自己主宰的遊戲,他隨時決定遊戲的出入和停止,誰輸誰贏,當然只是憑藉著他的一句話。
舞會已經開始了,可是世界金融第一大財團的兒子斯諾爾卻還沒等到他的舞伴,當然這種世界巨頭舉辦的舞會當然不是一般人隨便什麼人都能夠進來的,那進來也不是隨便就可以帶個什麼人的,這裡的主要舞伴的指定當然是暗含著身份的契合和尊貴的焦點,怎麼能夠隨便去換舞伴呢?
可是對於柴舒怡的不出席,柴富是沒有辦法的,可是斯諾爾也不是好惹的,都是大富豪世家出身,誰又能夠說忍讓得了誰呢?
管家已經勸說斯諾爾更換舞伴了,而同時在新上來幾位世界的頂級當紅明星纏繞在斯諾爾的身邊,可是斯諾爾非常的不滿意,一定要柴舒怡出來。
這可是惹得柴富不高興了,雖說兩家生意往來巨大,大不了不做了,但這樣重大的決定怎可輕率而行。可是既然自己的女兒不想出來,那就是不想出來,於是只好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勸道:“哎!今天這裡不是有這麼多大明星在這裡嗎?哈哈,斯諾爾,你看這位,是主演愛兵半導的主演啊。”
這時只見這位富有魅力的主演萬般風情地向這個斯諾爾走去,斯諾爾一見,當然是動了心,再說這是柴富親自推薦的,而柴富既然已經發話了,自己也沒有必要再堅持下去,現在給了自己這樣一位漂亮的女明星也算是比較有面子了。
隨著音樂的奏響,人們漸漸步入舞池。一場風波就這樣表面上地看著已經划過去了。但往往平靜的背後是隱藏著更大的危機,不是柴富不懂這些,只是有時在驕橫面前,他也許會亂了分寸,因為他最心疼的僅僅只是他的女兒。
柴舒怡在房間裡面對著一大堆的衣服,別的女人一輩子想也想不到的衣服,她確實焦躁地一件件都用剪子給剪掉,旁邊的僕人們更是勸也不敢勸。
“你們這些木頭。”柴舒怡的心情簡直就是一種無以形容的難過:“你們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裡,把我關成瘋子,關成了傻子,你們就樂意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