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黑線的亂馬邊給他穿上夜行衣,邊言不由衷地讚歎道:“大哥所言極是。”
他在心裡暗自腹誹道:“再笨的人一看到你胸前的那三個字都會看穿你是誰的吧。”
一切收拾停當之後,蠟像鬼用自己的白蠟以極快地速度塑造了一頭白色的鷹隼,然後翻身做了上去。接著,他口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呼哨,他坐下那隻全部由白蠟雕塑的鷹隼撲閃了幾下白色的翅膀,捲起一陣狂風,隨即拔地而起,飛了起來。
原來,蠟像鬼丹尼修煉的是奇異的白蠟元氣,修煉這種元氣的人可以將修者的元氣轉化為白蠟,並且用白蠟隨意塑形,這些有白蠟雕塑而成的雕塑可以短暫地擁有活動能力。剛才丹尼正是運用他的元氣塑造了一隻鷹隼,同時將自身的元氣衝入雕塑的體內,讓它暫時擁有了飛行的本領。
丹尼騎在白蠟鷹隼的背上,片刻之間便飛到了桃花林的上方,他低頭看了一眼被桃花林環繞的那間小院子,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隨即,他控制著坐下的雕塑飛下去,在桃林邊緣降落。
從鷹隼上下來後,他伸出右手在鷹隼的身上輕輕拍了拍。下一刻,那隻鷹隼便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快速地重新被丹尼吸入體內了。
這些都是用元氣塑造的,因此他回收後,還可以補充他的元氣。
“哈哈,小子,我來教訓你來啦。”蠟像鬼如鬼一般白的臉色在天上明月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陰森。
桃花在陣陣微風的吹拂下盪漾出一片清香,小徑的拐角處,那個恬靜的小院子在夜色下靜謐地沉睡著。
小院中,右邊第一間房間裡,正趺坐在床上修煉的齊小山突然眉毛一皺,他掙開雙眼,朝窗外看了出去。
窗外只有霜白色的月光,除此之外,空無一物,但是齊小山知道有個人就在外面,他的精神力如此強大,沒有誰能夠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靠近他三丈之內。
“門外的朋友,深夜來訪,有何貴幹?”齊小山在他靠近自己的小院兩丈的時候,突然開口問道。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的人已經出現在院子外了。他順手給自己的小院佈下一道隔音結界,因為院子中那兩個小妮子正在酣睡。他並不希望把她們吵醒。
“隔了這麼遠,就被你知道了。看來你還真有兩下子。”蠟像鬼被齊小山發現了行蹤,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微微一笑,說道。
“你知道本大爺是誰嗎?”蠟像鬼丹尼囂張地拍了拍胸口,問道。
“蠟像鬼?”齊小山瞄了他的胸口一眼,不太確定地說道。
“靠,為何每個人都能猜中?”蠟像鬼一愣,隨即洩氣地咒罵道:“老子可是穿著夜行衣來的。”
齊小山額頭掛著兩條黑線,他指了指丹尼胸前的三個字,問道:“你那是什麼?”
“我的名字啊。”蠟像鬼瞄了一眼自己胸前的三個大字。
過了好半晌,他突然猛拍了一下腦袋恍然大悟地說道:“我明白了。”
齊小山欣慰地點了點頭,心想:“你終於明白了!”
“一定是我太經常穿這件衣服,已經別人認出來了。看來同一件衣服的確不能太經常穿。下次出來幹壞事的時候,一定要換上另一件夜行衣。”蠟像鬼鎮定地說道。
齊小山呆了一下,心想:“誰見過你穿夜行衣啊?老子第一次看見你,就認出你了。”
“你的另一件夜行衣應該沒有在胸前繡著自己的名字吧?”齊小山遇到這樣的笨蛋,幾乎都要崩潰了,他好奇地問道。
“沒有。”蠟像鬼哈哈一笑,得意洋洋地說道:“我那另一件夜行衣胸前的是三個夜光的字。”
齊小山徹底無語了。
這真的是一個白痴,齊小山蓋棺定論地給丹尼下了定義。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齊小山切入正題,問道。
“對了,光顧著討論夜行衣了,差點把正事都給忘記了。”蠟像鬼丹尼撓了撓頭,嘀咕道。
“是不是你搶走了我的方容小姐?”丹尼火冒三丈地瞪著齊小山問道。
齊小山一愣,隨即問道:“你跟方容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的女人。”丹尼抬頭挺胸,狠狠地說道。
“我怎麼沒聽她說過她有男人了?”齊小山稍微一琢磨,立刻覺得這事不對。
“她…這個…在我心中她是我的女人。”蠟像鬼的氣勢開始有些不足,他支支吾吾地說道。
齊小山咧嘴一笑,他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敢情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