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實力較為低下的新兵竟被這一震之下,動搖了起來。
近十餘名新兵向後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半步,葉誅天這一瞥也是暗覺不妙。
這時,他對面的那個男人又發話道:“小子,這裡可不是選秀的場所,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答應上一場阿瑟福德的隊伍的,但是我告訴你,我們和阿瑟福德這種傻逼隊伍完全不一樣,給你一次機會,退場,否則的話,被我們四肢打斷可別怪我們。”
上下眼瞼微微合攏三分,葉誅天腦袋一撇道:“呵呵,你說話可真有趣。你是隊長吧。”
“呃?沒看見嗎?”
那個隊長說著還在他面前晃悠了一下手臂上的隊長肩章。
“是嘛,那麼我也告訴你好了。”
葉誅天在對方鍛體人級中算得上巔峰狀態的鬥壓下竟然絲毫不作反應,甚至連抵抗的鬥壓都沒放出,只是面帶著看似柔和,實則戰意內斂的笑容說道:“我很窮,我沒錢。所以,如果你不幸我打成了下肢癱瘓的話,可別哭著來找我!”
“哼。走著瞧。”
……
“啊!”
慘叫一聲,亞瑟國的一名新兵便捂著自己扭曲的畸形的腿倒在地上打滾起來。
“高德國勝!比分,七比十五!”
隨著裁判宣佈這一難看的成績,將這名新兵也被抬回了休息室,那名亞瑟國的大漢新兵笑嘻嘻的對著葉誅天做出了一個拇指朝下的動作!顯然,這人在高德新兵中也算是有一定實力的角色。
看著對方極具挑釁的動作,葉誅天紋絲不動的站在休息室門口看著對方,冰冷的眼神中對這個漢子提不起一絲興趣。
“下一場,依舊是高德國的德爾科爾對戰亞瑟國新兵,請亞瑟新兵再上場一人!”
新兵大賽制度,勝者可以繼續留在場上與敗者隊伍新上場的新兵對戰,當然,如果是同級的話,那麼勝者也絕對不可能打贏下一個上場的對手,因此,留下的戰鬥也只是儘可能的消耗自己的對手讓自己的隊友能夠打的輕鬆一點,就好像對戰阿瑟福德隊的時候就是這樣,都是輪流著上,幾乎沒有幾個人能夠連打兩個。
可是現在,這個上場的名為德爾科爾的漢子竟然一個人放倒了四名自己這邊的新兵,而且看樣子還沒有顯出一絲疲態。
根據觀察,這個漢子在高德新兵中才排第五而已,其他四名,包括那個隊長在內的三男一女都還沒有上場。
想了一會,葉誅天嘆著氣準備朝著場上走去。“沒辦法,率先贏得十七場就是勝利,不能再讓炮灰上了。”
“不行。”
拉斐爾拉住了他:“不能讓這些人消耗你的元氣,我好歹也是鍛體人級,我先去儘可能的把比分拉平,有可能的話,我儘可能消耗他們的高層力量,現在,還不是你上的時候。”
說著,沒等葉誅天回答,拉斐爾腳一踏,便電視劇中那些吊著鋼絲的古裝劇演員一樣飛上了場,只不過,她這可是依靠鬥氣助體,做出來的真真正正的“輕功”。
“喲,小妮子,蠻漂亮嘛,你德爾科爾大爺正好沒女人,要不…”
“拉斐爾*斯提拉,請指教。”
好像是聽不見對方說的話一樣,拉斐爾對著他拱手做了個輯,示意可以開始。
被毫不猶豫的打斷了話,德爾科爾的臉色漸漸變得鐵青,他伸出粗壯的食指指著拉斐爾說道:“小妮子,我德爾科爾大爺好心好意提醒你,如果可以考慮一下的話,說不定本大爺我還可以考慮…”
“拉斐爾*斯提拉,請指教!”
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打斷,拉斐爾還可以強調了一下請指教三個字的音量。
臉色鐵青的德爾科爾頭上幾根青筋漸漸的暴起:“媽的,老子最看不順眼就是你這種給臉不要臉的**!”
一旁的裁判見狀,想必兩人這一次一定能夠打的很精彩,也算是為了滿足一下週圍的觀眾,適時的喊了一聲:“比賽開始。”
裁判的四個字就像是興奮劑注射進了德爾科爾的動脈一樣,一瞬間,這個漢子高速邁動自己的象腿,以與自己的體形不相符的速度直奔向拉斐爾,張開足有一個面盆那麼大的手掌更是猛力伸出抓向拉斐爾那顆看似不堪一握的小腦袋。
另一邊的休息室門口,那個隊長還有另外兩男一女見狀,臉上更是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把德爾科爾激怒,那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這傢伙就算比不過隊長,生氣的時候破壞力還是很驚人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