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現在在哪?”
哼,中計了!
見葉誅天如此著急,月弦奏的嘴角也微微一勾:“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告訴你一件事,新兵大賽上,硫克可是作為純新兵參加的哦,到時候,我也不用說了吧,在單人競技賽上,如果你沒被淘汰,就去問他吧!”
“你…”
這個時候葉誅天還不知道她在說謊的話,那他也的確就是蠢過頭了!但是能有什麼辦法呢?人家不想說,而自己的感知也告訴自己,這個女人真要和自己打起來如果不用衝靈王針就根本沒有勝算!
無奈,葉誅天也只好鬆開了手。
拍了拍肩膀衣服的褶皺,月弦奏輕輕一躍便跳上一根粗壯的樹枝。
“如果你想要救你的小寶貝,那我勸你儘快去鬥氣大會場,否則,往上兩天,我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哦!”
說完,月弦奏的嘴角輕輕的勾起,看了一眼葉誅天背後躥動的郝教官他們的人影,她便唰的一聲,轉身躍入了黑暗的叢林之中。
計劃第一步,完成!以他這種心態…戰鬥的時候戰力至少損失七成以上,硫克這種基礎差,只知道追求等級的人面對上滿狀態的葉誅天的話,恐怕也得很吃力…但是現在不同了,那麼,得執行第二步計劃了,哼,我要讓這個男人,在絕望和痛苦中死去,為姐姐報仇!首先,就利用他,來削弱硫克好了!
在樹枝上不斷跳躍向前直飛的月弦奏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但是,也不知為什麼,她的心底,竟然會突然不想讓這個男人死掉。
……
“小天,你在這裡幹什麼,你一直不回來,大家都擔心了!”
郝教官上前關切的問道,當他想要拍拍對方的時候卻突然覺得不對勁,葉誅天的臉上,還有腳跟前有血跡。
低頭一看,葉誅天那血肉模糊的手掌赫然映入眼中,郝教官見狀趕忙拔出軍刺護在了葉誅天的身前,警惕的打量著四周,還不時詢問:“喂,你的手怎麼會變成這樣?誰傷你的?”
“沒什麼。”
葉誅天低沉的回答。
郝教官劍眉一豎,轉身問:“到底怎麼回事?”
“我說了,沒事。”
葉誅天懶懶的回了一句,甩了甩手,將手中多餘的血跡甩去,轉身就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郝教官見他不想回答,還有這幅突然變得慵懶的樣子,就知道恐怕是另有隱情,畢竟葉誅天平日裡絕對不會流露出這幅摸樣,尤其是在受傷的時候,而眼下這種摸樣,簡直就像是…擔心著誰。他擔心著誰呢?
怎麼也揣摩不通的郝教官乾脆一扭腦袋沒有繼續想下去,從納戒中掏出了紗布追了上去。
整隻手纏滿了紗布,但是即使是如此厚的紗布,血依舊隱隱的滲透了出來,臉色十分慵懶和失落,但是又似乎在擔心著誰,葉誅天就以這種形象出現在眾人面前,眾人也是一驚,紛紛上前詢問何事,葉誅天總是以一句沒事帶過,眾人無論怎麼詢問葉誅天總是閉口不談發生了什麼事,最後無奈也不了了之!
…
晚上睡覺,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清晨,大約卯時之末,晨練完成的眾人再次開始趕路,大概跑了一個時辰左右,終於,一條巨大的溝壑綁住了眾人的腳步!
左右橫長根本看不見盡頭,要繞過它少說也得七八天。在細細的分辨一下溝壑的寬度,眾人才知道,原來,郝教官當時給他們的介紹並非是有意誇大,而根本就是飽受估計了:這條溝壑沒個一百五十米寬是不可能的!
至於深度,膽大的艾俄羅斯走到邊上往下一看也不免通自己肩膀上的小青蝰蛇一起打了一個哆嗦。
只見視野之內,腳踩在邊緣滾落的石頭沒多久就被谷內的霧氣所吞噬,深不見底這個詞用來形容這條地溝簡直是侮辱,這種深度,甚至讓人產生了它到底有沒有底的懷疑。
“吊橋呢?”
知道不可能在沒有吊橋的情況下越過溝壑的艾俄羅斯也很乾脆的問了郝教官。
郝教官左右打量了一會,最終指了指左邊:“那邊吧,大概有兩三千米的距離左右。”
說完,也並不多做停留,跟著郝教官朝著他所指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葉誅天的慵懶雖然沒有昨天那麼嚴重,但是擔憂之色卻越來越濃厚,從早上醒過來開始,葛雷就發現葉誅天的兩根眉毛就一直在開碰頭會。不過,葛雷煩是煩,但也不是那種不識時務的人,一天之下,他也只是一直觀察著葉誅天,卻並沒有和他搭訕。
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