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腰間的兩把大斧,一臉興奮的盯著戴拿。
戴拿也很是淡定的抽出了一柄水晶長劍!
臺下的葉誅天等三人也是看得眼前一亮,和戴拿關係稍鐵的斯特更是哇哇大喊,恨不得人民廣場的人都能聽到一樣:“快看,那是維米斯專門給繼承人用的家傳鬥器冰晶劍吶!等級中級,但是效果要將近高階!太變態了,最關鍵這柄劍的劍柄是光滑無比,末端還是稍大的圓球體,如果女生得到這把劍,晚上如果寂寞的時候,還可以用來……呃…”
砰!
沒等斯特唧唧歪歪完,青玉已經抄起一張板凳直接把他拍趴了下來,板凳更是砸在他天靈蓋上碎成了一堆爛木頭!
裁判在擂臺外一舉手吼出“開始!”的同時,暴雷已經一腳重踏,以與自己身型不符的速度向他衝去,地毯甚至都被他這暴戾的一腳磨的發毛,毛線外翻。
鏘!
戴拿一隻手插在口袋裡,右手反手握劍看似無力的舉起擋下了這一擊看似極度暴力的一擊,在斧頭接觸劍身的一瞬間,戴拿的手便像是在半空中凝固了一般,斧頭再也無法向前推進半分。
暴雷也是一怔。自己這一斧頭何其之力自己最清楚,這一斧就算換做叢林中的野豬,也絕對會被他從頭劈到尾變成兩截。
雖然驚歎於這個柔弱的富家公子所擁有的臂力和腕力,暴雷也並非那種見到高手就認輸的孬種。握著斧頭的手不斷施力,另一隻手已經攔腰斬向戴拿,這一擊要是命中,就算石頭也會被斬碎!
戴拿自然是知道對方的攻勢,但是他一沒有葉誅天那種變態的鬥氣量,二來也沒有斯特那種天才級的控制力,面對這種攻勢自然不可能用鬥氣增強身體來抵擋。
腳下兩腿連動,雖然本人長的很帥,但卻對任何花哨都沒有興趣的戴拿直接採取最輕鬆的方法:躲!
斧頭貼著他的腹部劃過,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怎樣,明明看上去退的很快,斧頭卻還是輕易的將他價格昂貴的絲質武服劃開,當然,相對於葉誅天來說,是價格昂貴的。
一斧頭劃空,斧頭武器的弱勢立刻顯露出來。
斧頭太重,一斧頭難免因為慣性而導致一時間無法收回力道!當他抬頭時,一柄散發著冷冽寒意的水晶長劍已經架在了脖子上!
呆呆的看著戴拿,暴雷的額頭滴落了一滴冷汗!
這算什麼敗法?就這麼一斧頭揮空,然後突然之間就被人把刀子架在脖子上,這也算敗了?
不對,不正常!剛才他的揮劍有這麼快嗎?躲開落地的同時穩住身形,再舉劍架在他的脖子上,而且恰好劍刃接觸其面板卻並沒有將其劃破……這種從容度,難道根本就沒有用全力嗎?
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面無表情的同齡人,暴雷猶豫了片刻,最終低下了頭:“我輸了!”
是的,輸了!輸的心服口服!面對一個根本沒興趣用全力的對手,暴雷雖然個子大,但還沒有蠢到像那些白痴一樣以為自尊心受辱而暴走就能夠打得過對方,硬來只能自取其辱。作為一個鬥士,敢於承認輸贏,也是對鬥氣領悟的必須心態。
將長劍收回納戒中,戴拿依舊是原來那副德行,雙手插著口袋面無表情的走下來。
一旁的斯特愣愣的看著他:“哥們,留點面子不是讓他砍兩刀再贏他,而是應該做出險勝的樣子啊。”
戴拿一怔,隨後低頭看看腹部的這條僅限於衣服上的缺口,指了指道:“我都被劃到了,還不算險勝?”
青玉,斯特還有葉誅天也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這傢伙以前不但悶騷,而且還遲鈍啊。”
直到現在擂臺上,暴雷這才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額頭上已經遍佈冷汗,嘴中還在呢喃著:“太可怕了…剛才那殺意…他真想殺了我嗎?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不過也沒人會注意到他的面容和表情了。
第一場結束以後,戴拿便消失了,因為第二場要到下午,斯特乘著戴拿不在又衝著葉誅天大放厥詞了起來:“哈哈,戴拿那小子其實非常悶騷,你們知道嗎?上次啊,我進戴拿的家裡,結果聽見了啥?聽見了青玉妹妹的呻吟聲啊,估計那時……哎呀……”
青玉不知哪裡找來了一柄榔頭,二話不說一榔頭砸在了斯特頭上,要不是他是鬥士,這一榔頭砸在腦袋上鐵定開花:“麻煩你胡說八道的時候注意點,我還在這呢!”
“呃…對不起……”
斯特兩隻眼睛裡面滿是金星的趴在地上,腦袋上剛才被砸的部位還在冒著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