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整?”
“將軍,沒其他辦法了,只有放幾個炸彈丸,放些煙霧,看看能不能起些作用!”
“那快些把!段麗她們快不行了,缺口太大,牛又從那邊衝過來了。”
“好,將軍,你快些撤!”
幾個巫術高手趕緊衝上前去,亂扔了一氣炸彈丸,煙霧丸,只聽轟隆隆幾聲後,天地頓時沒了光明,到處黑糊糊一片,那些煙霧可嗆得很,把人弄的鼻涕眼淚大把大把的出,但這樣也讓野牛找不著北了,也受不得那氣息,紛紛避讓,這樣才多少贏了些時間。
謝凹一把抓了薛美的手,帶著她們,閉著眼睛,憑著感覺猛跑,幸好內力深厚,憋了好久了也還勉強耐得了,也不知花了多少時間了,這才來到安全之地。
這裡是女兒之軍的本營,造了牢固的防禦,大家蜂擁而回,趕緊關門,任憑外面段非罵的雞飛狗跳。段非叫罵了一陣,見謝凹等人堅守不出,自己的鬥氣也散盡了,只得撤回。
見賊人已去,謝凹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趕緊清理,檢視傷亡,一看才知道,事情遠沒想象的那般嚴重,死了五千之多,大小之傷共一萬多,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可是謝凹立即就發現了一個可怕的遺症,女兒之兵膽子已碎,一聽黑獄,臉色俱變,不戰而懼。這可如何是好?
召集了大小將領,商討了幾回,除了對陣亡之士有了穩妥安排外,毫無突破,怎麼破解野牛陣,怎麼重建士氣,仍然不知所措。
謝凹正在嘆氣,外面卻有人來了,是路燕子的人,請他去商量的。
謝凹只得上馬,快步去到夕陽陣營。
那裡路燕子一個人走在曠野,愁眉苦臉,看著遠方發呆。
“路小姐。”
路燕子不答應。
“路小姐。”
路燕子還是不答應。
謝凹走到前面,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路燕子這才一下驚醒,“你來了?”
“你憔悴了。”
“是嗎?”路燕子慘然一笑,“傷亡太重,能不憔悴麼?”
“勝負乃常事,也不必太上心了。”
“走吧,去裡面坐。”
謝凹跟著路燕子,離開狂風颼颼的曠野,慢慢走回軍營。路燕子的背影實在美麗,曲線豐富,高挑動人,謝凹不得不讚嘆。
“你怎麼了?”路燕子回過頭,見到謝凹的樣子,終於笑了。
“此美只應天上有,人間若存惱人多。”
“是嗎?”路燕子聽了咯咯的笑,女孩子嘛,誰不喜歡讚美,尤其是這種高階的讚美?
謝凹無語,只是微笑。
“你也是惱人麼?”路燕子調皮的笑著。
“惱人本無種,逼迫而為之。”
“呵,可先宣告,我可沒有逼迫你。”
“不是你逼迫,而是你的美麗逼迫,見到這樣的美麗,還能不被套牢麼?畫地而為牢,惱人自生之。”
“呀呀,說的我都無地自容了,象是我成了罪犯一般。”
謝凹呵呵一笑,不置一語。
不一會,兩人已經來到了路燕子屋子裡。這間屋子十分闊大,雖然外面看的不怎麼,就象其他士兵的一樣,只是大一些而已,但進入裡面,才發現富麗堂皇,陳設豐富。
“怎麼樣,我這屋子還可以吧?”路燕子有些得意。
謝凹是第一次進到路燕子的居室,以前都是在別處會面的。“你也太懂得享受了吧?”
“時間可不多了,再不享受豈不可惜?”
“時間不多了?”謝凹愣了一下,不知她這是什麼意思。
“詛咒!你忘了?”
“原來你也相信呢?”
“這已是人人皆知了。”
“那段非也知了?”
“一定的。”
“其實我們應該停戰,和平起來才對,要不然都得死的。”
“可是你要知道,戰爭不是你我發起的,就算你不領著打,別人也會領著打的。”
“是呀,天下的事誰能左右?”
“算了,別唉聲嘆氣的了,來,喝點好酒,我們夕陽最好的酒——口口紅。”
謝凹看著路燕子去拿了酒,慢慢的把杯子倒滿,不禁有些發呆。
“這麼看我幹嘛?怕酒裡有毒麼?你看著?”路燕子說完,先喝了一口。
“你以為我不相信你?”
“來,先喝了再說。”路燕子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