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疏通關係,而關係又包裹著權利………”
說到這裡,大多數人已經知道怎麼個玩法了。
尤其是南仁講解的時候特別的形象,分別用權利,錢財和關係代表石頭剪子布。讓很多人心中暗暗點頭。
南仁又繼續說道:“怎麼樣?三種互相剋制,誰也不會佔誰的便宜………咱們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還會玩哪些普通人玩的遊戲呢?”
得,好好的賭術讓南仁說成遊戲了,而本來是三歲小孩玩的石頭剪子布卻讓南仁搬上了賭桌上。
洛夫斯基本來還準備反駁,但聽到南仁最後一句話卻生生地把話嚥了下去。
幸虧沒有說出口。要是說出來不正應了南仁的那句普通人玩的遊戲了嗎?
南仁看洛夫斯基欲言又止,笑吟吟的叫道:“怎麼,洛夫斯基先生,可有什麼指教嗎?”
洛夫斯基嚇了一跳,乾笑道:“沒有。沒有,挺好挺好!哈………”
加德納爾沒有吭聲,細細的想了一遍。地確如南仁所說,誰也佔不了便宜。
三種方式相互相剋。
瑪利亞突然開口問話了:“南仁先生,如果又和這局一般是平局的話,怎麼辦?”
加德納爾猛地才記起,三種方式,雙方卻有六分之一的機率是同樣的方式。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便是出的一模一樣,以平局結束。
難道說,南仁沒有一點把握,便賭六分之一平局的希望?
很有可能!
加德納爾沒有說話,但眼神卻非常肯定了這一點。眼睛緊緊的盯著南仁,看他如何狡辯……厄。好似是如何解釋。
南仁沒有絲毫的慌張,笑吟吟地說道:“沒關係啊,這一種玩法就是沒有輸贏便不罷休的!也就是說一直到相互相剋的時候才算數。”
頓了一下,南仁說道:“為了說明他的公正性。雙方都不能出晚,儘量在時間上保持一致。這樣輸贏一看了然………怎麼樣?”
最後一句卻是問的是瑪利亞。
瑪利亞笑道:“哎喲,這麼大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不過我私人方面卻是很贊成南仁先生這麼做地!很新穎的賭法哦!洛夫斯基先生,你看如何呢?”
在東風聯盟,苦哈哈會長大人不在話。那洛夫斯基就是一錘定音的代名詞。
洛夫斯基心中暗恨,表面上卻是笑語:“哦,南仁先生想出來的。能會錯嗎?”
果然,加德納爾聽了,心裡卻敲起了邊鼓,這個賭法是南仁想出來地。會不會暗中還有什麼竅門不成?如果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輸的很慘?
停頓了半響,洛夫斯基才猶豫的問道:“加德納爾,你有什麼意見嗎?”
加德納爾看了南仁一眼,細細考慮著。加德納爾並不是一個細心的人,但軍用物質地事情太過於重大,極有可能,便是卡蘭帝國從此更新換代的時候。
加德納爾沒有吭聲,只是看著南仁的眼睛。
南仁有些惱怒了,見狀說道:“這次算我多嘴,
照以前地賭法繼續吧!”
洛夫斯基站起了身子走過來說道:“既然加德納爾先生尚有疑慮,那麼還是按照以前的賭法繼續吧!”
瑪利亞只得說道:“那好………下面進行第二場賭局………”
“停——就按照南仁說的方法賭一局!”加德納爾攔住說道。
洛夫斯基想不到加德納爾居然還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