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你……你……”宋樵看著那兩個黑皮獸人,想到他們的實力,不禁失魂落魄地指著沈白:“這怎麼可能?”
“對於我們這個民族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沈白也向他伸出一根手指:“我雖然不會為阿瑟斯王子效力,但我看你很順眼。”
剛才宋樵沒有拋開他獨自逃走,而是想為他爭取逃走的時間,這一點讓沈白相當歡喜。
“現在去那邊看看吧……”沈白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敵人之後說道。
阿瑟斯一行有十餘人,在人數上比維金人更多,而且實力也更強。但是偷襲的獸人同樣將主攻目標放在他這一邊,當沈白等人趕到的時候,正看到阿瑟斯在三個黑皮獸人圍攻下左支右撐。他的實力已經相當於龍魂戰士,比起維金人老太還要強,但手下實力則也只是些高階戰士,局面已經很不利。
沈白來的正是時候,他與愛瓦分別牽制住一個黑皮獸人,阿瑟斯專心對付其中之一,很快就將之解決,再回過頭來清掃別的對手。因為是黑夜,無法判斷來襲的獸人究竟有多少,他們將露面的對手盡數屠光之後,再清點時,發現獸人至少留下了三十具屍體,其中黑皮獸人有八人之多。
無論是維金人還是羅曼人,也都受到了重創,維金人死了兩個,重傷一個,羅曼人則死了五個,重傷三個。阿瑟斯看望過傷者之後,便向沈白走了過來,他已經從宋樵口中得知維金人營地的戰況了,再看沈白時,眼神微微有些異樣。
這是他年紀還比較輕的緣故,還做不到象羅曼帝國的那些老奸巨猾的重臣一樣面不改色。
“沈白,多謝你了。”異樣歸異樣,該有的禮儀他都沒有疏忽。
沈白點了點頭,既沒有謙虛,也沒有自負,彷彿方才一切只是舉手之勞。
“阿瑟斯大人,這裡還有一個活的!”阿瑟斯一時間也很難適應前後的反差,他直到現在,還對一個明人能夠殺死接近於龍魂戰士實力的黑皮獸人的事情覺得不可思議,聽得宋樵的呼喚,他向沈白點頭示意,然後迅速走了過去。
這些獸人都非常悍勇,他們戰鬥時奮不顧身,幾乎沒有傷者,只有一個傢伙被重擊頭部之後暈倒,這才被細心的宋樵發覺。對於獸人如何翻過狂暴峽出現在這裡,阿瑟斯非常好奇,暫時將沈白放在一邊,而是前去審訊。沈白跟在他身後走過去,他也沒有避諱的意思。
那個獸人不是黑皮的,而是普通的綠皮獸人,被冷水澆醒之後,他仍然掙扎著想要起身戰鬥,結果被羅曼人敲斷了腿骨才老實下來。
“宋樵,看你的了。”阿瑟斯向宋樵道。
宋樵半蹲下身子,看著那個被壓在地上的獸人,然後開口說話。他一開口,愛瓦就露出驚色,因為他說的竟然是非常標準的獸人語。
會說大陸上各種族語言並不件奇怪的事情,但會說獸人語的人類可不多見。
宋樵開口說獸人語的事情,顯然也將那個獸人嚇住了,他呆呆地看著宋樵,聽得宋樵嘰嘰呱呱說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冷笑著咆哮了兩聲,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宋樵面帶微笑,眯著眼好整以暇地與他說話,卻拔出了一柄匕首。那個獸人初時還一副視死如歸的氣概,然後宋樵開始用匕首削他的手,一根指頭一根指頭地將之切了下來,緊接著是切他的腳趾,在這個過程當中,宋樵始終面帶微笑,沒有露出絲毫不耐煩的神情,甚至還有暇替那獸人止血,防止他因為流血過多而死。
當獸人的十指十趾全部被排列在他的鼻端前而且宋樵的匕首又開始伸向他身體的某個部位的時候,神經粗壯的獸人也承受不住了。
看到這一幕,羅曼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古怪,對於重視榮譽勝過生命的他們來說,宋樵的手段過於陰毒了些。但想到朝夕與共的同伴就死在這些獸人卑鄙無恥的偷襲當中,他們又覺得宋樵的手段恰恰剛好,也只有這樣的手段,才能洩他們心頭的憤怒。
這個時候,反而是宋樵的面色變得凝重起來,他起身,回過頭望著阿瑟斯,阿瑟斯會意:“這裡都是與我們共同戰鬥的夥伴,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
“這個獸人說話有些瘋顛,他說森林中出現了一夥最強悍的獸人,已經將所有的獸人部落統一起來,他們花費了兩年時間,找到了一條穿過紫澤的道路,可以繞到……繞到狂暴峽之後,並且在紫澤深處設定了前進據點,積累了大量的物資!”
沈白微微撩了下眉,宋樵還是沒有把所有的情況都說出來。
但他說出來的事情已